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身体力行地上药与干高潮(1/1)
    #八
    也许是太久没有发烧了。
    陈年感觉自己浮浮沉沉,不论是身体还是神智。
    小臂没能缓过来就被折叠牢牢绑住,陆知抓着他的双腿在他后穴里大力抽插。
    陆知的进攻比起陆知晓有过之无不及,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比陆知晓稳重不少,可身下的攻击甚至更像野兽一点。
    “趁人之危废物。”
    陈年双臂无法维持平衡,后背紧紧贴着地板,陆知在咬舔他的喉结,他恨恨地轻声说话的震动通过陆知的牙齿与嘴唇传递过去,酥酥麻麻的弄得对方十分舒适。
    陆知在床的影子里狠狠地操弄陈年,还未好全的肛口被残忍地顶开,粗壮的肉棒猛地抽出,带出鲜红的肠肉,来不及让人看清又猛地插入,把那段红湿的肉塞回陈年体内,残余的药膏被陆知的性器在后穴里搅得到处都是。
    “唔呃”
    ,
    陈年难以描述也不想描述这种令人作呕又诡异的感觉,好像他的内里被拖出去玩弄,那根滚烫的肉棍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他的内脏都仿佛被挤得移了位,让他不时想要干呕。
    忍不住用被绑牢的手臂徒劳地去推埋在他脖颈间作乱的脑袋,陈年快要呼吸不上来。
    陆知感受到身下人依旧的不安分,不满地用了些力咬住对方的喉结才松开。
    陈年的头无力地往后仰着,终于被松开咽喉让他终于能够稍微顺畅地呼吸一些,刚被陆知啃住的喉结残留着几个齿印和被吸得发红的瘀印,上面糊着一层未干的他人的唾液,在陈年努力呼吸的时候上下起伏,看得陆知的眸色又深几分。
    “呃啊啊”
    陈年无法相信,塞在屁股里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把已经到极限的后穴又撑得更开了。
    陆知感觉到对方被刺激到紧张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他的呼吸愈加沉重,肉棒在对方体内不断换着角度方向,存心要陈年更加敏感全面地感受他的东西。
    陈年精练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地板,令发烧的身体降了一些温,但在他身上征伐的人动作不停,抽插速度甚至越来越快,迫使陈年昏昏沉沉发烫的身体在地板上不停蹭动,赤裸的皮肤在冷热交替里蹭得发疼,陈年拼命想要维持平衡不再被动,却徒劳无功。
    深色的性器快速地开凿着初经人事的穴眼,被留在体内的药膏和肠道里自我保护分泌的那点肠液混合在一起挤弄,陆知每次动作都会带起细小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陈年痛苦沉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无疑是陆知性事中的兴奋剂。
    他富有技巧地戳弄试探那些柔软紧致的肠壁,按着对方不安分的双腿,把那双肌肉匀称线条饱满的长腿弯曲打开,在不常晒到太阳的白嫩腿根留下侵略的指印。
    “嗯啊”
    陆知突然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吮吸了一下,差点精关失守,他低头看陈年的表情:他好像懵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边角凌厉的双眼微微睁大,好像遇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但这脆弱的表情只维持了几秒,陈年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好像所有力气爆发出来,陆知差点没能抓稳他的腿,连性器都有点滑出来——但紧张收缩的肠壁还依附在肉棒上被往外拖,就好像舍不得那根东西在极力挽留。
    陈年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太超过,太失控了。
    不知道那个恶魔碰了哪里,一股爽利的酥麻从屁股里沿着尾椎嗖得往上蹿,原本因为强暴的疼痛软下来的性器居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自己起立了?!]
    他必须赶紧远离这个人,立刻离开。
    陈年不顾一切地挣扎,还能活动的腿不顾酸软疼痛猛得踹向陆知的胸膛,听见对方闷哼一声松开手去护住受袭击的地方后,陈年扭动绷紧腰肢挣扎着把插在后穴里的肉棍拔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一声微小却刺耳的啵的声音。
    饶是陈年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脸红。
    他挣不开手臂的绳索,烧得晕乎的脑子里只剩下必须逃开这一个念头,别扭地转身想跑,腿却软下来一个不稳跪在地上。
    陈年那点剩余的力气,只是让陆知有点措手不及的痛而已,他缓过来冷眼看着陈年宽肩窄腰的流畅线条慌乱地要逃,大步迈过去,两手用力握住对方的腰制止了困兽一般的逃亡。
    陆知的性器还硬在两腿之间,他抚摸陈年斑驳的挺翘臀部,硬邦邦的肌肉显示着主人的不甘与紧张,他摸上身下人性感的腰窝狠狠一按,陈年脊柱一酸,无法抑制地塌了下去,肩膀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肉棒前端羞辱似的轻戳刚才挣扎时被自己带出的肠肉,融化的药膏与体液粘在表面发着晶莹又淫荡的光泽,陆知说道:“帮你上药,跑什么?”
