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板婚礼上的久别重逢(1/2)

    第一章老板婚礼上的久别重逢

    收到了老板结婚的电子请柬。当然,不是现在上班地方的老板,而是他从前工作的夜总会的老板。他和老板已经两三年没联系了,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删掉对方的。理智地讲,他离职的时候,就已经和过去的生活决裂了。

    现在,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做过男公关,如果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过去,就应该对这个请柬视而不见。

    但是老板当初也没亏待他,如果不是能在那儿打工,他也没法读完大学。而且,也许能见到以前在那儿认识的人他想了想,还是选了“出席”。

    老板之前的情人有男有女,但在那儿工作的几年,他带在身边的都是一个男孩儿。不过,他也不会善心泛滥地去跟老板的未婚妻说这件事。他一向是个自私的人,别人的家事与他无关。说不准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参加婚礼的那天,特意找出来几年前顾客送给他的定制西服。他现在在一个正经企业上班,拿着几千块工资,人设是一半工资都付房租的穷屌丝,所以天天都穿优衣库。实际上他退出的时候,除了学费生活费已经赚了不少钱,没有安全感的他觉得钱会贬值,但投资房产肯定不亏,于是就全款买了房子。

    这两年国家政策严格,听说老板已经把夜总会关了,做了正经生意。所以,除了亲友以外,来的很多都是他后来的员工。只认识他坐这一桌的人,看来并不是所有在夜总会工作过的人都愿意参加前老板的婚礼——也可能老板也没邀请很多人。

    新娘很漂亮,也很年轻。老板已经四十岁了,而且由于工作烟酒不忌,显得比实际更老一些。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郎财女貌。不过这也跟他无关,人家自己高兴就好。

    “雷哥,几年不见啊。没想到你黑发的样子也很帅呢。”说话的人是当年的后辈,现在还是一头黄毛。

    其实的真名不姓雷,只是老板想模仿日本男公关,搞个欧洲王子人设,店里给他取了个艺名叫,而很多来打工的男孩女孩文化水平有限,不会念洋名,喊着喊着哥就喊成了雷哥。以至于后面新来的小孩都以为他真名姓雷,所以跟着叫雷哥。

    他觉得挺有趣,土洋结合嘛,加上他也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他真名,于是就将错就错了。

    “帅什么啊,老男人一个了。倒是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

    和后辈寒暄起来,得知他现在在理发店工作,所以发型还是比较独特。

    这时候,他注意到桌上有一个面容陌生的青年,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自己坐着也不和旁人说话。他料想这一桌都是他们昔日同事,可是怎么想也不记得见过这个青年。

    转行理发师的后辈注意到的眼神,便介绍道:“哥你认不出来了吧?这是狗子呀。”

    “狗子?这么高了?”惊讶地说。如果说是狗子,那么他认不出来,也就没什么奇怪了,因为当年他见到狗子的时候,对方几乎不是带着头罩就是眼罩没错,狗子曾经是老板的家养狗奴。据说狗子是十几岁离家出走的,没有谋生技能饿晕在大街上,被老板捡回来养着,不知怎的就被骗上了床,还忠心耿耿,甚至愿意被老板牵到夜总会调教。

    当然,老板当时也很宝贝他,每次不是带着眼罩就是带着笼头,从没让员工看过狗子的正脸,身上最多也就露出来上身,炫耀一下少年精瘦白皙的背上艳红的鞭痕。

    对,当时的狗子还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美少年,能被老板公主抱,没想到长大之后会变成肌肉壮汉。如果老板就是喜欢纤细娇小那类型的,那么他为什么会甩掉狗子,就显而易见了。

    狗子似乎听到别人在议论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但没说什么。

    本来对他也没什么想法,不过是个认识但不熟的人。可狗子凶恶的眼神,勾起了他的兴趣。狗子之所以有这么个名字,就是因为他在老板的身边简直是百依百顺。

    老板在办公的时候,经常把只穿着皮裤的狗子拷起来,拴在屋子角落的笼子里,大部分时间也不弄他,只是会叫人进来谈事情,顺便向大家炫耀他有一只又漂亮又乖又耐打的奴隶。少数时候,他也会把狗子绑在舞台上,用鞭子抽他,或者亲自干他,或者全椒。这不是夜总会的固定节目,只看老板一时兴起。

    有些奴接受不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调教,但狗子一直都很乖,从不会挣扎或者哭喊着拒绝。哭也只是喊疼,不会求饶。他看向老板的眼神总是充满孺慕、信任和敬爱的。

    没想到,被老板丢弃之后,家犬居然变成了会咬人的野狗?这是到底是因为他本性凶恶,在老板面前那么温顺,只是因为那是他的主人;还是因为他原本是个性格温柔的小孩,只是在老板这受了情伤之后,性格大变了呢?

    司仪正在介绍男女主角的浪漫相遇,什么相识在大学校园啦,一看就是编的。相差快二十岁的夫妻,怎么可能。

    请后辈和他换了位置,坐到了狗子的旁边。

    “你是狗子吧?好久不见,我以前在店里名字叫。”露出营业笑容。

    “我不叫狗子。”青年正眼也不看他一眼,冷着脸说。

    “那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艺名叫,大家都叫我雷哥。先生你呢?”非常尊重地说。他觉得像这种二十岁的男孩子,一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成熟,所以叫他“帅哥”、“弟弟”之类的他估计会更不高兴。

    “呵,我记得你,你不姓雷。”狗子冷笑一声。“你不告诉我真名,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好吧,我真名有点儿土。我叫陈宇航,因为我出生那年咱发射了第一颗载人飞船。后来我十八岁,就自己去改了名字,叫陈航。”拉近距离的方式就是分享秘密,果然,分享了一个自己的黑历史,就把臭着脸的青年逗笑了。

    “哈哈,好吧。我叫杨稀。”不过,笑了一声之后,青年又沉下了脸色。

    “是希望的希,还是晨曦的曦?”厚着脸皮继续搭话。

    “都不是,是稀少的稀。”青年冷笑了一声,“我们家这一辈就我一个男孩,所以稀少。”

    “哦。那你应该很受宠吧,怎么会离家出走的?”状似八卦地问。他知道踩人痛脚不好,但今天来参加前男友(前饲主)的婚礼,狗子应该已经心情很糟糕了,不如说点别的以毒攻毒。

    “就是因为只有我是男孩,所以他们指望我传宗接代,格外不能接受我是个同性恋。我太傻了,以为出柜是勇敢,应该先争取家人同意再去谈恋爱,我以为大家平时那么疼爱我,肯定会接纳我的。没想到我爸妈准备把我送到戒网瘾学校,我是跳车逃出来的。”青年冷笑着说。“你呢。你怎么想到当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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