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闹了个矛盾,并且没闹完(2/2)
某位叫江火的小兄弟觉得,自己当初若是不开那个口,也不至于在青年身上丢了心,同时也觉得,若不是自己太任性了,青年也不至于被这么个地方牵绊住脚步。
江火一下子站起来,拉着青年的手臂一扯,两人换了个身位,青年就这样被摔在了床上。
我要不是个男人,现在就不至于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了。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滚开!”
“我做啥让你不开心了?”
从小修养便很不错的青年又一次说了脏话。
“你他妈滚开,别让我说第三次!”
青年被这话惊到了,他头一次知道,自己与江火的神经,竟是如此牵连不上。
青年反应过来江火这是有事出去了,不过,人走了也没跟他说一声,青年有些气又有些懵,总觉得有些异样,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令他不快的事儿。
好在床沿褥子够厚,才不至于磕了尾椎骨。
小妞在村长家一待就是三天,江火一直没回来,青年便自动揽过了照顾小孩儿的责任,晚饭后会把小女孩儿送回去,又哄着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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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个男人,我就直接把你关在这儿不让你走了。
他没动,依旧压着。
盛怒之下语气反而沉些,只是那气愤的表情明晃晃地挂在了声音里,不需人看,便能知道这人此时定然是个鬼见神怕的样子。
江火一下子腾起来,双腿甩到床沿上挂着,正面对着青年,两人眼神没有对视上,江火只擦了青年一眼就偏向了一边。
青年进去后顺手关上了门,听见吱呀声,江火似乎是动了一下,但手臂依旧没放下来。
但也没啥反应。
青年显然没多想,他还有些愤愤,长个玩意儿就算是男人了?是男人就别冷暴力啊!
青年陪着她玩儿了一会儿,只能无功而返。
青年想追上去,可江火脸色太差了,黑眼圈重的要命,他只能忍住脚步,等这人补完觉晚上再去找他。
你以为他想侥幸逃脱?不,他偏要往火坑里跳,嫌火势不够大,还非得再倒桶油。
每挖一捧,就疼得要命。
青年问:“我得罪你了?”
“没有,这几天有事。”江火动也没动地回。
但这助火的油啊!可都是从他心尖尖上挖出来的。
只是江火似乎还想在这火里蹚一蹚。
江火压在他上面。
这闷气不是对青年,而是对自己。
“没有。”
青年站起身,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一个,迈着步子便走了。
“你你你!你是不是个男人!一句话说半天!非要我一句一句问吗?你不会自己说吗?”这人吞吞吐吐的,棉花越胀越大,青年更气了,一股脑倒了好几桶豆子出来。
“我……”
到第三天中午时,江火总算是回来了,小妞刚吃完饭,这人拎着便走了,连眼神都没给青年留一个。
“那为什么躲着我?”
这人果然醒着。
就在青年走后不久,江火才慢吞吞从菜园子里出来,靠在亭子边上,望着青年离开的那条路,久久未曾收回眼神。
青年又重复了一次:“为哪句话道歉?”
不过他也留着余地,心中的气愤不允许他与江火有更亲密地接触,但他也没一下子推开,否则以他的身手,是决计不可能被江火钳制住的。
风暴般的吻席卷而来,这人还想抓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处放,青年一把甩开,而后又狠狠地用额头像江火的脸上撞了过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砰”的回响。
他通常会在江火房间留到后半夜才走,江火以前说过,小女孩儿偶尔半夜会醒一次,醒过之后才算真的睡着。
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江火真是在火堆里反复横跳,在死亡线边缘极限擦身,他叹了一口气,回:“我当时,不该勾引你。”
“嗯?”江火没听清楚。
两人沉默了半天,最后江火把头埋在青年颈间说了句:“对不起……”
青年在床边的位置定了半天,床上的人竟还不动如山,他缓缓开口:“你在躲我吗?”
将孩子们全都送走之后,李勤抱着本数学资料过来问题,青年心不在焉地讲完,赶忙往江火家跑。
江火压着胸膛里的闷气问:“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他将一切的过错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然后一刀一刀戳进自己的心。
江火还躺在床上,靠墙那只腿蜷成了个三角形,小手臂搭在眼睛上,这个姿势手臂承着力,不太像睡着的状态。
而江火心里一时间纷乱复杂,思绪太多了:
两人脑子里的弦没能搭上,一个没多想,一个没少想,
不过,在教室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江火与小妞却还没有过来,青年只以为这两人有事,或是小妞闹脾气了之类的,便没有在意。
晚上他去找江火时,却只看见小妞在院子里玩儿,江火似乎是没告诉小妞自己的去向,这小女孩儿一问三不知,只会往青年手里递泥巴。
“哪句?”青年问。
江火这下是真的打算让开了,不过没等自己腾空,便被青年大力一推,整个人翻过去摔在了旁边。
第二天一早,青年在村长家吃饭时,小妞过来了,头发乱糟糟的,村长夫妇早已经习以为常,取了梳子给她细细扎好,而后又舀了饭。
“起来!”青年有点气,江火这态度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没有。”
别说是手了,青年现在甚至想一膝盖顶废那玩意儿。
闹腾的时候也是让人又气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