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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了吗?”

    “没有,那个时候我长得难看,最容易和男生相处成哥们儿。”郁植初斟酌的问道:“你会觉得女人抽烟很不雅吗?”

    蒲焰腾不紧不慢的吃菜,闲聊似的问她:“怎么这么能喝酒?”

    啤酒在她面前纯粹是水,渴了似的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末了叹息一声,唇上的水光印在灯下有一层很浅淡的亮色:“很爽。”

    “生日快乐。”蒲焰腾说道。

    郁植初默默瞪圆了眼睛:“什么?”

    吹过蜡烛后,他把蛋糕挪去了一旁,从茶几上拿出几瓶啤酒,很有诚意地说:“今天你过生日,我特意给你买了酒,陪你说说话,你慢慢喝。”

    然而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伤感,太具体地幸福往往会显得不真实,他担心有朝一日突然失去这一切,因为郁植初根本不是安于平凡生活的人,暂时的平静说明不了什么,他总觉得她终究要回到属于她的轨道上

    郁植初望着燃烧的蜡烛,望向祝福她生日的蒲焰腾,心想要开始二十八岁了,过去的二十七年,就如同被燃烧的蜡烛一样缓缓流走,往后的人生也像这烛光一样,有灾难,也有希望。

    郁植初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今天的劲头性比她还高:“好啊。”

    “玩儿游戏吧。”蒲焰腾搁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

    一共二十七根蜡烛被点燃,蛋糕的甜腻香气缓缓飘散。关了灯,二十七朵淡黄的火苗在黑夜里跳动,光亮拉的细长,映在她的眼睛里。

    特技风筝不能像其他风筝那样收线降落,而是以风的大小来做迎风降落或侧落,得缓缓控制拉线。这种有高难度的技术操作她干脆也交给了蒲焰腾,自己则躺在枯草地上看他让风筝飞到离地面两米时将线拉正,人向前移使风筝失去动力,徐徐飘落。

    他炒了三个热菜,又准备了三个凉菜,还提前备了一个小蛋糕,拆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蜡烛点十八根?”

    世界是宇宙的,而他只想当好她的太阳。

    她闭上眼睛缓缓许愿。郁植初,你要一直勇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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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毕业后,暑假里我跑去兰州旅游,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男生,跟他学的。”

    郁植初惊讶了一瞬,但看他酒菜备全的架势实在不是单纯的想陪她说说话:“那还是先请你把企图和主题都明确一下,我可从来不喝不明不白的酒。”

    “难不成还发生了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蒲焰腾微挑了挑眉,沉吟道:“以后都能做到。”

    原来当一个人有了另一个世界可以依托崇拜时,所有的过往都在拥有他之后渐渐释怀。

    回到租房,晚餐是蒲焰腾主厨,大概当兵的没有几个不会做饭,这种平凡而具体的生活使他得以开展自己温柔、勤劳的一面。郁植初看着他默默忙碌的背影,觉得他似乎也对这种细小的家务事有着浓厚的兴趣,仿佛体内蕴藏着一股永不枯竭的力量。但只有蒲焰腾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他对郁植初的爱,只要能看着她,尤其是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相和孩子般的睡态,他就有一种满足感。

    蒲焰腾眉头皱得更紧了:“韩臻说,女孩子好像很忌讳年龄这种事。”

    郁植初略一思考就通透了,嘴角漾开一抹笑:“我没关系,这就是我的真实年龄,有什么好掩藏的,难不成会因为少点几根蜡烛就能回退?不存在的,人本能的渴望年轻,但我更喜欢现在成熟的自己,懂得如何在精神世界里当自己的主人。”

    蒲焰腾笑得狗腿兮兮:“我也喜欢。”

    “遗传吧,我爸的酒量就挺好,有一年小学端午节的时候,学校放假不上课,我爸急着去看龙舟比赛,一瓶啤酒只倒了半瓶给自己喝,剩下的半瓶被我喝了。”

    郁植初又喝了几口,只一会儿功夫瓶子里的酒就见底了,她吃了几口菜,说:“我努努力戒掉。”

    郁植初往嘴里塞了一口排骨:“为什么?”

    切好菜后,蒲焰腾挽起袖子,系上围裙点火做饭。郁植初做饭与他完全不一样,她的程序都像是流水化的,必须把所有材料准备好,差一样她都不会动工,然后机械,快速的烹饪。蒲焰腾就不一样了,他好像很懂得享受私底下的生活,一会儿哼哼歌,一会儿洗一洗菜,郁植初看着他就乐出了声,一个男人做饭,竟然会有很好看的烟火气息。

    “但今天不玩I Never,玩一问一答。”

    他轻笑了一声,又想了想,才说道:“我们就这样平凡的,会嫉妒,会生气,还会斗嘴,因为对彼此抱歉或感激而没能尝试的,以后慢慢地都做一遍吧。”

    “有一点,因为之前没喝过,但从那以后,我就经常会偷他的酒喝。上大学的时候有很长一阵子失眠,每天晚上睡不着觉,但第二天又得保持精神上课,吃安眠药总得吃上两三粒才能睡着,而且睡得很死,所以大部分时候都用酒来代替,把自己喝大,喝的晕乎乎的,就睡了,只不过第二天有点头疼,但总比浑身软绵绵起不来床要好。”

    他眉眼含笑:“许个愿吧。”

    “太阳。”郁植初喊他,轻眨了一下眼睛,她第一次说出了这些一直想说却又始终找不到机会,又难以启齿的话:“我今天,很开心,但不止是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很好。谢谢。”

    “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毕竟很难有这样的时光。”蒲焰腾拿过一个玻璃杯,刚准备给她往杯里倒酒,郁植初直接伸手拿过瓶子:“喝酒就得拿瓶吹。”

    “那抽烟呢?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蒲焰腾摇了摇头:“倒没觉得,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玩了很久,郁植初玩到最后都有些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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