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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的触碰终究碰不到心底，姜晚雀不知道他的笑容在池恕看来其实有些刻意。
姜晚雀是残忍的，他将他们之间模糊不清的，蒙着层层叠叠绸布的暧昧撕开来，他要求一个体面。
他望着池恕逐渐阴沉的脸色，转身走向卧房。“早点睡觉，记得把客厅灯关上。”
关上门后，姜晚雀回味着方才在池恕眼中读出的怒火，心里却丝毫不见快意。他的心脏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始终喘不过气来，隐隐懊悔自己的幼稚。他以为他三十岁了，可以成熟的面对这样的酸意。但他从前没碰过感情，不知这东西是从糖水里捞出来的苦药，是被虫子蛀了的苹果。
唇瓣还残留着体温，他轻轻一拳打上枕头，心中回顾了一遍那个女孩的样貌与声音。
难不成真要被这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偷了心智不成。
第二日，姜晚雀与池恕相处照常，但是他的那份豆浆没有加糖，他的三明治没有多加一片火腿。
池恕抽走他的衣服拿去洗，放进洗衣机里时也没加草木味的留香珠。
姜晚雀咬了一口三明治，心里骂他幼稚。
“快来吃饭，不用全洗，等下迟到了。”
池恕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拭干手准备来陪姜晚雀吃早餐。他刚坐下，姜晚雀有意无意地说：“没准小学妹今天也要来等你呢，学长要做好榜样，不能迟到。”
池恕：“……”
谁比谁幼稚？
第20章 鲸鱼
姜晚雀从厕所隔间出来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mini洗手液洗手。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理了理鬓角的头发。
忽然，身后一个人将他的肩一手揽住，困住他，把他拽进了厕所隔间。
姜晚雀惊慌回头，还没看到脸，他就被吻住了。
当嘴唇相贴的那一刻，姜晚雀就知道是谁了。没办法，池恕身上的体香姜晚雀过分熟悉，也熟悉他唇瓣的温度，抱着人时手腕的力度。
他挣扎了一下，背后人却抱得极紧。
“你要干嘛…”姜晚雀被吻得呼吸错乱，颤着声音问他。池恕并不回答，坐在马桶坐垫上，让姜晚雀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手轻巧地解开了姜晚雀的裤腰带，姜晚雀惊醒似的，忙一只手按在池恕手上，要制止他。
姜晚雀咬住了下唇偏过头：“我等下有晚自习。”
池恕的手不容拒绝的继续向下，隔着内裤握了一把姜晚雀的阴茎。他将揉了揉阴茎根部坠着的两个囊袋，一路向下至柔软的阴阜。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姜晚雀的阴蒂，灵巧的手指交错动了两下，小豆子立马挺立起来。姜晚雀攥住他的校服，在他怀里挺腰。
“吱呀”了一下，好像一个厕所隔间的门被推动了。姜晚雀不敢再发声，咬着牙轻喘。
“小声。”池恕的用气声说话，声音随着气流顺耳廓流入，像直直击在了他的心脏。
手指沾了汁液，顺着甬道滑进阴穴里，姜晚雀仰着头承受着突然袭来的快感。池恕的个子高，相应的手指也很长，伸进时手指灵巧抠弄，那和用阴茎顶插是不同的快感，身体被他玩的要软下去，却又迟迟到不了临界点。始终于高潮的边缘徘徊。
姜晚雀抓住池恕的手腕，把他的手送的更深，却在又太细，总是填不满。他身体在池恕里像虾一样蜷缩起来，要他再用力。
池恕满意地看着姜晚雀沉沦，唇边泄出炽热的喘息，动人又性感。
“铃———”
尖锐的铃声瞬间唤醒了在欲海间沉浮的姜晚雀，他喘息着抬头——下课了。
下节课是他的晚自习坐堂。姜晚雀的手还卡在池恕手腕上，起初要他进得深一点，现在又要让他出去。
谁知这次池恕很乖，手指从他体内退出，带着些透明的粘液在手指间拉成几道线。
按他用布满淫水的手按住了姜晚雀的肚子，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摸索一下，摸出一张纸巾将手中擦干净。
然后又在口袋摸索一下，摸出一个蓝色的、鲸鱼形状的小玩意儿。日子太长没看见，姜晚雀差点忘了那是什么。
他呆愣愣看着他将小鲸鱼贴在了他立起来的龟头上蹭了蹭，忆起了池恕那个过分的要求——他要在姜晚雀晚自习用跳蛋。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池恕证实了。池恕将小鲸鱼滑到他还翕张着吐水的小口旁，手指一推，将小鲸鱼送了进去。
微微翘起来的鱼嘴正巧抵在敏感处，姜晚雀无声的哼了一下，眼神迷离一瞬，又很快清醒。
“你要干什么，你真的是个疯子？”姜晚雀推他一下，岂料小鲸鱼因为过大的动作顶了一下，进了更深到位置。
“老师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的。”池恕伸手按住他，让他乖乖坐在自己怀里，再次在口袋里摸了摸，这次掏出来一个方形的东西，粉粉的。
