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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两腿大剌剌的张着,双手撑在身后,享受着自己肖想多年的人为自己**性/器的快感。
身体和头脑的双重刺激让他舒爽得仰头喘气。
他有那么一刻想翻身把面前这个埋头苦干的人压在身下,对他做尽一切在梦里不恭不敬的事,然后死在这张床上。
这是他认为最浪漫的自杀方式。
他笑着对着那个卖力的黑影调侃:“姜二,咋俩这父子关系,从现在起,要么就彻底断了,要续着,那就得捆绑点什么才能重新粘合。”
姜离顿了一下,没说话。
可姜安怎么想,就要怎么干。
他突然起身,眼疾手快抓了姜离双腕把他往身下压。姜离手腕子细,他一只手就掌得过来。
“姜安———呃!”
没等姜离挣扎,他一手摸到姜离胯下,张开五指握住,笑着去咬姜离的耳朵,朝他吹着气:“姜二,你硬/了。”
姜离浑身僵得一动不动:“不要你管。”
姜安又笑,一遍一遍舔着姜离耳垂,含进去,吮吸着:“礼尚往来。”
姜离的裤子被拔下,他有些慌了,喊着:“姜安!不行,不行!你不能———”
姜安又打断,带着哄孩子的语气:“我不进去。姜离,我不进去。我就是帮你快活,我舍不得你受伤。”
自己的**被江安握在手里,下一刻,贴上了同样滚烫的硬物———姜安把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了一起,伏在姜离身上,两人的小腹一起夹着彼此的欲望,开始摩动起来。
“姜离,姜离。”姜安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柔得像铁化成了水儿,抚着姜离头顶,防止他撞到墙壁,侧头吻着他的耳廓:“你再爱我一些,多爱我一些。我拿身后万世轮回去换,好不好?”
“姜安......我们.....这是乱/伦。”姜离身体快感越攀越高,头脑却一刻比一刻清醒,他此刻被自己的养子压在身下,与他沉沦做/爱,“我们......是父子.......啊.......”
话音未落,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有什么喷薄而出,那是他和姜安一起攀到了顶峰。
两个男人,一床荤腥。在三伏天的禾川造了满室春色。
姜安依旧伏在他身上,只贪恋的不停舔咬他的耳垂,一句话不说。
姜离手掌摩挲着姜安的后颈,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我们这样.......不对。”
姜安停下动作,抬头望着他,两眼碧波春水:“姜离,你知道多少对错?”
姜离回答不上来。
“这世间无数条法律禁止这样那样的人结婚,可有哪一条法律禁止人们相爱?”
姜离想了想,没有。
“这世间有没有哪条律法禁止姜离和姜安相爱?”
姜离想了想,还是没有。
“法律存在的意义是约束道德和防止有人受到伤害,姜安和姜离相爱,伤害到别人了吗?”
姜离又摇头。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姜安和姜离相爱,有违道德吗?”
