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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恭喜你打敗了那條惡龍。」瑞斗放下手搖頭,露出似是安心的微笑說,「我們回去吧。」哈利跟著瑞斗回到男生的寢室裡。但是當哈利想和瑞斗說話的時候,瑞斗已經躺在他們的床上睡著了,哈利只好躺在瑞斗的身邊閉上眼睡眠。
在當晚,哈利竟然夢到他和瑞斗在床上性交的情形。該死的麗塔史譏。有好幾個晚上哈利都害怕和瑞斗有身體接觸,更是每當他看到瑞斗的身體,腦海不斷浮現夢裡的畫面,讓他臉紅心跳不已。
心思細密的瑞斗不可能看不到哈利在這幾天刻意地躲避著他,只是他不懂得哈利躲避著他的原因。但是他沒有和哈利好好地長談,只是如常地每天在圖書館度過。
直到十二月翩然到來,將臨期為霍格華茲帶來了狂風與冰霰。雖然城堡在冬季時總是有寒風吹進來,但至少城堡裡有溫暖的爐火與厚實的圍牆為他們阻擋嚴寒。當然葛萊分多學院的寢室是最溫暖的地方,但對於期待假期的學生們,再嚴冬的寒風都不能阻礙他們的心情。
相反的,哈利在苦惱一件事,就是現在他和瑞斗的關係。在上次他發了這個怪異的夢之後,他們沒有深入交談,看見對方只是點頭聊天幾句,晚上的時候,他們默不作聲地背對背睡覺。榮恩和妙麗也看到他們維持距離有一段時間,他們不斷地追問他,但是他不可能說出那個丟臉的夢就是他逃避瑞斗的原因。
他們正在星期四的變形學課堂上,哈利不專心地凝望困在大籠子裡剛才練習的那只被他們變成天竺鼠的珠雞,而坐在他身旁的榮恩望著黑板上的作業題目思考,另一邊的妙麗專心地聽著麥教授說話。
就快下課的時候,「我在這兒有件事要向大家宣佈。耶誕舞會就快要到了,」麥教授停止了說話,她清清嗓子說,「這個是『三巫鬥法大賽』傳統的一部分,同時也是我們跟賓客促進社交的大好機會。現在大家聽好,這場舞會,是只有四年級或以上的學生能夠參加——不過,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也可以邀請低年級同學做舞伴。」這下引起了哈利扯回意識專心地聆聽麥教授說的話。
那時候,坐在課室的女生們目光都同時落在瑞斗身上,除了妙麗之外。因為她坐在瑞斗的身旁位子,但她只是專心地望著麥教授,沒有發現一道道的目光集中在他們的葛萊分多王子上頭。
「大家必須穿上禮袍,」麥教授繼續說下去,「舞會將於耶誕節的當天晚上八點鐘開始於餐廳舉行,直到午夜才宣佈結束。還有我們會放寬對霍格華茲學生行為的要求。但若是有任何葛萊分多的學生,做出有辱校風的舉動,我必定會感到非常痛心。」
下課終於響起來,大家急忙收拾書包離開教室,直到麥教授在吵鬧聲中叫著哈利停下來。
哈利回到學院的交誼廳發現裡頭多了女生群聚一起,興奮地討論她們在耶誕舞會上要穿著什麼樣的衣服。哈利開始頭痛了,他現在寧願再次去跟角尾龍大戰一回合,好讓他不需要邀請女伴參加舞會的跳第一隻舞。
他走向裡頭較溫暖的沙發坐下來,那時候交誼廳的門口再次打開,出現的是抱起了約三本書籍的瑞斗,剛才在討論穿著禮袍的女生們看到後暗暗竊笑、並緊盯著瑞斗不放。
「湯姆,他就好了,他既英俊又是我們的葛萊分多王子,不怕沒有女生邀請他。」榮恩坐下來就說道,「不過,你也不會碰到困難的啦。你可是個鬥士,一定有一大堆女生,在排隊等待你邀請她們做舞伴。」榮恩拍拍哈利的背部,而哈利那時對於榮恩說的話思考了一下。
晚上,哈利洗澡去走到自己的床邊,發現瑞斗躺臥在床上看書。「啊……湯姆,你在看什麼?」哈利爬上床對著瑞斗說。
「《魔法防禦理論》。」瑞斗將書本放在床頭櫃,對上哈利的眼眸,「今天麥教授說那個耶誕舞會好像很有趣哩。」他露出微笑說道。
「有趣嗎?我覺得很麻煩。」
「為何……」瑞斗對著已經躺臥在他身旁的哈利問,「難道我的小葛萊分多王子害怕女生的攻勢?」他伸手抓起哈利的一束髮絲,嗅到了從哈利發尖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花香。
