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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植初还不知道她小小的形象在茶水间三言两语就被蒙桑提的高大起来,一瞬间像颗钉子一样楔入他们人生中的坐标之中,莫名间又多了几个默默唯她的粉丝。

    第 7 章

    黄麒认真听着,他人虽在总部,但东国的分社是他当年做战地记者时一手创出去的,与他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对于其他国家的分社,东国的分社存亡更让他挂心,那里存在着他的实践和当年。

    “做这些,不仅需要好能力,还需要大量的知识。她这个人很有商业脑子,凡间刚开创时收益就高达一亿美元,但是投入资金却很少,因为其中资料的影像资料就能省掉很大一块成本,历史摆在那,但不同的立场、思维,说服力是不一样的,面临这种内容需要的是怎样取舍、整合、解读,用什么样的话语把它们串起来,所以这个内容比严肃的军事纪录片又更有人情味和教益一些,颇受喜欢。有市场,讲道理,又有新意,短短几年,她就从见习记者混到了资深编导,而且《凡聚》成为了今年最大赢家,在国际上共获得了五项大奖。一个人在公司混的好不好,不是看她能升迁到多高,能力出众,升迁是迟早的事,而是要看她会不会被淘汰。”

    郁植初觉得恹,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她今天务必要讨到一个结果:“反正A国的分社都已经步入正轨了,你找个人管管就行,国内那么多支社、分社、记者站,随便找几个人过去,我就不去了,这儿比较有挑战性,资产现在是不良,但将来不一定还会这样子。”

    郁植初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又说:“一旦分社落下去被挤出市场,其他媒体就会将这间驻地收购,保守估算顶多出个一百万是高价了,就当是送免费的顺水人情顺便落井下石,有的人就惦记着降价从而半推半就的坐收渔翁之利,以后能不能有优势大举都不再关咱们总部的事,不如把这盘子让给我,好歹也能产生点效应。但在公司入股就得控股,低于或者持平的意义根本不大,我不想只接三分之一,我想将整个分社盘下来,入了核心圈这样在公司说话才有权力,将来要不想干了还能吸收别的人接手,就是不上班半转给别人自己还能有点儿收益,线下最多是多出点儿钱。比起托管、或者低价卖给别家,我接管分社是最好的结果。”

    郁植初兀自盯着窗外枯燥乏味的风景出神,其实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办法算不上,我只懂趁火打劫,我知道您这位置的人不是随便都能求的,所以想跟您这个高人讨点儿高招,接下来这些话在您听来可能有些蹬鼻子上脸。”

    郁植初把他喊起来,先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要讲了一遍,然后才引入正题,告诉他分社的经营状况不太理想,人手也不够,而且大部分都是新人,没什么经验。

    蒙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说道:“Z国不缺乏优秀的记者,但战地记者由于新闻的标签,崇高的职业道德和较高的职业要求,加上中国独特的新闻环境,优秀的战地记者可谓零星。可以这么说,她是HN放在国外的招牌。”

    另一个同事咂吧舌:“看着一般般,没想到含金量真足啊。”

    “你当那是幼儿园呐,管管就行,战地又不是普通地方,这眼下我还能派谁去?没有合适的人出了安全问题谁都负不了责任。再说了,你知道HN的规矩,咱们的公司可不是个权钱结构的腐败公司,公司这么多员工,不是光有钱就能成为股东的,我已经把你绑在我名下掺了几分暗股了,你还要?”

    有人笑了笑,说:“能力还不知道,勇气这几天是见识到了。”

    趁着社员交稿后,郁植初让他们都先下了班,账目虽不复杂,但文件有些多,她通过文件和财务报表理清了分社目前的基本状况,对分社的结构、经营模式和前景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点点滴滴的内容提示和明显的关键问题整整写了两页A4纸。随后她拨了个电话和总部商量了一下交接的工作,国内的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她丝毫不管会不会吵到别人的睡眠,电话那端的人正是她的直系上司,也是HN的总编和股东之一,黄麒。

    这话先只是个示好的姿态,黄麒知道肯定有实质性内容在后面,也不打断她,继续沉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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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麒一听头都大了,连声线都不稳:“将整个分社打包出售给你?小丫头片子你口气还不小!我是让你暂时接管,没让你一直待这儿,你还得回A国呢!”

    “媒体圈大多都是男人,女人要么吃青春饭,要么爬的比别人高,她也不小了,虽然位置不高,但她现在的状态是一个饱和。咱们HN旗下具有历史价值和文献价值的《凡间聚焦》栏目是在国内除了新闻联播以外最受欢迎的新闻节目,被人称其为“现实主义轻骑兵”,做这种节目得有大的原则和价值判断,你去看策划人、编导以及内容创作者的名字,都是她。《凡间聚焦》的内容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将已经报道过的世界重要新闻综合、归类,再做深度解析,发表意见、推测或判断,对观众的政治倾向有引导和影响的作用,也是解读外国外交政策的窗口之一,第二个部分,就是对当下发声的国事、战事做一栏直播节目的实时专解,让国民知晓事实的同时心里也能对往后的局面打个底。自从她当了战地记者,又增加了一个新板块,就是专题访问。”

    “那点儿钱的利润能有多少你也知道,不过起到点象征意义。”郁植初仿佛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更深地看进窗外去,语气却尽是一派云淡风轻:这边状况不好,我需要钱,这是个摆明了放在我眼前的机会,我不会松的。”

    蒙桑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解疑答惑:“当然了,毕竟哪怕是派往国外的战地记者,其记者证都是由外交部新闻司“外国记者新闻中心”办理,常驻的记者可持其外国记者证和有关媒体机构手续换发《外国常驻记者证》,用于在外长期驻华工作和采访使用,但不论哪种,都只能算是一种暂时的工作证,比不得全球记媒的证件,那东西一亮相,基本上是钥匙的作用,能走哪开哪,但前提是有人识货,一叶障目的人更宁愿相信她手里的是张假证,毕竟太年轻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他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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