    硬挺的肉棒一捅到底,把那些在外受凉的肠肉一股脑塞进去。
    ”呃啊——操你妈放开我”
    陈年的咒骂软在一半。
    陆知朝着刚才那处柔软敏感的肠壁戳刺,又准又狠,陈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陈年只能用被绑住的手臂和软绵绵的膝盖有些滑稽艰难地往前挣扎爬动,想要远离插在屁股里的凶器。
    陆知任由自己的东西被扯出一点,又恶劣地追过一步,准确地向令男人腿软的那点撞去。
    陈年眼前迷蒙一片,完全只剩下逃离危险的本能,浅麦色的肌肉泛着情动的红,撑起肩背和下陷的腰窝形成好看的曲线,被身后的陆知凶狠地撞得往前耸动,几乎就要维持不住平衡,他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像是在享受的声音。
    陆知的肉棒又粗又硬,在勃起状态下表面还鼓起不平的筋脉,前端不停撞击在陈年的敏感点,刺激对方的肠壁不断紧缩缠住他的性器,磨得那圈肠肉又痛又爽,陈年的腰臀无意识地抽搐,前面的性器直挺挺地硬着,却被残忍地缠住,前端微跳,马眼微张,不甘心地冒出一点透明前液,染得那一圈圈编织绳的颜色越发深沉。
    快感越垒越多,前面得不到宣泄,太阳穴和原本后脑受伤的地方一齐突突跳起来,和心跳声一起响彻脑际,陈年忍不住开口道:“你让我射让我射!啊!”
    陆知轻笑一声,身下抽插不断,就算陈年扭动臀部想偏开那敏感点他也每次都能追上更用力地撞击:“你不想试试更爽的吗?”
    陈年的鼓膜都被自己脉搏跳动占满,他几乎听不清施暴者的话,只能在地板上不断磨蹭自己的肉棒,试图安抚他的欲望。
    “快解开!呃啊会坏掉”
    不断积累堆砌无法发泄的快感,被粗暴破开后穴的疼痛,还有害怕废掉变成太监的恐慌让烧的糊涂的陈年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他在欲望与痛苦里沉浮,他觉得已经到达顶峰了,可是手臂受制无法去解放在绳索下狰狞的性器,屁股里强暴他的肉棒还在不知轻重地不停刺激那点柔软,麻得发疼。
    陈年大口喘息,他感觉那处仿佛已经被硬热的肉棍磨破了,他想逃,腰上的那双手却稳如磐石,抓着他的屁股往凶器上撞。
    “啊唔啊”
    大脑好像也被屁股里作恶的东西搅成一团,陈年的视线有些失焦,他发出几句压抑的呻吟,脑子里像是小型的烟火晚会,噼里啪啦响了一阵,他终于失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甚至产生自己已经射精的错觉。
    与此同时,陆知感觉裹住肉棒的肉壁猛地一紧颤抖起来,一股滚烫稠粘的热液涌过来亲吻他的鸡巴,他爽的不行,停下动作享受被吮吸包裹被湿热浸泡的过程,肉棒一抖往更深处捅去,囊袋撞在微微抽搐的臀肉上啪得一声,然后在陈年身体里爽快地射了出来。
    陈年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陆知动作时滴落的汗水砸在腰窝处令他无法自制地颤抖,他仿佛脱水一般汲取新鲜空气,感受到陆知的精液滚烫浓稠量大的很,仿佛不会停歇似的往里涌去,他想吐。
    身下终于被解开了,但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缓慢地溢出被几次打断几乎逆流的白浊,陈年痛苦地断断续续地骂:“操滚开”
    陆知居高临下,半硬的肉棒还放在红湿软热的后穴里,把紧缩的肠肉扯得前前后后的动:“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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