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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她的妹妹,不是她的狱卒,”Queenie开玩笑说,“随心所欲去吧,Graves先生,只是要确保她吃东西哟?”
    “啊,”Percival说,“当然,本来就在我计划内。”
    她皱眉瞥向他,然后当她环顾四周,看见他们在往哪儿走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某种恍然大悟的表情。“Graves先生,护士会杀了你的。”她说。
    “哦,她们不会的,”他随便地挥挥手,“只要我不被抓住。”
    .
    Tina感觉好多了,她在下午的早些时候基本上没有受到打扰,除了——她很惊讶——一批送花的人。现在她的房间里有超过六个花瓶,里面全都是五颜六色的花束。不过,Percival的那瓶还留在她床头原本的地方。
    她没在打盹的时候都在看书,看Queenie给她买的两本言情小说和最新一期的纽约幽灵报。她开始厌倦了吐司和茶,但另外的选择是牛肉茶,她对它毫无兴趣。
    “我要饿死了。”她的医生过来看她时她带点顽固地说。
    Mendes医生只是对她大笑然后说:“你们傲罗都一样。”
    视线在手里的小说上,她不知道有人来了,但她察觉了两个征兆:第一是门的轻响,第二更为明显,一股浓郁咸鲜的烤肉味道。
    Tina把书砰然合上,那是Percival,他脸上的表情鬼鬼祟祟的,很明显刚溜进来,手上拿着……
    “你带着那个从纽约幻影移形来的?”她不可置信地说,肠胃在渴望中扭动。
    “没错,”Percival说,检测了一下门确实锁好了,然后走向床边,把热狗递给她,“我没把芥末弄得哪儿都是也没被医护人员拦下简直是奇迹。”
    他来到床边时她坐起了一点,热狗还是,呃,热的,当她贪婪地咬第一口时冒出了一股松软的蒸汽。Percival看上去忍俊不禁。“怎么了?”她一手捂嘴,试图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你看起来眉飞色舞。”他说。
    她吞咽食物。“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她示意热狗然后又咬了一口。
    他耸了耸肩。“我也在这儿呆了一段时间,”他说着环顾房间,“我们的医生是同一个人,她相当倾向于给她的病人一种特定饮食,整个住院期间我都想逃走去吃个Lindy蛋糕房的芝士蛋糕。”
    嘴巴满满的是不可能大笑的,所以她只是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她告诉自己吃慢点别伤了胃,但事实证明那真是难于登天。
    “看得出你收到了更多花,”他检查着花束,“谁送的?”
    她耸耸肩,“我不确定,”她说。“我只是让他们随便放下了。”
    “啊,体育联盟给你送了玫瑰;”他翻着卡片,“瞧瞧,ICW的Trow夫人想感谢你的无私奉献;而这是魔杖部的,显然他们很想念你。”
    “我很想你。”她回答,挪到床边拍拍身边的空地,无言地邀请他像早上一样再次上来。
    他爽快答应,脱了鞋后把一双长腿拉上床,用一只胳膊搂着她,她紧紧依偎过去。他还穿着大衣,它在纽约寒冷的空气中保持着柔软的边缘,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纽约如此想念。
    他也带着强烈的新鲜烟味,她皱起了鼻子。“你吸了多少烟?”她问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他的刺绣手帕。“拿去,”他说,“擦擦芥末。”
    一瞬间她感到寒冷,突然闪回面对Grindelwald的时候,他戴着Percival的脸,小心地擦去她上唇的芥末。她记得自己从胸膛升到脸上的尴尬红晕,她确信自己那刻已经死了,因为她不需要在那时还是陌生人的面前更像一个白痴。
    但这种善意却不同,因为这人确确实实躺在她旁边。Percival比以前更真实、更生动了,她不会让一个黑巫师的影子妨碍她对他的感觉。
    “谢谢,”她从他指间抽过手帕,“我弄得一团糟吗?“
    “更像是预防措施,我以前见过你吃饭。”
    “哈,”她用手肘轻撞他的腰侧,他发出一声被冒犯的声音微微转身。“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但她威胁要用牛肉茶给我增加营养。”
    “这个嘛,干脆选一束这里你最不喜欢的花,把茶倒进去。”他建议道。
    “Graves先生,”她严厉地说,努力阻止微笑在嘴角微微闪烁,“我对你对医疗建议的傲慢态度感到震惊。”
    “是啊,我猜给一个生病的病人偷偷带上一块可疑的肉块并允许该病人吃下去是太傲慢了,”他说,“你为什么不把热狗还给我,然后我们就可以恢复对卫生行业应有的尊重了呢?“
    “好好笑哦,”Tina答道,拍拍他的膝盖然后继续消灭热狗,“谣言工厂对你真是大错特错了。”
    她又睡着了,在他怀里很难不睡着。但她的梦境并不轻松,她反而发现自己梦见头顶无止境的天空和脚下干枯多刺的草地。她在跟Veronique跳查尔斯顿舞,后者的动作狂野可怕,而后Veronique伸手取下了自己的脸,如同摘下派对面具一般。她的骷髅头对Tina咧嘴而笑,下巴开合好像正要说话,却在激烈的舞蹈中错位落下,在草地上摔成碎片。
    Tina惊醒过来推开自己,她的脸本来窝在Percival的颈侧。“对不起。”她自动说道,用手擦了擦眼睛。
    Percival也抖了一下,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也在打瞌睡,而她推醒了他。她后退了一点好看向他,他们刚才靠着枕头坐着睡着了。“你还好吗?”她问,瞥了一眼挂钟才发觉他们只睡了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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