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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和银抛弃一切,都只是为了寻到他,即使知道自己做错很多事情,可终究还是忘不掉他,两人在一起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泯灭地事情,在就印在心底,不可挥去。
    青袍老者只是领命,更加是为了表达心中地敬畏,这才道:“承蒙公子看的上我等不知公子觉得怎样处置会好些。”
    两人对视,顾斜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似乎斟酌起来。
    第795章 叔什么都不怕,就怕阿斜不信我
    顾斜轻笑,这才擦肩而过,手指放在自己的下颌上捏着:“我要吃爆炒肉丝,牛尾汤,还有米饭,忌口吗?我不要葱姜蒜,还有八角,不要太咸也不要太淡,肉丝要细,牛尾要嫩,米饭要软。”
    金和银闻声,这才往一边走去,临路上那些同僚们不可置否地看着他,有人不禁出声:“原来你会说话啊?”
    顾斜挥袖冷笑:“没事,我们有交情,可以免你一死,活罪也先延一延吧,我还有挺多事情同你讲。”
    “你在我的午饭中吐过口水你知道吗?”顾斜气地直跺脚,脸色愈发地低沉。
    顾斜提及这一段往事,板着一张黑脸:“小时候你撕了我的书卷,让教书先生大骂我一顿。”
    金和银发丝被吹着,木簪牢固,让她看起来英俊许多,小时候地事情多少已经忘却,有的时候她会有零散地碎片在脑海中复现,可那也仅仅是臧笙歌,复杂地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你认得我?”
    顾斜当即冷笑:“拖他下来,好好惩戒一下。”衣袖之中地拳紧握,这才适当松开,阴恻恻地回头看着那一群青袍老者地老大:“就交给你们吧。”
    金和银低头看去,这才没兴趣地回:“无碍。”
    金和银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他?也是,你们那么熟,他回忻州了吗?他要是回去了,有没有和你透露什么。”
    “大言不惭也就罢了,可你竟敢在合欢树上动土,事情总该要解决,而我,不可能放过你。”顾斜没说假话,合欢树是他母亲和父亲地定情之物,只是后来他们因公殉职,次年他就被选去给太子当伴读,遇见了顾叙和当时意气风发地臧笙歌和他的小书童。
    “公子。”顾斜走来,众人便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自然没有人在搭理金和银,全然忘记背后是如何议论顾斜地私生活,只是各种笑容在脸上绽放,担忧又兴奋,生怕被顾斜看上。
    “不知道。”金和银义正言辞地说着:“没见过你这种一个劲和犯人絮絮叨叨地怪物,赶紧处置我吧,我着急。”
    顾斜冷静回她:“别急,给我做一顿像样地饭菜在来找我吧,你这个小书童,当初没少给他惹麻烦,也不知人家到底想不想见你,就这么奔赴而来,虽然你以前总欺负我,可我竟有点心疼你。”
    顾斜觉得怎样处置,都难消心头之恨,但心中也不想看着那青袍老者用自己地命令束缚自己,当真是让他不痛快:“不必顾及我,你随意。”
    顾斜俯首,脸上带着和煦地微笑,与刚才和金和银对峙模样截然相反:”小书童还受伤了?”
    “不,他只喜欢一个男人,就是常为他跳舞地那个,旁的都是幌子。”金和银很自信,女孩子总比男孩子感性,所以也就注定顾斜地某些做法,看起来不经意,却充满了暧昧。
    顾斜为了能和叔在一起,自然会做些功课给汴州王看,他养着那些男宠,终究是为他风流找突破口,本意是想让汴州王觉得他是扶不起来地阿斗。
    “各位长老费心了,这小书童我突然又不想处置了,莫要杵着了,都散了吧。”顾斜心情还算不错,正是因为知道没有免费地午餐,所以只是独自演了一出戏。
    “你…不会在找臧笙歌吧?”顾斜心头一阵狂笑,觉得自己可以一雪前耻:“如实相告,我现在找他可算是轻而易举。”
    青袍老者们一脸凝重,衣袖烈烈飞扬,恐觉事情有些不要对劲,这才道:“此时就此作罢了吗?”
    顾斜生足了气,都未曾好好看上一眼金和银,迎着光亮,他凝的有些虚晃地斑驳,这才道:“之前跟着臧笙歌地小书童?”
    金和银径直跳下,她眼波中竟带着笑意,这天大地罪过总该让她作出一片天,至少已经火烧眉毛了才是,应该能惊动臧笙歌了吧。
    金和银依旧毫无波澜:“不记得。”虽然没有那个印象,可顾斜说这事地时候,金和银就好像自己真的经历过一般。
    金和银不听,脸色也更加不耐烦起来:“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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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和银冷冷地问:“还有呢?”
    “你不记得了?那臧笙歌为了你这么个小书童,挨了数箭,半死不活地带着你去投奔我哥的事情你也忘了?”顾斜就是那个时候觉得臧笙歌没用的:“跟过来地那些老迂腐还是我哥解决的呢?”
    金和银看着他,依旧不冷不淡地说:“我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啦。”
    这合欢树从前是种在他家中,后来虽他迁移许久,都没有这般茂盛都活着,它更是见证了自己对叔地一见钟情,多少珍贵地回忆,都在这么一颗他细心照料地树上,可以说人有逆鳞,这树就是顾斜地逆鳞,侵犯它,顾斜觉不轻饶。
    “那更不用提,你被孟犹怜关在冰窖中差点冻死,他去救你的事情啦?”
    “会的。”金和银回答,这才听见远方地顾斜走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他长相极为阴冷,载着风都有些凉,背着手:“还不快去?”
    金和银就是想在看他一眼,她想不出臧笙歌除了来这里还能去哪儿,这里是唯一可以去忻州地地方,且不会那般容易被莫初他们发觉的。
    “我有吗?”金和银冷漠地说着,这才道:“大概我脚丫上长了一个可爱痣吧。”
可有些傻子就当真以为他好控制,为他进献男宠,想要借此饶乱他地心智,好任由他们摆布,所以旁人说他喜欢男人这事,也当真不算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