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另一个人绑起来玩(1/1)

    #六

    一觉睡得非常沉。

    陈年再醒来的时候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那个昏暗的房间,床边坐着正在玩手机的双胞胎之一,陈年看那人的神情,猜测对方应该是陆知。

    他是在陆知晓愤怒地走过来时迷迷糊糊昏过去的。

    下意识动了动,果然四肢无力,头疼得不行,脸颊像要烧起来似的,眼前闪着白花,他久违地发烧了。

    “陈年?”

    陆知唤了一句,语气让陈年反感。

    陈年这才发现对方手里的是自己的手机。

    他想抢回来,手臂却软绵绵的,刚抬起来就被陆知握在手里,对方偏低的体温让滚烫的他一时有些贪图,有气无力地说:“给我水。”

    一开口才听见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喉咙撕裂般的疼。

    陆知端来床头放着的水杯,递过去两粒胶囊。

    陈年有些警觉盯着那两粒药。

    “你发烧了,”陆知把药放在掌心,凑到陈年嘴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退烧药。”

    陈年迟疑了一会,掌心离开对方微凉的手又重新恢复滚烫,他不禁唾弃自己该不会烧糊涂了,没有去接胶囊,坐起来伸手抢过水杯,一口气咕噜咕噜全灌下去,喉间的干涩才好受一点。

    陆知盯着陈年耸动的喉结,眸色深了几分。他把胶囊放在床头柜上,又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陈年渴得不行,接过杯子不客气地又大口喝下。

    第三杯的时候他觉得缓过一些了,喝了一半放在床头,手却被陆知紧紧握住被迫又把水杯端回嘴边。

    陈年皱了皱眉:“我喝好了。”

    “要发汗,多喝一点。”陆知一副关心的姿态。

    这浑身上下还酸痛着,他才不会感激涕零,陈年推开杯子:“东西还我,回家好的更快。”

    不知道陆知犯了什么毛病,坚持把水杯又推回陈年面前,力气大得烧到浑身无力的陈年根本推不开。

    陈年恼怒道:“发什么神经?!”不管能不能推开,用力一打陆知的手臂,杯子里的水晃出来一点洒在床上。

    陆知沿着被子上加深的水渍往上看,眸色深沉,视线像实物一般爬上陈年因坐姿裸露在被子外的胸膛:“知晓有点任性,弄伤了你,你不便行动,就在这里养着吧。”

    陈年这才意识到肿胀疼痛的后面好像有点不对劲,面色沉下来:“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想要拿出来,又碍着面前有陆知,不想再暴露出脆弱的地方。

    却没想到陆知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上他的下半身。陈年感觉自己一丝不挂,对方的手碰到他的大腿让他在混沌滚烫的神智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往后退。

    陆知笑了笑,手掌迅速追上他后退的幅度用力攥住大腿内侧,不让他继续逃避,另一只手放开半空的玻璃杯,被杯里水暖热的掌心抚摸上来,顺着膝盖往腿根处一点一点用力搓揉:“是对伤口恢复好的小东西,放在里面没有大碍。”

    陈年被气笑了,不顾手臂还没什么力气要去推开对方在他腿上肆虐的手掌:“你们把我绑架强暴,又做出这一副样子,难道还想让我斯德哥尔摩吗?”

    陆知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摇摇头:“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手指毫无规律却充满情色意味地揉捏着陈年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陈年本来就烧得有些昏昏沉沉,推不开的作恶的手更让他没有余力去想对方说的话。

    陈年推不开对方,下意识并拢双腿不留让他人继续往里的缝隙,陆知的手却还是一寸一寸坚定地挤进来。

    陆知的手心被温水暖成热的,手背却依旧泛凉,插进大腿深处的力量不容置疑,磨得那一片嫩肉又痛又麻。

    陆知踢掉拖鞋,翻身上床坐到陈年身上,坚硬的膝盖和攥住大腿的那只手配合分开对方的腿,单膝跪在陈年两腿之间,手指过处留下红色的指印,和之前陆知晓掐出的青紫印子交错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可怜。

    陈年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两个大脑,一个浑浑噩噩烧得稀里糊涂没有一丝力气,一个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的恶行,那手指揉捏得气力不算大,可在大腿根那种柔软敏感的地方一路揉过去,他有些发抖,痒痛得他抬起没有被攥住的那条长腿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人踹下床去。

    腿刚抬起来,脚踝就被陆知握在手里,那只手从腿根处拿出来,还带着点不明不白的热气,烫得陈年不断挣扎。

    “呃!”

