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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雷必有其电,”Graves说,他脸上有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但是Tina喜欢他有笑容。你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无论如何,那一闹会让这个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故事更可信。”
“你也要扮成Grindelwald的支持者吗?”
“不,”Graves淡淡地说,“太快了,他们很难相信。然而,我很快就要进行MACUSA忠诚测试,到时有人帮你策反了我的情形就会给你带来影响力。你要昭告天下来新奥尔良是你的主意,而我只是愿意做任何事来讨你欢心。”
Tina很高兴在听完这些之后她还能保持冷静。上次跟男人出去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后来她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当好傲罗上,而且扫帚运输处的Jeremy怎么也比不上Percival Graves。“好的,”她说,“我以为我们会有一张地下酒吧的列表?”
“是有。我们已经给你安排了靠近其中之一的住处,同时我要接近法国街区和那里的MACUSA机构。你会住在一家麻鸡宾馆里,所以外人看来就像是我在试图把你藏起来,虽然如此,会有对的人去找你的。”
当然了。情妇永远不会和情夫朝夕相处,她们会得到适当的照顾,她们的获益足够自己单独生活了。但是一个巫师把他的情人留在麻鸡旅馆,显然是因为知道她不会在那里撞见他的熟人,这安排中必然有更多猫腻。
Tina挑出放有她身份的文件夹打开,扫视Mariana Moon的已知信息。不是很多,她的伊法魔尼成绩,她的住址记录,家庭情况之类的。但她多少有些不起眼,只除了显然有一点用羽毛跳舞的能力。“这是什么意思,先生?”她边问边把目光从文字上移开,意识到Graves刚才正在说话。
“我说,”他从头说道,“现在我们得谈谈更加微妙的事了。”
哦,该死,她想。“当然可以。”她说。
“现在,我知道你的档案和能力,”他说,“执法方面的。那么,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Tina?”
她咬住下唇,努力摒除羞涩的感觉。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你有多适合这次任务?“这个嘛,”她说,“我对地下社会并不陌生;我有不少线人,知道怎么跟罪犯周旋;说到在地下酒吧打探情报,我没问题;我会跳舞;我很能喝酒。不过我不习惯当花瓶,先生。”
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笑了笑。“这没什么丢人的,”他说,“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职业女性,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但是把你自己当作我的爱人来推销是很重要的,你打算怎么操作?”
“什么,我?我是说,”她更正道,“你是领导。”
“我是,”他同意道,“但你更了解别人怎样看我。我们要让他们相信我正在动摇,相信如今你说了算。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他说话的样子如此冷静,让她放松下来,帮助她认真思考。“好吧,”她说,“Percival,你在男女之中都广受喜爱,但你倾向于跟人保持一臂之远的距离。我注意到你从来不跟同事进行时间过长的社交活动,就好像你很友善,却担心与人交往过密。在过去的几年中,在罪案调查里,也曾有……流言……”她犹豫了,但只迟疑了一下,“关于你和主席的。”
“继续说。”
“所以如果我们决定利用这些,我认为可以暗示他们主席将你强制休假是因为情人间的厌倦,”Tina论证道,“人们很难走近你的个人空间,所以如果我对你表现亲昵,而且如鱼得水……那会是一个身处困境的男人不错的疗伤手段。一个聪明到能打破你的自负而且能看穿你弱点的人。你在Grindelwald和MACUSA的势均力敌的较量中既受辱又尴尬,所以一个能让你重新感觉到自己力量的女人会是一股很大的拉——”
她突然住口,意识到自己过界了,也知道她的脸又在发红。“非常对不起,先生,”她脱口而出,“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对她勾了勾嘴角——她知道她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伤,但还好他不怪她。“都是合情合理的假设,”他说,“那么你是要当这个女人了?”
“某种意义上是的。”Tina说,她想让自己别再脸红了。看在梅林的份上,这只是工作,而且是由世界上最镇定,最专业的男人来演对手戏。“如果你允许的话。”
Graves对她眨了眨眼,然后用一只手撑住了下巴——她觉得他是在沉思。“Goldstein,你这是在征求我的同意,让你触碰我吗?”他的声音仍然带有细微的笑意。
现在她真的脸红透了。“啊,”她咕哝道,“……是的。”
“你真是太有礼貌了。但我也想向你要求同样的东西。”
她猛然抬眼:“先生?”
“你的允许。我毕竟是个绅士。”
她瞪着他,“呃,你当然有我的允许。我不明白。”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问你的看法。为了看你有多中规中矩——那会告诉我你有没有可能让个人律条干扰工作。”他解释道,“如非必要我不想直白地指挥你做什么,但我同意你的意见,如果你不介意表演亲昵,那么我们就这么办。如你允许,我会演我的那部分,而且我也允许你把手放在我身上的任意位置——噢,别这么看我,Goldstein,”他哼了一声,“我没那么令人厌恶。”
“不!抱歉,我是说,我只是有点尴尬,”Tina坦白道,发觉她现在最好说实话。“仅此而已。我更习惯跟同事聊反相咒语和飞溅血迹,而不是谁能碰哪儿的问题。”
他靠回椅背打量着她。突然的静默让她感觉紧张,不过幸运的是他不打算让她久等——再过一秒她可能就要张嘴胡乱唠叨了。“你在我身边不自在吗?”他问,“一定是。我们接触不多。”
她在摇头,“不是不自在,”她说,“只是……我还没适应你。以后就好了。”
“如果你想让我扮演被你勾引的糊涂蛋,你必须得适应我,Tina。”
“我同意。”有那么一会儿她沉思地低下头,看着她放在大腿上的档案却一个字也没读懂。“也许我们应该在剩余的路途中坐在一起。”她建议道。
“什么意思?”
“那样我们就能适应彼此的存在了,”她解释道,“我觉得会很有用。”
他再次沉默,但这次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独自摸索的,这种有Graves这样受过高强度训练的人注视着她的情况下。这次任务中的一个错误都可能意味着死亡,所以她准备一有需要就去要求帮助。但她不会让他认为她很脆弱,或者对成功的必要条件准备不足。
最终,他点了点头。“你介意坐过来吗?”他的问题令她吃惊,“如果面向移动的反方向,我会有点反胃。”
笑容爬上她的脸颊,“真的吗?”
他对她微笑,“真的。”
确认所有档案安全不会掉落之后,她小心地站起来,略微颤抖地坐在了他身边。比她一开始预想的要近,不过没关系。她觉得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臂,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就靠在了他身边,是那种她见过的无数夫妻坐在一起的姿势,互相契合如同并蒂连理。
这也是她多年来离别人最近的一次,来自妹妹的拥抱不算。她深呼吸以放松自己——而且惊讶地发现Graves也在做一样的事。“你可以放这儿,”她喃喃地说,同时拉着他的手让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即便隔着大衣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温暖。她不得不承认,有那么几次她伏案睡着时梦见过跟一个像他的男人做这种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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