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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歪头,“也许吧,”她说,再次握紧拳头时感觉到指甲刺破了自己的皮肤。她想打他,但转而看向文件。
“你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吗?”她问。
“我猜是说我是何等的犯罪首脑,”他问,“我是怎样的该为一切负责,Irene的添油加醋和谎言,女人就是这样。”
“女人不是这样,”Tina说,“听着,Irene认下了一切罪责。我不知道你好在哪儿,Mope先生,但女人相当喜欢你,也许是你性格中的某一面有异性缘吧,我自己是永远无法明白了,因为你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Tobias眯起独眼:“Irene认下了一切罪责。”
“是的,”Tina同意道,“我们知道她在撒谎,但无所谓了,我们现在只关注物证。”
“没有物证能证明我不是一个非自愿的旁观者,”Tobias嗤之以鼻,Tina因他那冷酷的信心而惊讶,她预感她未来几年会经常想起这件事。
“理想情况下,是的,”Tina同意道,“如果用Taxley小姐的口供对簿公堂,我们会不得不展开漫长而艰难的辩论来证明你一直是绑架Modesty Barebone事件的主谋,而不是一枚不情愿的棋子。我方人证只有一名年轻女人,Geneva Rawley,若你有个足够老练的律师驳倒她不成问题,但你见不到法庭了,Toby。”
“你想吓我,没用的,”他说,“我什么也不会说。”
Tina深呼吸,在桌面放松了拳头,屈伸着手指,她掌心有新鲜伤口灼热的痛。“你不用说。”她轻声道,同时收拾好文件站了起来,迫使Tobias仰视她以保持眼神接触。
“如你所知,”她说,“夺取主席性命的企图不只是叛国罪,而且是自动的死刑判决。恐怕你与那个你以为属于Percival Graves的巫毒娃娃的连结直通向我。声明一下,它确实有用,只是没作用在你以为的人身上,Veronique是——曾经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女巫。不仅有名单像我胳膊这么长的大批鉴定人能证实那魔法的作用,而且对娃娃本身的检查已经揭露了曾试图使用它的人只有一个,Ireaxley从来没碰过它。”
“我是被陷害的。”他立即脱口而出,从她进来后第一次看起来害怕了。
Tina没有立刻回答,她小心地排好文件然后把它们夹在肘弯,“如果像你说的那样,Percival Graves眼里只有我,那么我想我就不得不为他提防敌人了,”她说,“世上少一个他要担心的人是个好开头,不得不说,我等不及送你去见Veronique了,她会把你撕碎的。”
Tobias的表情闪烁,有那么一刻Tina意识到他女友的复仇幽灵的确是个真正的威胁。“你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们已经证明了,也通过了适当的检验和权衡,”她说,“我们MACUSA的工作效率相当高,尤其是在办理自卫事务的时候。你的行刑日期是三天后,如果你配合最后的调查结案的话,哈,你也许能说服什么人让你在那天之前见见你的父母,好好道个别。”
Tobias试图站起来,但把他绑在审讯桌上的手铐半路拉住了他。“你没准备好这些,Tina Goldstein,”他啐道,“这工作不久就会让你满手血污,就像你心爱的Percival Graves一样,他跟你们的敌人一样邪恶。你以为我是坏人?问问他吧,问他你的灵魂会怎么样,等这世界一片片凌迟你的善心之后你还能剩下多少——”
Tina在门口止步回头,知道自己在看一个死人,死在她手里的人,她百分之百蓄意为之。但她回想起Gossamy,回想起那把她刺进他体内的匕首,她割破的喉咙。她杀了他,没错,但是是他把她逼上了杀人者的位置,而现在是Tobias自己的罪行把他带到了这里,此时此地,束缚在重案组中等待行刑。她意识到,执法机器上的齿轮永远都是脏的,而她正是这样一个齿轮。
“也许吧,”她说,然后Percival的话从她口中说出,“但我救的人比我害的多,到最后我会扛过来的。”
接着她扔下了他,知道他还是会萦绕在她的心头,很久很久。
她没注意Seline在跟她并肩行走。
“准备好今晚的派对了吗?”她随意地提到。
“啊?”Tina眨眨眼,看向另一个女人,“哦,那个啊,是的,准备好了。”
她们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然后Seline再次开口。
“挺奇怪的,他说的关于Graves先生爱你的事。”
对啊,大家都听见了。Tina一直没注意到,太关心别的事了。“哦,是吧,我也觉得。”
“其实我还以为他对你妹妹有意思,”Seline继续说,“我是说,他们花了很多时间相处。还带着他的新养女。”她深情地加上最后一句。Percival强势压制了大家沸腾的询问,唯一的报道来自他在病房里接受的一名似乎十分可爱的记者的采访,所以虽然严格来说Modesty的身份并没公布,但多数重案组的人明白她是Grindewald的目标,处境危险。Percival收养Modesty被认为是可敬之举,是他保护她的义务的延伸。
“我没怎么注意,”Tina说,“但Queenie总是很招人喜欢。”
“她是啊。但你知道吗,”Seline加上一句,“你也是。”
Tina对她露出被逗乐的表情。
“我认真的,”Seline微笑,“你一直很可靠,有你在身边很好,你不在时就很无聊,现在我只是很失望你要归别的办事处了。”
“芝加哥,”Tina说,“我选了芝加哥。”
Seline挑眉,“那地方不简单啊,Tina。”
“我知道,我周末会正式调走。”到那时Tobias Mope已经死了。
“这样的话,”Seline忽然止步,Tina走进了电梯,门合上时她还在说话,“我猜我们只能用今晚弥补缺失的时间了,派对见?”
Tina微笑,“到时候见。”她说,同时栅栏关闭了。
她考虑过要继续调查,去寻找Veronique的藏书,整理她的遗物。她并不失望自己错过了这个机会,她其实是高兴错过了它。没有必要去了解过去几星期里颠覆了她命运的诅咒、魔法或政治动荡的细节,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是时候转向下一个难题了。
她意识到这就是主导游戏的标志:看见大局的能力和大步向前的胆识,不纠缠细节。这就是其他人追求的,这就是她以前的目的,却在卧底工作过程被中搁置一边。她正走在晋升的路上,在食物链上跳得更高。金钱,刺激,危险,她的梦想。这一切都是她想要了很久的,因为那么多年之前,当她成为傲罗,当她对Percival最初的迷恋消失,那时爱慕便替换为嫉妒,她想要的是他的职位。
世事总在变化,她总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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