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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传说中的嫂嫂吧?

    她家兄长终于也学会出去拱白菜了!

    不过很快十一公主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发现,他们兄妹俩认定的人好像并不想当白菜被拱。

    总想着跑。

    这日傅汐鸢命自家兄长之命来陪她未来的嫂嫂说话解闷,想起贺鸢时口不能言,她便宽慰她说:“嫂嫂你别急,等日后你跟我们回了长安,哥哥会带你去见三皇嫂,她医术可厉害了,一定能让她开口说话的。”

    谁知,贺鸢时听完这话却不见丝毫喜色,反而一脸担忧。

    去长安?!

    她不能跟他们去长安!

    若去了长安,日后那人便找不到她了。

    她要留在南阳城等他。

    贺鸢时紧紧抓住傅汐鸢的手,目露哀求,拿起桌上的笔急切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近些时日,傅汐鸢日日都来找贺鸢时,两个小姑娘年岁相当,性子也相仿,彼此很是亲近。

    反正比起那个一言不合就扛她上榻的人,贺鸢时更喜欢傅汐鸢。

    【我不想去长安,我不能留在南阳城吗,纵然留在此地为奴为婢都好,我会乖乖听话的】

    傅汐鸢看着白纸黑字,指尖微颤。

    她原以为嫂嫂只是感情不及哥哥深厚,却没想到她原来是压根就不喜欢哥哥,竟然宁愿去给人为奴为婢也不愿待在哥哥身边。

    哥哥是做了什么,让嫂嫂这么讨厌?

    “嫂嫂……”

    话刚开了个头,不妨傅云澜披甲持枪自殿外进来。

    贺鸢时几乎是立刻将那张纸藏在了身后。

    傅云澜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同傅汐鸢说了两句话。

    妹妹是有眼色的妹妹,想着也许哥哥多陪陪嫂嫂他们的感情就会好了,于是她不顾贺鸢时挽留的动作,窃笑着走了出去。

    还“砰”地一声关上了殿门。

    贺鸢时:“……”

    那一刻,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看到傅云澜在脱盔甲,几乎想拔腿就跑。

    但她不敢。

    之前有一日便是如此,她故作淡定的往殿外走,结果没两步就被他从后面抱起压到了榻上。

    她真真切切的挣扎拒绝过,甚至打过他巴掌,拿簪子划伤过他的手臂,可这人跟头蛮牛一样,不说话,也不生气,但也不放手。

    这会儿眼睁睁的看着傅云澜脱完了衣裳朝她走过来,贺鸢时揪着桌布,忍不住往后退。

    可到底还是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这一幕,和他叫太医给她看诊后的当天夜里很像。

    那时他也是这样,一言不发的闯进她的寝殿,理所当然的扒她的衣裳。

    她那会儿还气的打他咬他,如今却似麻木了一般懒得再折腾,反正最后都一定会被他得手,总好过她毫无章法的挣扎竟误打误撞的让他更动情。

    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贺鸢时心里想的倒是明白,可终归心里有一道线难过跨过,迷迷糊糊的仍在抗拒。

    傅云澜从不管她的拒绝。

    若要在意,他怕不是被气死就是被酸死。

    是以索性抛开一切,就是要她。

    他听手底下的人说,村里多是壮汉子留得住媳妇,让人舒坦了便不会跟人跑了。

    傅云澜自我检讨过,他于此中之道没什么经验,难保不是初次弄的她不适给她留下了什么坏的印象,多弄两次让好印象把坏印象挤掉就好了。

    就像他如今占着她的身子,日久天长,总会进到她心里去,让她彻底忘掉那个人。

    为了取悦媳妇,傅云澜被傅云笙忽悠着从他手里买了不少避火图。

    如今一一用到了媳妇身上。

    可傅云澜压根没意识到,他跟一群大老粗打交道习惯了,听的都是什么乡野情事,可贺鸢时是什么人啊,再不受宠那也是公主啊,哪禁得起他这么折腾。

    他以为的取悦,在贺鸢时眼中就是折辱。

    是以他越使出手段,她心里就越抗拒他。

    而他见她越抗拒,就越是去学新的招式。

    周而复始,陷入了死循环。

    不过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两个人僵持许久之后,一行人终于动身准备回长安了。

    启程的时候,贺鸢时是被傅云澜抱上马车的。

    他就是故意没告诉她行踪,恐她临出发的时候又哭,他总也不能当着三军将士的面疼她。

    等贺鸢时后来醒来的时候,他们早已出了南阳城了。

    终归……是被彻底斩断了缘。

    第474章 班师回朝

    傅云澜班师回朝,长安城中风波已过。

    朝中更是一片新气象。

    宣王被解了幽禁,重新回归朝堂。

    睿王的病也是说好就好,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下朝时将一众朝臣都落在了后面,瞧着脚下生风的那个劲儿压根不像染病之人。

    湘王也不再整日闭府不出,偶尔也在朝中露露面。

    端王的蛊也解了,端王妃也被景文帝从天牢里发了出来,红光满脸根本不像坐过牢的人。

    事已至此,有些脑筋转的快的大臣便明白了,虽说自古皇家多薄情,但终归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比他们这些外人要亲近的多。

    这哥几个或许互相看彼此不顺眼,但绝不至于闹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再等到朝中有人被景文帝寻了由头处死,大家一瞧发现死的都是那些蹦着高站队,还撺掇几位皇子夺嫡的,他们就更明白了。

    这分明是人家一家子设的一出儿引蛇出洞。

    再要看不清时势,等着他们的也是个死。

    为此,朝中近来是风平浪静。

    景文帝趁此机会复立太子,朝臣山呼万岁,赞他英明。

    既重新成为了太子,按理说傅云墨和段音离便该搬回东宫去住,可惜这小两口在外面住的倒是稳当,迟迟不挪窝。

    宫里的人去催了几次,都被傅云墨赶走了。

    这位太子爷给出的理由是:“宫里拘束,我恐阿离待的不舒心,住在外面自在些。”

    景文帝听后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还是老生常谈的一些话:“不成规矩!”

    傅云墨语气淡淡的:“规矩?要不您退位,我登基,儿臣重新立一下规矩?”

    景文帝:“……”

    自古以来多少年,怕是都没出个敢对皇帝说这种话的太子。

    日后他驾崩去见了傅家先祖,竟都不知是该觉得丢脸还是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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