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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君博士……”山口阳子柔声说,“你不用管我,按你们中国的话叫狗咬狗,按我们日本人的话叫无用功,按他们美国的话说叫娼妇斗。我早就想离开美国回日本,如果你愿意,我还很想跟你到中国,侍候你一辈子……”

    至止,李君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两天来发生在他和玛丽亚、山口阳子身上的事了,这些美国人是在用玛丽亚和山口阳子的身体来感动我,让他永远留在美利坚。他也真佩服他们的留人之道。尽管不可思议。

    李君感激地看着山口阳子:“你的心很纯洁,你很善良,但你为什么要做他们的特工呢?”

    “昨天,我只不过是他们菜板上的一块鲜嫩的肉……”

    “住口――”高个子吼道,“揍她。”

    一阵拳脚声,山口阳子扭动着身子,紧咬牙关。

    “你这个中国猪猡,”高个子说,“好看吗,精彩吗?你觉得她这样开心吗?”

    李君恨不得在高个子的丑陋的脸上划十道口子,让他繁花似锦,满身是血。

    “这样漂亮的妞,”高个子说,“如果送到我门下,我才不客气呢,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呀!这中国小子太傻了。”

    “太蠢了,蠢猪。”

    “见了美人没感觉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他是废人,干不起事的……”

    几个美国人放荡地说着笑着。

    李君转过身,不再理他们。

    “钉她的右手。”

    李君听高个子一声吼,他以为美国人要对他动手了,他坦然地站着。

    “钉她的左手。”

    李君的心开始痉挛起来。

    李君听到了钢钉进入肉体,进入墙体的声音。

    李君猛然回过头……

    山口阳子秀发遮住了半边脸,脸色雪白中带着血红,眼睛明亮又大,亮晶晶的东西从里面渗了出来,她咬着自己又薄又嫩的红唇,头偏在一边。

    几溜红红的鲜务血从她的纤手指间往下淌,在墙上绘出好看的图案,跟她碎花雪白的合服连在一起。

    李君好象看到了一只振翅飞舞的彩蝶,那彩蝶越来越大,越来越迷蒙了他的眼界……

    “李博士,李博士,我们再问你一声,你要不要山口阳子?”

    李君没有听见,没有答应。

    “简直就中国傻子,你答不答应?”

    “我们真的用不着这样抬举他这个猪猡。”

    李君没有听见,没有反应。

    李君看到了一道亮光侵入了彩蝶的翅膀,彩蝶挣扎着,又一道亮光又侵入彩蝶的白花花的胸脯,那声音很沉闷,彩蝶扑腾着,身上拆下很多东西,一点两点,点点溅在地上,溅在了李君的脸上……

    彩蝶没有呻吟一声,没有哭喊,没有愤怒。

    李君只觉得那一对明亮的眸子射出的光象刺一样刺痛了他。

    彩蝶不动了,她累了,她的头软软地吊着胸前,她睡着了。

    对的,她睡着了……

    “山口阳子——”

    李君嘶声竭力地大喊:

    “山口阳子——”

    李君再也喊不开她美丽的眼睛了……

    李君被软禁在F小区B幢大楼609豪华房间,已经6天了。这六天发生的一切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也是让他最困惑的日子。有些事他就得可笑、可悲、可恨。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李君的身上,李君想掀开窗帘,尽情地享受阳光,但又不愿看见窗外美利坚的风光,就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美利坚对李君来说,是上下求索的最佳地方。但是,在美利坚三年多来,美利坚让李君感到失望。特别是近几天发生的事,让李君真切的感到美利坚土地上的阴冷。那种阴冷是美利坚的历史造成的。

    在美利坚唯一让李君感到一点点温暖的,就是乔治?玛丽了。

    玛丽是他见到的美国妙龄少女中最美的,也是让她倾心的唯一一个女子了。

    玛丽的一笑一颦都能给他带来温馨和慰藉。

    自从到哈佛大学,没有其他的美国女郎象玛丽一样整天围绕在他身边,关心他,帮助他。那时他(以及他的几个同学)都是一些让美国人看不起的蠢货。

    那个时候,他和王思敏、张毅对美国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都不熟悉,尽管他们三人的英语都是一流的。但是在美国土地上遇到的麻烦事也太多,受到的白眼和歧视更多。

