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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啊……」
妙麗因為跑步而氣喘,上不接下氣地說時候,「我們剛剛在圖書館討論魔法史的論文。」在她身旁的瑞斗出聲說道。
「好了,快一點,要不然我們就占不到好位子坐了。」哈利望著他們一眼後就出聲說。
「啊……哈利,我和湯姆一起坐就好了。」
當他們走到講桌前的四個座位上正坐好的時候,妙麗突然出聲對著坐好了的哈利和榮恩他們說道,她不理會榮恩露出的驚訝樣子,轉身往他們對面的空位去。
然後瑞斗露出好看的微笑陪同妙麗坐他們的對面位子,當他們坐好的時候,哈利他聽到妙麗對著瑞斗說「謝謝」。
那時候,他們就聽到穆迪的那招牌式的咚咚腳步聲,正沿著走廊充走過來,接著他就踏入教室,看起來依然像以往一樣地詭異而嚇人。他們可以看到他的長袍底下,露出一截爪狀木腳。
「把那些書給我收起來!」他嘶吼道,一步一步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講桌後坐下來,「那些沉悶的沒有用處書,你們不需要這玩意兒!」他們聽從穆迪的指示,把《黑暗力量:自衛指南》重新回到他們的包包裡,而榮恩好像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顯得非常興奮。
穆迪取出點名簿,甩開他那頭如鬃毛般的斑白灰發,露出他那張扭曲的疤臉,開始點名。他那只正常的眼睛順著名單依次往下滑,但他的魔眼卻滴溜溜地不停地轉動,輪流停駐在每個答『有』的學生臉上。
「好了,」他在最後一名學生應聲回答後表示,「你們去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老師路平教授給了我一封信,告訴我你們這一班的情形。看來你們在擒拿黑暗魔獸方面,似乎已經打下相當扎實的基礎,你們已經學過幻形怪、紅軟帽、哼即砰、滾帶落、河童還有狼人,對吧?」教室立刻響起一片表示同意的嗡嗡聲,除了瑞斗之外。
因為他雖然是在三年級在課堂裡他自己一個人能輕鬆應付黑暗魔獸。
「但是應付咒語這方面,你們進度卻是嚴重落後,」穆迪說,「所以呢,我要在這裡帶領大家稍微研究一下,巫師們可能會對彼此施什麼樣的法術。我有一整年時間,可以好好教你們該怎樣去對付黑——」
穆迪停頓了,他的魔眼轉動一下,再次說:「咒語,它們有許多不同的力量與形式。現在注意聽我說,根據魔法部的規定,我應該只教你們解咒術,但是鄧不利多校長對於各位的膽量,卻有非常高的評價,他認為你們應該可以應付得來,而我覺得你們對於未來必須對抗的東西越早知道越好。因為要是連那東西是啥玩意兒都搞不清楚,到時候你怎麼可能有辦法去保護自己?那些想要對你下非法咒語的巫師,是不會在你面前有禮貌地好好演練給你看的。」
那時候,全班學生默不作聲,因為他們被穆迪的話嚇到了,當然除了瑞斗之外,因為哈利看到瑞斗的眼睛發出閃亮的光芒,明顯他對於穆迪所說的黑魔咒非常有興趣。
「所以呢……有誰知道,施展哪些咒語會遭受到巫師法律最嚴厲的懲罰?」有幾個人遲疑地舉起手來,其中包括妙麗和榮恩,令哈利驚訝的是瑞斗沒有舉手,而是安靜地望著妙麗的臉頰。
之後,哈利想不到榮恩會舉手道出不赦咒之一蠻橫咒『噩噩令』,然後穆迪用此咒控制蜘蛛展示給他們,並展示了不赦咒其餘兩個的酷刑咒『咒咒虐』和索命咒『啊哇呾喀呾啦』。並講述這是三種不赦咒之一,使用此咒可以令施咒者一生關進阿茲卡班監獄。還在全班學生面前,並說出哈利是至今唯一在索命咒下逃過一劫的人。
到了晚上,哈利不等待他們早早爬上床躺下來,但他沒有睡死了只是閉著眼,腦海不停地回想起他多年前想像他的父母死時的情景,彼得佩迪魯是如何背叛他父母,對佛地魔洩露他們的行蹤,害死他們在藏身的小屋中被佛地魔逮住;佛地魔是如何先下手殺死他的父親;當時他父親又是如何試圖絆住佛地魔,並喊著要他的妻子帶著他快點逃走……接著佛地魔又將魔掌轉向他的母親,命令她退到一旁,讓他動手殺死他……而她不就範緊抱著哈利不放,懇求佛地魔讓她代他一死……於是佛地魔乾脆也將她殺死,然後再用魔杖指著他……
「哈利…哈利……」
