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遇救星逃离魔爪强交欢悟得术法(2/8)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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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为什么又是这样?上次是哥哥,这次是宁令哥。难道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殿下……求求你……不要……”他浑身发抖地求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我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养肥的肉终于可以吃了……”宁令哥在他耳边浪荡地一笑,接着便蛮横地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肉棒撞开了那扇紧闭的小门。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那阳物被湿软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壁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吮吸,让宁令哥欲死欲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整根没入。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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