姜晚雀知道这是什么。他瞪大眼睛，看着池恕不太熟练的撕开了卫生巾的包装，将他贴在姜晚雀的内裤上。池恕在他震惊的目光中问了他一下，很温柔似的：“我怕你等下流水太多了滴下去湿了讲台，垫一个这个应该会好点。”
他将姜晚雀裤子拉好，又帮他把风衣扣起来，防止翘立的阴茎也被发现。
姜晚雀被他推出洗手间隔间时还在想，这小子还挺细心。
他一定是脑袋被鸡踩了。
池恕计算的不错，姜晚雀刚被推出去，正好碰上预备铃打响，一个老师路过厕所门口看见了呆愣愣站在镜子前的姜晚雀，对他打一声招呼：“姜老师，你们班上节课晚自习有点吵啊。”
姜晚雀咬着牙，忍受阴穴里喊着一个东西的不适感，边洗手变说：“是么？我教训教训他们。”
他洗手花了很久，没想到这老师竟还一直滔滔不绝的：“这几天学习氛围不好哟，小孩子就要多骂骂，你年纪轻还不知道，我每一届都是骂过来的。”他说罢又看了一眼姜晚雀，“你不走吗？马上要上课了。”
姜晚雀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走出来洗手间。
他前脚刚出来，池恕就快步跟出来走在他身边，对着他打了声招呼：“姜老师好。”
姜晚雀不想理，但碍于另一个老师也在，含笑着点了点头。这个老师盯了池恕半天，忽然一拍手：“你就是年级第一那小子吧？”
池恕点头，这老师很兴奋了：“我们非火箭班多少年没吃过你这样的黑马了！”
池恕又点头，只是这次没了笑意。姜晚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走得很慢，稍微快些就能明显感受到跳蛋在轻轻击打他的内壁，由于重力原因不断往下滑，快要掉出来了。姜晚雀鼻子小了一点，花穴收缩一下又想跳蛋推到原来位置。池恕侧眼打量他，只见他面色绯红，低头看着路，仔细看那双眼里还蒙着一丝水光。
到了姜晚雀班门口，另一个老师与他告别：“看住了啊，指望着你学生给我们非火箭班争光呢！”
姜晚雀和他寒暄一句走进班，刚隔着几个班都能能听见的吵闹声突然安静下来。
池恕走到最后一排，拉开椅子坐下。台下学生埋着头假装写作业，生怕被姜晚雀骂。但姜晚雀今天一反常态，甫一坐下，什么话都没说，还调整了一下坐姿，就埋着头批改课代表刚收上去的作业。
桌案挡板不低，学生们看不见姜晚雀现在的脸色。实际上姜晚雀在承受着莫大的折磨。
刚坐下时跳蛋在敏感点狠狠撞了一下，姜晚雀将下唇都咬破了才没发出声音。他调整几次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坐姿坐下，俯在案上深喘几口。
姜晚雀还没松口气呢，跳蛋忽然微微震动起来。
轻微的震感没什么大碍，姜晚雀勉强能承受，他撑了一下脸，抹去眼角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但震动刺激着内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穴壁蜿蜒流下来。姜晚雀能清晰感受到汁水从穴口一滴一滴流出来，幸好带了卫生巾，否则不过一分钟裤子就要湿透。
姜晚雀低头假装批改作业，其实他的眼神已经迷离了。
他忽然听见身侧一个声音：“老师，请问这题怎么写？”
他骤然一惊，望向身旁，一个女生走上讲台，将一本作业递在他面前。
第21章 退潮
体内跳蛋突然停了，姜晚雀缓了口气，快速给这女生解答问题。
女生下台时，姜晚雀抬头看了一眼池恕，只见他埋着头在写作业，边写边在草稿纸上画两下，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池恕感受到姜晚雀的视线，抬起头来，对着姜晚雀无声的笑了一下。
体内跳蛋忽然被跳到了最高档，池恕乐于看着姜晚雀神魂沉浮，讲台上的凳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划音，同学们接抬头看了看，姜晚雀低着头再批改作业，只是细看鬓角已经汗湿，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姜晚雀轻咳一声：“看什么看，作业写完了！”
他们立马低头写作业，生怕被姜晚雀发现了在开小差。只有池恕还依然抬着头，观察着姜晚雀脸颊跳起的红霞，轻咬住的下唇与蓄满泪水的眼睛。
他见姜晚雀看着他，在喘息中对他吐露二字：“畜生。”
然后拿起手前的作业走上讲台。
“老师，这题怎么写？”
姜晚雀勉强抬头看了一眼，他妈的，是道化学题。池恕被横了一眼反而漾开了笑意，轻声在姜晚雀耳旁说：“舒服吗？没漏吧。”
当然漏了。
阴穴里已经不止一股一股的流水了，剧烈震动的跳蛋不断鞭笞着脆弱的敏感点，淫水从他的花穴里去喷了出来，汁液打在卫生巾柔软的棉布上被吸去，但薄薄一片卫生巾又怎么承得住这么多水？
他喷得快又猛，被池恕罩在怀里轻轻颤抖，埋在讲桌了佯下唇咬得要洇出血液。
水液沾湿了大腿，姜晚雀忍着呻吟说：“不行…真要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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