「嚇。」哈利看到瑞斗的舉動驚嚇了,僵直了身體,「瑞斗?」他輕聲地問道。那時哈利剛好對上瑞斗黑曜的眼眸,他感覺到臉頰竄出一陣熱,這刻眼睛盯著瑞斗的白色襯衫露出的胸膛,令到哈利回想夢裡瑞斗的身體是赤裸,「啊呀,很晚了,他們都睡了,我們也應該睡覺了。」哈利立刻移開視線往另邊背著瑞斗的臉孔說道。
然而瑞斗看見哈利的舉動輕笑出來,然後他跟隨躺臥在床揮了一下手,垂掛著四柱大床的深紅色簾幕輕輕地落下,外頭的光芒也漸漸暗淡起來。哈利閉上眼半刻,隱約聽到瑞斗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晚安,哈利,祝你有個好夢。」
半夜時分,哈利再次夢到他和瑞斗在床上,他凝望瑞斗成熟的五官,然後伸手觸摸瑞斗的臉孔。那時瑞斗露出有型的微笑對著他,雙手緊握著他的手臂,然後低頭親吻他的脖子和鎖骨,哈利的身體因為接觸而輕輕的顫抖,這讓瑞斗發出輕笑。
哈利看見瑞斗進一步到親吻他的臉頰時,不自覺地反抗推開他與瑞斗的距離,但他發現身體軟弱無力,他驚愕地對上瑞斗的眼眸,他的眼眸仍然是血紅色的雙瞳。是他第一次看到佛地魔的時候,他就留意到了的一點。
他呆滯到望著瑞斗的雙瞳,沒有發現瑞斗握住他的雙腳,當他感覺到他的下身被瑞斗的手抓住了並且開始揉搓的時候,他驚嚇地叫了一聲。他立刻用手阻止瑞斗的動作,可惜的是瑞斗用舌頭含住了他的胸膛上的紅珠。讓他從未有過的感覺竄遍全身,腳趾忍不住彎曲,手無力地抓著紅色的床布。
瑞斗嘻笑著看著哈利,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但是呼吸聲粗重了很多。在哈利來不及反應時,瑞斗的雙唇已經不偏不倚的貼上他的粉嫩的唇瓣。哈利的雙瞳驚得瞪大,直覺想逃離這突如其來的親昵,但是瑞斗用他的手掌抵住了哈利的後腦不容許他退卻,並且霸氣地用舌頭撬開他的唇,直抵滑溜鑽入他口中,技巧地挑弄他濕軟的舌頭。
哈利忍不住呻吟一聲,瑞斗的雙瞳更深淵燃起了欲火。
瑞斗技巧地不斷挑起他的下身,狂野地吸吮他的小嘴,挑動他身體每一吋的神經。哈利根本無力克制瑞斗為他帶來的快感。他不自覺地伸出手,攀緊瑞斗強壯而蒼白的背。突然,瑞斗惡意地抓緊握住了哈利下身的手,並且將手下的動作也加快,那刻哈利的眼前閃過了白光,下一刻他釋放了。
瑞斗用另一隻手沾上了哈利剛才釋放的愛液,滑到哈利的後穴溫柔地撫摸。哈利迷蒙地望著瑞斗左右亂動他的頭,瑞斗明瞭哈利的意思,可惜是他突然壓上他的身體,撫摸他的後穴的手指稍稍使力穿進。
霎時間,哈利捉緊瑞斗的手臂,連話說不出來,汗水一滴滴落下,一種似是痛苦又奇異的感覺從瑞斗碰他的地方傳來。瑞斗再次吻上哈利的小嘴,這次是溫柔地吸吮,像是引誘哈利和他進入瘋狂甜蜜的地帶,同時他的手指在哈利的後穴滑動探索。
隨著瑞斗技巧地令哈利享受到一陣陣的快感,瑞斗聽著哈利不自覺的呻吟聲,他的眼眸更深了。他將手抽出來,頓時哈利覺得體內好像變得空虛般,下一刻,一個熱燙的碩大沖入他的體內。
哈利痛苦地尖叫一聲。他感覺奇異地真實,那刻思考他是在夢境,還是真實?他隨後被瑞斗的動作扯回意識。
瑞斗輕柔緩慢地進出,一會之後停止,抽回前端,沉迷的發出無聲的愉悅喘息。哈利抬頭看著瑞斗,綠色的眼眸反射著一絲痛苦。他迷蒙地看見瑞斗勾起似是愉快的微笑,然後加快在哈利的身體裹的律動,也更加強每一次插入的勁道。
「啊……啊……」
哈利驚嚇地清醒過來,他感受到他的心跳得厲害,身體不斷地發熱。他腦海不停止地回想剛才的夢境,他轉頭望見瑞斗俊美的睡臉,心想為何常夢到自己和瑞斗性交的情況,難道他對瑞斗充滿欲望?
不可能,他怎會對自己的敵人有這樣的幻想!
哈利否定自己的想法,他需要清醒過來,然後無聲地離開床邊走到浴室裡頭。當哈利進入浴室的時候,睡覺了的瑞斗張開雙眼,血紅色的眼眸望著浴室關閉的門,他抿著嘴露出邪美的微笑,眼中的欲火燃燒著。
西追的邀請
哈利清醒的時候,已經是耶誕舞會的翌日黃昏,他昏迷了整整兩個星期,他隱約記得有很多人探望他,可惜是他那時候陷入半昏迷狀態。當他清醒後,立刻被鄧不利多詢問在瑞斗消失前和他對話一連串的問題,他只是說了一句話。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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