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闷骚的很(1/1)
沈致的睡姿也很有意思,他喜欢缠在迟御身上,大抵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所以才这么粘人。
第二天一早,迟御醒过来以后,就和沈致一块出去了,去的太和酒楼,太和酒楼在京都这边挺出名,不管是酒还是菜,滋味都不错。
二人上了二楼,找了个包厢,点了几个菜,迟御喝了一点酒,不算多,最多只是让她到了微醺那种地步,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独自站起来,往厕所去了。
结果一出门,正好看到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高大英俊,眉眼间还带着一点傲气,可是男人一看到迟御,脸色就变得苍白无比,甚至双腿发软,差点扑通一声跪下来。
迟御眯了眯眼睛,想了起来,迟凝刚登基那会儿,正好是她私生活最乱的时候,但凡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她来者不拒。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叫封景,父亲是个大将军,迟凝上位的时候,许多人是看不惯迟凝的,毕竟迟凝那个时候的确是性格弱弱的,不像个帝王。
于是就有人起了异心,甚至有人联系迟御造反。
迟御依然是不准备造反的,但是耐不住有别的人心动了。
封景的父亲就被牵扯进了这件事里,倒霉的被流放了,家里男子多被流放,女子送入教坊,封景呢,他曾经是京都城里有名的俊彦,文武双全,长的又好,这样的人有点傲气是很正常,很多姑娘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因此也有很多人是讨厌他的。
他一落入淤泥里,结果可想而知。
正好有个喜欢封景的大小姐,是某个纨绔子弟的未婚妻,他嫉妒之下,对封景动了手,把他从流放的队伍里弄了出来,结果阴差阳错的送进了迟御府里。
迟御那个时候正好是心情最差的时候,暴躁的不行,又因为父皇的那番话,恨极了自己畸形的身体,碰上封景这么个又傲气又俊美的奴隶,结果可想而知。
封景因为傲气的脾气,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他越傲气,迟御就越爱折磨他,玩弄他,简直是个死循环。
后来迟御到边疆上走了一趟,心情好了很多,就把封景给放了,帮他家平反,毕竟他爹的确是被连累,只是当时的情况,必须得严惩,也就是说杀鸡儆猴,迟御让他能够恢复正常人身份,不过是对于他那几年伺候的挺好的一种补偿。
迟御继续往楼下走,封景就沉默的跟在她身后。
“最近怎么样?”
“承蒙陛下厚爱,如今在御林军做事。”
“你倒是变了不少。”迟御忍不住笑了一声,封景干巴巴的道:“是殿下教得好。”
他越是这样,迟御反而越想欺负他,迟御回头看了一眼封景,大概有一年多不见了吧,他身材越发的高大了,五官也越深邃。
想想也是,被迟御玩弄的时候,他才刚十八九岁吧。
酒楼的茅厕打扫得很干净,而且因为这里总是来一些贵客,所以酒楼里的茅厕,都是隔开的,特别大一间,墙边还放着架子,上面摆着柔软的布料制成的帕子之类的东西。
迟御走进去以后,封景也跟着进来了,迟御故意的道:“你跟进来做什么?”
封景也愣了,他是下意识跟进来的,因此听到了迟御的话以后,站在门口十分无措,迟御懒洋洋地抱着胳膊:“那两年没伺候够?行吧,过来吧。”
封景身体都僵硬了,他慢慢的低下了头,开始脱衣服,他只脱了裤子,然后熟练的走到迟御面前,跪在了地上,格外结实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迟御勾着唇角,拍了拍他的屁股,她以前性格恶劣的时候,把封景欺负的不轻,他蜜色的臀肉上,还能够看到一些隐约的伤痕,这些伤痕反而让他的屁股,显得更加情色性感了。
迟御掰开他的臀瓣以后,里面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光顾过的肉穴,就被她强行插入了,男人疼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趴在地上不断的颤抖,因为滚烫的尿液正源源不断的浇灌着他的肉穴,他痛苦的将额头抵在手掌上,明明是在被侮辱,性器却已经半勃起了。
迟御将性器抽出来以后,肉穴就自动的缩了一下,将所有的液体都锁在了洞洞里面,封景有些恍惚的趴在那儿,过了很久,才慢慢的爬起来,然后坐到了马桶上。
他面无表情的掰开自己的臀瓣,当着迟御的面排泄掉后穴里的液体,迟御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强撑的样子最讨厌了。”
男人的眼眶红了红,抿着嘴不说话了。
迟御松开手:“行了,之前跟你说过了,放你走就是放你自由了,怎么每次见我都这副样子,就这么想我欺负你吗?”