姜离开口:“可我们是父子。”
“挂牌子的父子。”姜安说,“所谓父子,不过是十年前你强加给八岁困兽的一所牢笼,如今你把你自己也锁进去了。可我长大了,就算撞个头破血流,我也要冲出去。”
姜离觉得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现在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错。”姜安继续说道:“在不违背道德,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追求心中所爱,就是对的。”
第8章
后半夜他们还是去了姜离的房间。
姜安的床被折腾得不能看。
姜离在晨曦透过窗帘**的斑点阳光中醒来时,大脑有几刻钟的空白。
他坐起来,发觉身上睡衣已经换过了一套。
明明滴酒未沾,却像是宿醉了一场,记忆要靠自己摸索着才能慢慢回笼。
他想起了。
他昨晚与比自己小十岁的儿子坦诚相对做了见不得光的事。
并且还是自己先动的手。
姜安晾完床单打开房间门,看到姜离两眼放空靠着床头,眨着眼睛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睫毛抖得可爱。
他笑了笑,进去拉开窗帘。
姜离被阳光刺得眯眼。
姜安坐到床边,离姜离极近,装模作样的给他整了整衣领,直勾勾望着这人从后颈爬到耳根的红晕,心想就算十**岁初经人事的大姑娘也羞不过他,胸腔底下软的一塌糊涂,却偏偏还想逗他,就沉了声音,一本正经凑到姜离耳边,咬着字节,生怕他漏听一个标点符号:“姜二,起来吃你儿子做的早饭。”
“儿子”被他读得极重,他看到姜离脸彻底红了,这红不是从耳根爬上去的,是姜离脸皮太薄遮不住臊从底下透出来的。七月份熟得皮薄肉软的水蜜桃也大抵不过如此。
姜离看地看手看被子,就是不抬眼看姜安,拼尽全力才把声音稳住:“好。你先出去。”
姜安低头吃吃一笑,假装没听到这简短几个字后面按捺住的汹涌慌乱,起身看着姜离松软的头顶,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挑他的刘海,又借势弯腰凑下去:“要,趁,热,啊。”
姜离抬腿给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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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姜离实在受不了对面一直盯着自己毫不避讳的两道目光,放下筷子开口:“你们大概放多久的假?”
姜安就想看他什么时候招架不住,听人开口,心里有些胜利者的得意:“一个多周吧。七月六号出成绩。”
姜离算了算,也就是四天以后。他倒是没忘记答应姜安得了第一要补一个生日的许诺,其实姜安就算没得,只要他开口,他也会答应的。
何况姜安不可能得不了第一。
想到这里,姜离心里又涌起一股老父亲独有的骄傲。
姜安看着对面的人一会儿沉默不语一会儿又笑得诡异,心道这人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只想开口把他拉回来:“今天也要去公司?”
“啊?啊.....是。”姜离说,“中午有个会,下午跟乔氏那个项目几个负责人有个饭局。”
姜安顿时有些不高兴,脸拉下来:“又不回来吃饭?”
姜离点头不语,心想这不正好嘛,免得跟你在家大眼瞪小眼地回忆一夜春宵。
“那我跟你一起去。”
姜离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别.....那个......我晚上饭局.....肯定.....肯定又要喝酒.....你......你在家帮我煮点小米粥啥的暖暖胃.......”
姜安听他胡乱一通扯完,抱臂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像是从里到外能把姜离看个对穿:“姜老二,你该不会是在躲我吧?”
“我躲你干嘛,你又不能吃了我,我有什么好躲的。”姜离面不改色朝嘴里塞了口鸡蛋,心里双手合十地感叹不愧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儿子,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晚上姜安的小米粥还没煮完,姜离的酒就喝到了头。
接到裴望电话的时候,姜安刚把粥盛到碗里准备下楼买解酒茶,接完电话拿着钥匙奔出去,两分钟后又奔回来把粥装好提着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却被裴望拦下了。
姜安看着贴墙探头探脑朝病房偷窥的裴望,有些失语,站在他背后冷冷发声:“你在干嘛?”
裴望吓了一跳,转头赶紧把姜安拉到一边同他一起贴墙站着,压了声音:“别进去打扰你爹的好事儿。”
“好事儿?”
“嘘... ”裴望比了个手势,又朝里面指了指,嘴里给姜安解释,眼睛却望着病房,完全没注意身后人的表情,“你爹当年没来得及娶到手的老婆。我好不容易搭的线,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的,能不能成就看今晚.......”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姜安砰的一声把门打开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冯婉和姜离双双抬眼,看到面若寒霜的姜安。
裴望跟在姜安后面急得跳脚,心里暴跳如雷念了千八百遍熊孩子。
姜离看门口两个人神色古怪,无力地问:“姜安....你俩.....怎么了?”
裴望刚想摆手说没什么顺便把姜安拉出去,就听到姜安语气不善的声音从后脑勺传过来:“这话该我问你吧?”
裴望手掌一个拐弯拍到自己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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