    幸好有玛丽帮忙,所有的麻烦事都一扫而尽了。

    玛丽热情大胆,善解人意,而且在同班女博士生中,也是娇娇者,不管是容貌,还是攻读的专业。玛丽的热情大胆和乐于助人的性格,早已让他折服。

    昨晚,玛丽在他面前露出美丽的胴体的时候,他真想紧紧把她拥抱,甚至还想得到她。但是他不能。尽管玛丽是出于一厢真情,自愿为他献身。他也不愿因此而给玛丽带来一丝伤害。

    他知道,自己目前要离开这幢大楼很难,甚至还可能就会在这里永远的消失了。前途茫茫,生死未卜,自己怎么能伤害自己深爱的人呢?

    想当初,玛丽大胆地亲吻他表明少女的心迹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发誓,一辈子要好好待她,不能给她带来一点点伤害。”至于自己是如何爱上玛丽的,现在他都想不明白。

    “玛丽,你现在又在哪儿?”

    李君想着想着喊出声来了。

    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过了一会儿,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已是纽约时间上午9点了。

    李君想起了家中的那个老式座钟,那是一个很简单的,圆圆的镶有天蓝色花边的,花边上边有一个供人提放的小扣环的时钟。

    那个时钟,是母亲1975年秋天,用一年的积蓄——三块钱人民币,买回来的机械钟。

    母亲说,有钟你才能珍惜时间,有时间才能考上大学,考上大学才能为山里人争光。

    至此,那钟就一直陪伴李君上完清华。在到哈佛的时候母亲说:“你出去了,就把钟留给妈妈吧!妈妈看见它在跳动,心里才踏实。”于是母亲带着钟回到了家。

    李君的家乡在川西南的一个山区小县,那里有巍巍的大山,大山上有挺拔的青松、杉树,还有山茶、杜鹃花以及熊和野羊、金钱豹、麂子和老鹰。

    李君的家就在大山之中,山中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有垂柳依依,翠竹丛丛,李君家的祖屋就在小河边的垂柳、翠竹之中。

    “不知母亲和父亲现在怎样?”

    李君想起父母,又想起了兄弟。

    平常,李君每一个星期就要给家里打一次电话,问一问父母兄弟的境况。

    李君还有一个哥叫李石,现在家务农。还有一个弟李奇,今年元月才到新疆去服现役。

    一想家,李君就想一下子回到父母身边。

    他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回家了。现在毕业了,他真的好想回家。

    当年到哈佛临出门的时候,父母亲一再叮嘱:“君君要好好学习,不要丢国人的脸,学成后回国,好好为国家做一点事。”

    父母的叮嘱至今还在身边萦绕。

    “爸爸、妈妈。”李君在心里呼喊,“儿子恐怕回不去了,但请你们相信,我回不去,也绝不在美国苟活。为什么都说美国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现在看来,是一个虚伪、充满欺凌、危险的地方。”

    李君想着自己眼下的境遇,不禁泪水长流。

    “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等死吗?”

    李君想起了峨眉山的空寂大师教他武术时曾说过:“死亡对于勇者来说是机遇,而对于懦夫则是致命的打击。”

    “我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李君想,“我一定要出去,我要回家。”

    李君翻身起来,穿好衣裤。正准备洗脸,就听见有人开锁进来。

    进来的人,一个是美国军事学院院长比特.哈奇斯,一个是约翰.杰克逊。

    李君没有理会他们,自个儿洗脸。

    “啊——我尊敬的李君博士,早上好,”比特.哈奇斯大声说,“我们来看你了,你这几天住得好吧?”

    “李君博士,你曾经在军事学院期间,为我们国家解决了几项重大难关,贡献实在太大,我今天和约翰.杰克逊来代表我们学院、国家科研部门向你表示感谢!”

    李君说:“感谢我什么?杰克逊先生已经来感谢多少次了。”

    “那是误会,我们不会让李君博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你可以慢慢考虑后再答复,不急,现在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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