    陈年动的时候被忽略的屁股里的东西跟着他的动作歪了一下,狠狠撞在侧边的肠肉上,细细的圆头撞上去,本来就肿痛的肠壁被这一击得酸麻疼痛。

    陆知看见陈年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后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更努力地挣动,几乎就要挣脱出去。

    陆知倾身过去,索性松开陈年的腿,被踢中身体晃了几下,手掌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微微用力,然后看着陈年的身子一僵,不敢动了。

    陈年咬紧牙关,心里恨得不行,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绑架自己的人抓在手里,那人的弟弟之前还强暴了自己,这他妈都什么事。

    陆知笑起来,两兄弟的微笑饱含的友好的欺骗性如出一辙,手下剥开陈年性器前段的表皮直接搓揉着那个细小的出口,陈年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喘气声都有些小心翼翼。

    陆知的另一只手覆上陈年的一边囊袋,挑逗着揉捏,感受它在手里慢慢涨大,然后又去照顾另一边。他的右手拇指还在龟头缓慢搓动,其它四根手指抚上已经有点硬起的柱身,缓慢而有力地撸动,刺激得陈年小腹紧绷,露出好看的线条。

    陈年伸手去推,陆知原本在伺候他囊袋的手却一避,往会阴处划去,指尖划过那一小片光滑细嫩的皮肤,陈年不禁并了并腿想逃避那种痒意,可陆知坐在他腿间,他的腿只能夹了夹对方的腰臀。

    这感觉让他无措又恼怒。

    他想踹开对方,可是老二被对方牢牢攥在手里,他不得不维持这种尴尬的姿势,感受陆知的手指往那红肿发烫的地方去。

    陆知手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陈年无暇去顾及姿势与越来越危险的后穴,他被刺激得腿无意识夹紧对方的腰,快感越临越近,甚至腰随着陆知撸动的节奏往身前送,本来就因发烧发热的脸颊更加滚烫,陈年喘息沉重起来,傲人的性器硬着,下腹一阵紧张,就要释放而出。

    “呜!”

    陈年发出一声类似于悲鸣的低喊,眼角发红看着陆知残忍平静地堵住出口,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后穴,夹住里面的东西,缓缓拖出来。

    陈年这才看见那是一根细长类似棉棒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上面粘着可疑的液体。他抖了抖无力的腿,深吸一口气:“你让我射。”

    陆知笑笑,摸出几根不短的编织绳在他面前晃了晃,陈年有种不详的预感,试图挣脱出来,双腿却被陆知的腿分开压住。

    他用手去推,被陆知迅速用单手抓住肩膀咔得一声卸了关节,陈年的脸瞬间疼得煞白,在陆知手里的性器都有些软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把他手臂卸了,烧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被迫清醒了过来。

    陈年咬牙忍着疼侧身顶在床头想把关节正回去,另一只手却被陆知抓在手里往后一扯用编织绳绑在床头,扯得脱臼的那一边越晃越疼,陈年浑身布满了冷汗。

    陆知拿起另一根绳子,又去抚慰被疼痛逼软的东西,掌心带着陈年粘腻的冷汗,在性器再次站起来的过程中搓得滚烫。

    陈年的肩膀痛得要命,身下的欲望越来越强,他此刻恨透了男人不受控制的生理需求,恨不得赶紧发泄出来不再受面前恶魔控制才好。

    陆知舔舔嘴唇,陈年瞪过来的眼睛湿漉漉的有点发红,想必对方不知道自己这样脆弱又倔强的样子最能勾起男人的情欲与施虐欲。他在陈年愤恨的目光下慢条斯理地把编织绳一圈一圈缠上对方即将喷发的欲望,一点一点看着对方眼里的快感变成折磨,陆知的性器兀自硬起来,顶上陈年灼热的腿根。

    陆知弹了弹陈年被绑住的性器,满意地看见对方随着他的动作猛得一颤,然后牵起剩下那一段绳子系到陈年两边的膝弯,留好长度,把对方笔直无力的长腿和性器尾端的绳结系在一起,绑成分别屈起门户大开的淫荡样子。

    陈年咬牙忍痛挣了挣,绝望地发现腿和性器绑在一起,必须自己主动屈腿放着。

    除非他想让自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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