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无关番外-三人告解(下)(2/2)

    路易嘴里冒出的话变成了他在说,他说。

    他缓缓绕到忏悔人所在的那头,握着十字架跪下,不顾地上那些淫秽的液体,他的衣袍沾满了那两人留下的罪证。

    那只手慢慢滑倒安迪鼓胀的囊袋,像掂量货物一样握住两颗卵蛋,揉了两把,最后抚摸上了男人昂扬的性器。

    在靠在隔板上,借着性事残余又释放了一次,温特擦干净污秽,缓缓走至门外。

    路易还是用衣服把他包住了,一把将他抱起,在他没有意义的大叫里不受影响地抱着他走到了教堂门口。

    之所以来到教堂忏悔,正是因为安迪在前一次的性爱中,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像最初那般,对与路易的性爱保持纯粹憎恶的态度。

    “您可真是……”助手摇摇头,看了一眼要交给洗衣妇的木盆,问道,“先生,怎么少了一件袍子?”

    路易斜眼看他:“什么为什么?”

    路易站起身,从兜里掏出手帕,擦干净脏污的地方,把所有影响绅士形象的不雅之处整理整齐。

    “神……在哪?”安迪方才止住的眼泪再次流淌下来,更加汹涌。

    那个不真实的安迪流着泪,承受着他暴风雨一样的操弄,因为他的粗暴大声哭喊着。

    第二天在各处都没找到人的路易,一路探听来到了教堂,就见到跪在地上的安迪。

    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路易平静问道:“你一天没有回去了,你的家人一定着急了。”

    路易没有耐心陪他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安迪身上,安迪甩开衣服,对着空气继续大吼:“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神!只有魔鬼!”

    布料的纹路磨疼了细嫩的穴肉,男人终于皱了皱眉头,有了反应。

    “温特牧师,你为什么……”安迪哽咽了一下,他有些喘不上气,“你为什么不来帮我!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整座教堂陷入了一种默契的寂静,三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一曲和谐的歌。

    “不用担心,”温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镜中的他还是受人喜爱的温特牧师,面容严肃,态度虔诚,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我昨晚什么声音都没听到,睡得好极了,或许那只是发情的猫叫。”

    安迪深吸一口气,但这无法让他的心情平复,他只安静了几秒,随后疯了一样怒吼:“你们这些魔鬼!”

    脚步声消失一段时间后,温特才从隔间里走出来。

    他那双没有光亮的温柔眼眸能叫所有见着的人心碎,除了他面前那个人。

    “好吧……”

    “你这根东西被我干得都立起来了,你还能再操女人吗?你能对她们硬起来吗?”

    他最后的想象里,安迪低下头与他深吻,他们唇舌交缠,泪水落在他脸上,借助他的脸滴落到地上。

    收拾干净自己,路易弯下腰替安迪擦掉污渍,看到男人下身的狼狈,他问:“这可怎么办?这些东西会漏出来。”

    他们在微弱的月光下走到了稍远的马车旁,等待他们的车夫已经打起了瞌睡。

    “你快把我夹死了,我从没操过像你这样淫荡的男人!”

    “当着神的面被操,爽不爽?嗯?回答啊!”

    昨天晚上,路易摸着他线条健美的脊背,下身悠悠挺入安迪股缝间的小洞,手指在被撑大的穴口摸着,感受男人最微小的收缩。

    温特听到肉体撞击的情色之声,他知道那两人真的在这里,像两条野狗一样,毫无廉耻地做了。

    他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墙,另一手撸动自己勃起的鸡巴,汗水滑过他雕像似的美丽面容,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有种石膏般冰冷的质地。

    “你只知道哭,你是婴儿吗,但你有一对女人才有的大奶子呢!”

    不需要安迪回答,他一敲手心:“这样吧,我帮你堵住。”说罢,他恶狠狠地把手帕塞在男人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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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贱货,野狗闻到你的味道都会忍不住发情,你还想跑到哪去?”

    温特闭眼,想象中的男人的胸前被他咬得红肿,对方却只是哭着抱紧他,像所有人类的归宿,一个圣母的怀抱,他在母亲的怀中吮吸乳汁。

    他觉得很可笑,安迪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接受现实。

    安迪的哭声顿住,片刻后,哭声又响起,可男人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小声抽泣。

    天边的月亮隐没在乌云中,黑松镇的夜晚重归平静。

    “你要忏悔什么?忏悔你是个天生下贱的东西?”

    安迪抬起头,看了看路易,又看了一眼隔板上那个小小的洞口,他看向头顶,喃喃自语:“为什么……”

    他去了火车站点,看着人和货物不停上上下下;他对着火车喷出的气发了很久的呆,闻了半天空气里的焚烧气味;又在离自己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弟弟妹妹帮妈妈干活;最后走到了安静的教堂,他心头压了许久的情绪需要一个出口。

    温特也在想象中到达高潮,精液射在了隔板上,沿着木板滑落在地上。

    听到他的控诉,温特只能沉默,路易轻笑了一声,语气嘲讽地说:“牧师先生,您是镇上最好的牧师,我和父亲都相信,选择资助您是我们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安迪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玩具熊,衣衫破碎,大张着双腿,露出流淌出白浊的后穴,屁眼还在不断收缩,吐出更多脏东西。

    他的样子乍一看似乎在忏悔,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的鼻翼翕张,饥渴地嗅着残留的爱欲气息。

    另一头的路易舒爽地轻吼,精液全部射进安迪体内。

    安迪听见路易说:“你喜欢这样,对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安迪停止徒劳的发泄,他又变回了那个麻木、温顺、隐忍的大个子,仅有脸上的泪痕证明他先前的崩溃。

    他的脸凑近传音口窗口,安迪满是汗水的背部正贴在铁网上,他伸出舌头,汗水的咸味和网格的铁锈味一同被味蕾察觉。

    安迪无言以对,他在结束后飞快离开了路易的卧房,没有回家,而是在偏僻的路上四处游荡。

    温特愣了一下,只是很短的一瞬,短得没人发现他的异样:“是吗?我也不清楚。”

    即使他的下身不间断地干着男人紧致的肉穴,对方还是容许他的一切放纵,让他的脸贴在晃动着的胸乳上,在他发丝间落下无数温柔的吻。

    第二日,助手对温特说:“附近又有狼出没了,昨晚有人听到狼嚎,您还是搬到外面去吧,一个人住在这里可不安全。”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流水了,骚货!”

    隔间里只传来木板被踩踏而发出的咯吱声。

    “我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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