他感覺到有人試圖喚醒他,當他睜開眼時候,對上了瑞斗的黑曜色瞳孔,令他想起佛地魔令人恨之入骨血紅色的眼睛。一時之間也沒多想,幾乎是反射性的,他迅雷不及掩耳地用雙手掐住對方蒼白的脖頸,纖纖白晢十指展現足以扭斷咽喉的致命力道。死命地擰,宛如抓住發洩劇痛的工具,憤恨的他被仇恨驅使他,他現在不理那人是瑞斗還是佛地魔。
原是一個人進入寢室立刻看見到哈利像似被惡夢纏身的瑞斗,看見他正痛苦地掙扎,有如被人施了酷刑咒般,他急忙地爬上床抱起哈利的頭,輕輕地喚醒他並用手抺去哈利流出的汗水。
正當哈利睜開眼的時候,他看見是像似無比深淵的恨和恐懼的眼神。瞬間,他就被哈利突如其來的力量,倒進在床上並感到強大的痛楚。因為哈利正騎上他的身體掐住著他的脖子。
「呼……哈利……冷、冷靜點……」瑞斗感到呼吸開始困難,視線像似模糊不清,但他不管自己的痛楚,不停地用溫柔地喚醒哈利的意識。
「咳、不要害怕……哈利、呼呼……我在這裡……」
但是哈利似乎聽不到瑞斗的呼喚,死命地擰瑞斗隨著時間漸漸沒有血色的脖子,但是瑞斗沒有放棄,「呼……哈利波特,你給我快點清醒過來!」他用盡力量地對著哈利吼道。
瞬間,哈利停止動作而手不自覺地鬆開,瑞斗就如獲得空氣般吸取,「咳、咳咳……」但因為大力地吸取,他止不住喘氣、咳嗽望著眼神魂離的哈利。
瑞斗看見到停止動作的哈利,他立刻拉著哈利翻起身,情況轉變了,他在哈利的上面,但是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姿勢很曖昧,而瑞斗防止哈利再次發狂地傷害他和自己而驚動了葛萊分多所有人,他決定拉下四柱大床周圍的簾幕,在簾幕邊的附近揮手施展了一個無聲咒,雖然應該施展一個全身鎖咒給哈利,但他沒有這樣做。
「哈利、哈利,你還好嗎?」瑞斗再次抱起哈利並單手捧起著他的臉,凝望著他的碧綠色的瞳孔急促地問道。
那時候,哈利感到他的臉被一隻擁有少許溫暖的大手撫摸,他拉回自己的意識。他發現瑞斗的眼睛露出擔憂的情感,他疑惑他想不到佛地魔的年輕時期——湯姆瑞斗,竟然會露出擔心的表情。
湯姆瑞斗?
哈利現在才發現自己正在瑞斗的懷裡,他臉紅地抖動地急忙起身離開瑞斗退到床腳邊,「對不起,我、我為剛才的事抱歉……」哈利回想起他剛剛差點兒殺死了瑞斗,「那裡還痛嗎?」他看到瑞斗的頸上出現一道鮮明的五指紅痕,他驚慌又擔心地問道。
「喔……那些是小事,你好一點了嗎?」瑞斗摸著自己的脖頸,雖然還是痛著,但是他看到哈利擔憂的小臉,忍住痛苦對著他微笑問道。
「我、我……」哈利欲言又止地望著瑞斗說,「對、對不起……」他緩緩地伸著手向著瑞斗的脖子去。
當哈利的小手接觸他的脖子上紅痕的時候,他是閉著眼的,他感受到哈利的小手是如何冰凍、震顫地輕輕撫摸著他,同時他聽到輕微的哭泣聲。
哈利哭了,他竟然為他哭?還是為他剛才那行為抱歉而流淚?
瑞斗不想知道,因為他沒有看過、感受過有人為他而流淚,哈利是第一個人。瑞斗張開眼睛的時候,他看見是淚流滿面的哈利用震顫的小手摸著他的臉,身體微微地靠近他。他的鼻腔嗅到哈利獨有的味道漸漸強烈,奇異柔順的髪絲在他的下巴輕掃著,他的脖頸除了哈利的小手外,還有濕潤溫暖的小嘴安慰著,瑞斗靜靜地用雙手抱住哈利震顫的身體,而哈利把頭埋在瑞斗的臂彎裡低聲啜泣。
他望著哈利睡熟的臉孔,心裡產生了他自從懂事以來,曾以為不會出現的關心別人的情緒。哈利是第一個,吸引了瑞斗需要用心神耐性地觀察的人,他沒有發現他現在的視線只有哈利。他托起自己的頭顱,右手再次做出他每晚的習慣動作──撫摸哈利的臉頰。
今晚發生的事情後,哈利和瑞斗默契地不提起這件事,哈利在這件事情上,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瑞斗,但不知道自己那晚為何會流淚,並自顧自地用嘴吻著瑞斗的脖子當作安慰。
瑞斗經過那晚的事情,他發現哈利的不為人知的痛苦、是如此痛心疾首,他決定不提起因為他明白心裡充滿悲痛的童年的哈利,是像似他般,不需要世人的虛偽同情、安慰。而他私心地不想任何人見到這樣令人疼愛的哈利,他要佔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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