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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基后修炼之士需要用灵气养体,灵气就是他们的“饭”,他修为了没了,自然没法吃饭。
又懒得去吃真的食物,久而久之,就瘦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夜夜噩梦,五十年没怎么睡过觉,思虑过甚,当然会瘦。
但这些萧有辞不打算说,没必要。
他态度太随意,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江止宴皱眉,做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情,他伸手,把萧有辞打横抱了起来。
萧有辞惊呼一声,揽住了他的脖子。
“师兄,你干什么?”
江止宴板着脸看着他:“你好轻,像是一片羽毛。”
萧有辞脸上微红:“人怎么能跟羽毛比。”
他还没狡辩完,江止宴就抱着他走向了床边,轻轻将人放在床上,萧有辞想坐起来,却被江止宴摁住肩膀,摁进了被褥里。
他躺在床上,乌黑的头发垫在身下,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点羞怯的红,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江止宴,人没说话,眼神中却像是有千言万语。
他师弟总是这样,勾人却不自知。
江止宴却冷面无情地遮住了萧有辞那双欲说还休的眼睛,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解他的亵衣。
人看不见时,身体格外敏感,尤其是萧有辞这种性格,他会不安。
但碰他的人是江止宴,这不安里,又增添了一丝别的意味。
指尖碰触到萧有辞衣襟的瞬间,他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蹦跶了一下,慌乱道:“师兄,你干什么?”
他伸出手,要去抓江止宴的手腕,江止宴眯了眯眼,念了一道咒法,把他的双手……摁在了头顶两侧。
这下好了,萧有辞真的变成了一条鱼,挣扎不了,只能时不时蹦跶两下。
第46章 梨树 整个人看上去寂寞又萧索。……
雪白亵衣的衣领被蹭开了些,露出衣下雪白的肌肤和锁骨。
江止宴用小指轻轻扫过萧有辞的颈侧,指尖碰触的地方,都泛起微红。
像是水面上的涟漪,从衣襟外,一路蔓延到衣襟内。
他的手点在萧有辞的喉结上,明显感觉到手指下的凸起滚动了一下。
他垂眸,避开了。
然后用小指勾开了萧有辞的衣领,衣下风光露了出来。
如他所料,这具身体并没有被好好保护,衣服一脱,底下大小伤痕就露了出来。
横七竖八,从胸口、腰腹一直蔓延到后背。
他师弟的腹肌挺好看的。
江止宴俯身跪在床上,小指轻点萧有辞腹部的线条一路往下,落在一处剑痕上,他稍微用力戳了戳,道:“这是怎么弄的?”
萧有辞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细微颤抖起来,他声音也有些发抖:“是、是有一年与石长老比试,不慎被刺中……”
江止宴用力摁了一下,不疼,萧有辞还是颤了一下,低呼一声。
他发出的声音又短又低,卡在喉咙里,等发出来,已经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气音。
江止宴挑眉,又沿着这条剑痕往下找。
“这烧伤是?”
“那年芥子幻境里跑出来一只毕方鸟,我去制伏时不慎受伤。”
江止宴弹了一下那烧伤,烧伤不大,印在雪白的皮肤上,还是很刺眼。
萧有辞的身体猛然绷紧,又快速放松,他难耐地蹭了两下,语气里带上了黏糊糊的撒娇:“师兄,放开我好不好。”
江止宴无情道:“不好。”
他又撩开一点衣服,往腰侧找,萧有辞腰侧的肉很敏/感,碰一下就痒,他又颤抖起来,身体弓起,想要避开江止宴的手指。
口中喃喃道:“没有了,别找了……”
“胡说。”江止宴的手又落在一处不知道什么留下的痕迹上,语气冷了两分:“这又是什么?”
“唔……”萧有辞哼哼唧唧不肯回答,半晌,墨迹出一句:“忘了。”
江止宴问:“为什么不将这些伤痕抹平?”
他有修为,可以做到。
这个问题萧有辞更不敢回答,他指尖蜷起又松开,撒娇没用,这回不撒娇了,他屈起自己的腿,在江止宴腰间蹭了蹭。
低声道:“师兄,我手疼。”
那腿越来越往上,越来越放肆,江止宴眸色都深了几分。
他松开了萧有辞的双手,被蒙着眼睛的人就摸索着朝他伸出了手,摸到他的手臂,肩膀,然后一把抱住他,从床上贴到了他身上。
那一双原本冷清的眸子里写满了黏糊糊的情绪,萧有辞蹭着他,将声音含在喉咙里,嚅嗫不清道:“师兄,抱抱我。”
江止宴:“……”
……
帝天是不用睡觉的。
大半夜他去翻了幻境的山洞,在里面找到一堆修炼用的功法,他有心帮帮临仙门的两小子,找到这些功法后,就抱着功法往小竹楼去,想给他们介绍一下自己曾经的收藏。
他出生在修仙道还没败落的年代,收藏的功法典籍都是一等一的,放在现在,随便一页纸拿出去都能引得修仙道震动。
给这俩小子,真是便宜他们了。
帝天一边想,一边往小楼走,走到小楼门口,刚想开门,却忽然顿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惊恐,然后慌张地看了一眼三楼,转身就跑。
功法掉在地上,捡也也没捡。
……
第二天早上,是江止宴先出的小楼,他去打水,一出门看到地上散落的功法,再抬头,看都帝天蹲在田埂的花丛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一脸怨念地盯着他。
江止宴:“?”
他若无其事地问了水井在什么地方,帝天给他指了方向,瞧着他的背影,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禽兽!”
“阿嚏!”江止宴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向四周看看,没人。
是不是幻境外有什么人在骂他?
江止宴在外面打了水,烧开了才拎上楼,他推开房间门,看到萧有辞露在外面的一撮头发。
他师弟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了,这被子不够长,顾头不顾尾的,头藏进去,脚就露出来,纤细的脚踝上还带着淡淡的红,一夜了也没消退。
“咳咳。”江止宴看得心虚,轻咳两声,上前拉了拉被角。
睡梦中的人被惊醒,将脸埋得更深,口中呢喃不清道:“别闹,朗月……出去……”
江止宴顿住了,他把水壶放在旁边桌上,俯身凑到师弟身边,咬着他的耳根低声道:“他们经常进你房间吗?”
特意压低的嗓音跟昨夜情动时一模一样,萧有辞一下就被惊醒了,他翻身,唇擦过江止宴的唇,吓得整个人连连后退。
后背抵在床里的墙上,才堪堪停下来,萧有辞望着眼前人沉默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拉紧了自己的被子,遮住了身上的痕迹。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江止宴,江止宴知道师弟这是在生气呢,笑了笑,用之间点了点他的鼻尖:“自作孽,不可活。”
萧有辞蓦然瞪圆了眼睛,觉得他师兄非常不可理喻。
江止宴却道:“不是说想喝水吗?”
转身倒了水,将水温调到不冷不热,端着坐到了萧有辞身边。
萧有辞迟疑地看了一眼茶杯中的水,清澈透亮,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终于妥协,慢慢爬了起来。
起身时似乎触动到什么,惹得他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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