略微有些长的发丝,遮住了封景的双眼,他摇了摇头,还是没说话,迟御看了他一眼,就准备回房间了,结果一转身,袖口却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封景还低着头,声音里却带着一点难堪:“能不能麻烦殿下,帮忙清理一下我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出去”
“呐,你就这么求人啊?”迟御笑眯眯的道:“似乎没有什么诚意。”
封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的跪到了迟御面前,他口交的技术很好,毕竟是迟御一手调教出来的,不过他刚刚含进去,就被迟御戳了脑袋:“行了,不欺负你了,也不用你这么‘报答’,过去趴着。”
封景也没说什么,只是背过身去扶着墙,撑起腰臀,外面的架子底下有水桶,但是里面的水是凉的,迟御撑开他的穴口,把水一灌进去,封景就颤抖了一下,他刚被送到迟御那儿的时候,又傲气又倔强,记得第一年的冬天,正好是最冷的时候,外面下了一雪。
但是书房里很暖和,烧了好几个炭盆。
封景惹火了迟御,被拉开双腿绑在软榻上,一颗颗雪球圆溜溜的,好像是因为团起来以后,又冻过一段时间,所以外面那一层比较硬。
他挨了很多鞭子,屁股都是肿的,滚烫滚烫,然后热穴被撑开,塞了雪球进去,一颗又一颗,直到再也塞不下。
“行了,清理干净了。”迟御拿帕子擦了擦手掌,靠在墙上的男人没说话也没回头,等她擦拭完了以后,见封景还没动静,忍不住把他翻了过来。
只见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带着脆弱的表情,眼角似乎还有一点湿润,最重要的是,他勃起了。
这具身体被调教的太敏感了,迟御一碰,就情潮翻涌,他不愿意转身,也是不想迟御看到他这么淫荡的模样。
迟御一看他,他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迟御都没忍住,掀开了他半遮半掩的衣襟,封景的两颗乳头,也已经硬邦邦的好像小石子一样了,其中一颗以前被穿过乳环来着,如今虽然把乳环取了下来,但是它还是比右边那颗更丰腴一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却一脸脆弱的发情。
“真骚。”
迟御本来没准备碰他,但是谁看到这个场景都会忍不住的吧?二话不说,迟御掐着封景的脖子,把人往上提了提,然后压在了墙上。
封景习惯性的张开双腿,任由迟御玩弄,迟御抓住他的两条大腿,狠狠的插了进去,封景剧烈的喘息了一声,头颅猛然昂起。
迟御干了他一会儿,发现这个姿势及其的不方便,她就抽了出来,拍拍男人的屁股:“转过去。”
封景费力的转过身,弯下腰去,双手撑在墙上,身后的人大开大合的肏干着他的身体,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肉洞,被抽插时发出的泥泞不堪的咕叽声。
时间好像回到了他还在公主府的日子,他的身体不由自己支配,只要迟御有需要,他就只能张开腿,或者翘起屁股,像个下贱的男妓一样
哦不,他甚至比不上男妓,他只是一个性奴,被用来发泄欲望,然后在必要的时候,甚至要充当尿壶。
封景声音沙哑,不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的呻吟是没什么词汇的,都是一些无意义的单词。
封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父亲被流放,他一瞬间从天之骄子跌落进淤泥里的时候,其实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
所以所谓的高傲也好,抗争也罢,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故意的惹怒迟御,迟御赐予他痛苦,还有高潮的时候,他大脑里才会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去想。
最初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陪着他度过的,应该算是迟御。
他没有旁人想的那么害怕迟御,毕竟皮肉的痛苦,永远比不上心灵。
“翘高点。”迟御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道:“自己夹紧,封景,你这骚屄怎么这么松,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让人搞多了?”
“没有”封景紧紧的咬着唇,把屁股翘的更高一些,努力收缩着肉穴,好让迟御能够尽兴,仿佛不知道迟御是在故意欺负他似的。
迟御插的实在是太深了,似乎连肠道最深处,最隐秘的嫩肉,也被不断的鞭挞着,还好封景体力好,才不至于被肏的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欺负他欺负的心情挺好的迟御,按着他的腰突然又加快了速度,野蛮又凶狠的刺穿他的身体,封景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着,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刚一握住,就射了出来,手掌都没挡住,溅在了墙上。
高潮后不断抽搐的肉穴,也让迟御很是舒服,她又肏了一会儿封景,才抽出来,带着一点恶劣的道:“射进去的话,一会儿又要清理,很是麻烦呢。”
她揪着封景的头发,强迫他转过头来,封景立刻会意的含住了迟御的性器,然后深深的含到了根部,让迟御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喉咙里。
迟御发泄完了以后,就往后退了一步,封景浑身瘫软的靠在墙上,嘴角还带着一丝白浊,模样愈发的淫荡了。
迟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简直拔屌无情,转身就走了,封景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的捡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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