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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蒲焰腾发现5号哨位左边突然有一枚炮射导弹朝着4号哨位飞来,他大喊一声:“前方有导弹,全体卧倒。”
耳边有人在叫,脚步声落地。
轰——
但另有几个不明的武装人员躲在路边的地坑里,从他们的位置向前五百多米左右,分散着五六个政府军,朝东边放枪,一个不明武装正匍匐在低洼处,隐蔽地向对面迂回移动。
导弹击穿装4号步战车的甲钢板,在车内发生爆炸并起火,雷霆万钧的暴烈巨响让墙体破裂开来,雨点般飞坠而下,地面隆隆发抖,植出大片大片的火光,极高的火雾像一堵圆环状的墙排山倒海地扩散。
“4号车警告一下他们。”蒲焰腾指挥道。
反对派的火力对着政府军猥琐的打两下,政府军一还击,他们立刻就不打了.然而政府军一停,反对派又放了两下冷枪,很明显是想把步兵营拉进去,把政府军的火力吸引过来。
一股浓烟冲出,格外醒目,震得自己都一个趔趄。
血如泉涌,受伤最终的那个士兵血氧饱和的数值一直在下降,医务人员加大了供氧量,郁植初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断的呼喊他,让他保持意志别睡过去。
“所有人注意警戒,绝不打第一枪。”史冬林指挥道。
但敲山震虎的效果并不怎么行,一支反对派呈分散队形加快了前进速度,已经离开了小路,推进到了步兵营,距离拉近到了三百米。
救护车上的医生在检查担架是否安放妥当,把安全带缠上以后,他敲了敲与驾驶舱相隔的那扇玻璃,救护车轰踩油门上了路,在黑夜中开了一道口子。司机宛若喝醉了酒,在炮火的攻击下将车开的左摇西晃,郁植初配合着医务人员做急救操作。
郁植初感觉整个背部都被火浪嗤过一番,她双手护住镜头,头发在气浪中被烫的更焦更卷,根根翘起来,像一颗海胆。
“好。”郁植初吸了口气,点了点头,颤抖着手打开相机的开关。
他一边仔细地看着形势,一边对作战指挥部汇报基本情况:“政府军和反对派在两点钟方向交火,现在离4号哨位越来越近。”
“营长,我去吧,救护车我跟过一次,有经验。”郁植初挠了挠烧焦的头发,自告奋勇道。
反对派立即停了火,不再上前。
蒲焰腾眯了眯眼,看来还是不死心:“全体注意,准备战斗。”他命令所有人员迅速转入作战状态。
一道强光闪过,旋即一声巨响,所有人眼前白晃晃一片,耳朵被震聋。
郁植初抬起头,看见蒲焰腾箭一般的朝着四号步战车奔过去,连长和指导员也一起跑过去,导弹击中车载员室的顶部,两个载员窗之间被金属射流直接击穿,车内一共有五人,全部重伤。
尽管受到威胁,但根据联合国维和部队严格遵守的交战规则,蒲焰腾他们在没有遇到攻击时不能予以反击。但两方人马的交火过于密集,弹道往地面集合,他们的防护非常重要。
蒙桑立即打开了摄像机的灯帮忙照明,蒲焰腾从急救包里拿出绷带给伤员止血,但伤势太重,血止不住,绷带也不够用。其中有个炮手伤势最重,腹部重创,一条腿炸没了,大腿像折断的木桩,断骨边缘血骨交错,参差不齐,丝丝缕缕的肉黏在上面,正惨叫连连。史冬林立刻联系医护车赶来急救,随后他又命令蒲焰腾和留下来做指挥,自己不得不陪着去医院。
韩臻举了举高音喇叭:“这里是联合国营地,我们是Z国维和部队,你们不要进行武装靠近,停止开火立即离开,否则我们将予以火力还击。”
连续爆发在枪口的震撼,一遍一遍地在天空中膨胀,像是野兽地暴怒。郁植初对着远处疯狂地按着快门,单反相机夜间的噪点很大,拍出来的照片并不清晰,但她又不敢贸然开闪光灯,只皱了皱眉,冷声道:“也有可能是冲步兵营来的。”
步兵们拉着枪栓,院墙外顿时响起一片枪声,伴随着杂乱地脚步声混成一片。
警戒的步战车钢板被流弹打的叮铛响,近距离爆炸的坦克炮弹震得耳鸣发晕。
炮手得令后,手不断的在底下调控,将粗重的炮口指向那群反对派。
蒙桑反应飞快:“你的意思是武装分子或者是反对派想通过炸桥,把不多的政府军围困在这边进行攻击?”
“目前还不清楚,但我觉得应该与白天的炸桥有关。”
这几句话喊得冲气十足,荡气回肠,传遍步兵营方圆,夜色里还带着悠悠回响。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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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冬林愣了一瞬,紧接着忙点头应道:“行,小郁,我可就拜托你了。”
“郁记者,你能给我录段视频吗?”他伸手拔掉了氧气罩,微弱的低喃,“我死了,你就给俺媳妇儿看。”
确定交火的是政府军和反对派,双方大量坦克,士兵正从难民营一线执行任务的营防区通过,反对派约有一个营的兵力,正绕去政府军军营东侧。另外还有两辆坦克、两辆装甲车从难民营的北侧由东向西高速移动,其中一辆坦克与反对派发生交火碰撞,距离维和部队驻扎的营地仅有五百米。
一号步战车内的炮手说道:“报告营长,来了一辆坦克,车准备向东移,结果被反对派击中,周边落下至少上千发的炮弹,营区西北侧五百米落弹120发。”
“炮手注意远方为观察,喊话还击。”史冬林命令道。
蒲焰腾还在树上观察,墙外的探照灯是整个基地里唯一的光源。一片漆黑中,探照灯的光柱扫来扫去,阴森森的,探照灯照过去时反对派就立即隐蔽,等光柱转过去之后继续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