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被两个人一起玩(1/1)
    #十
    是张柔软的大床。
    可当三个一米八的男人爬上去的时候,就显得有点挤了。
    陈年一直退到床头细腻柔软的皮靠垫上,退无可退。他的腿被追上的陆知抓住,用力分开往床边拖,他的手臂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能狼狈地仰倒在被子里。
    陆知晓把上衣脱掉,爬上来之前把房内的顶灯打开了,冷色的光一下把陈年刺得睁不开眼,怔忡间被翻了个身拖下去,上半身还在床上趴着,下半身被陆知恶趣味地拉出床外,跪在地板上。
    挺翘结实的屁股搁在床边,由于强行分开的双腿,那个被操到艳红肿胀的穴眼赤裸裸地向外展示着。
    意识到自己耻辱的姿势,陈年挺腰想要坐起来,却被陆知的手掌摁在后脑,强硬地按进柔软蓬松的被褥里,粗硬的肉棒就这个如野兽交媾的体位一插到底。
    “唔唔!”
    脸完全陷在被子里,后脑上的手一直不松开,陈年感到呼吸受阻,身后的青年在后穴里不顾他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还有些享受窒息引起的肠壁紧缩,满足地叹息。
    陈年露在外面的耳朵憋得通红,拼命地虚弱挣扎着,他眼前发黑,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体内的敏感点被陆知不断袭击,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他突然感到恐慌,他快要死了。
    他不想死在床上。
    这念头刚出来,陆知好像监听到他的心声似的松开了手。
    陈年猛烈地咳嗽起来,后穴层层叠叠的肠肉像细小的海浪随着他的咳嗽不断紧缩吸吮,陆知惩罚似的拍着他的臀瓣叹道:“呼别这么骚,这就给你。”
    陆知这次没有停留,把浓稠的精液射进深处,那瓣肌肉紧绷的臀肉微微颤抖,肉眼可见地迅速红了。
    青壮年的精液又稠又多,陈年被内射这几次,两兄弟并没有给他清理,陈年窒息后的迷迷糊糊,感觉好像肚子都被涨满了精液。
    陆知晓接过陈年的屁股,男人浑身都泛着红色,皮肤湿漉漉的,布满汗水,后穴在被操弄这么久后更是肿胀得发红,陈年的臀间透露出一种艳丽的气息。
    男人身躯矫健,肌肉匀称充满力量,这样淫靡的姿势与颜色在冷亮的灯光下毫无知觉地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违和感。
    陈年眼皮沉重得很,意识浮浮沉沉,却模糊听见一点异样的声音,一下惊醒过来。
    ——陆知笑眯眯地拿着他的手机在拍他的脸,一张一张往身下拍去。
    “够了!”
    陈年出声阻止,却被自己哑得不行的声音吓一跳。
    “我还没做呢,哪里就够了。”
    陆知晓的声音在后上方响起,听起来很不满。随即陈年感到自己的后腰处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不给他反应时间便往下按。
    后穴根本受不住那些压力,被射在体内的那些精液被一点一点挤了出来,还伴随着一点噗噗的排泄般的声音,在只有快门声音的室内格外清晰。
    那点声响让陈年气得几乎要挣断手臂上结实的绳索。
    他还是没能做到。
    小臂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甚至有些都破了皮。陆知晓看着穴口挂着的白浊,终于忍不住提枪上阵,红肿的外围柔软却膨胀得紧致,进入的时候陆知晓被销魂的那处夹得不禁掐紧对方的腰肢,在原本遍布的青紫痕迹上留下更多粗暴的指印。
    陆知晓和陆知不一样,他不屑于去找受方的敏感点,只顾自己爽的大力操干,内壁几乎全部都被粗暴任性的动作磨得发烫肿胀,疼痛使本已浑浑噩噩的陈年清醒了一些。
    他艰难地仰头汲取氧气,已经失去知觉的手臂仅凭本能撑在胸前,陆知拿着手机爬上床来,盘腿坐在陈年面前,半硬的性器不客气地戳在陈年脸上。
    那根东西上尽是干涸与未干的体液,男性生殖器的腥臊味扑面而来,湿意蹭在脸上,陈年露出厌恶的神色要躲开,被陆知一把擒住下颌,晃了晃手机示意:“刚才又拍了很多好看的东西哦,你觉得怎么样?”
    肉棍在他死死咬住的嘴唇前大剌剌放着,身后被人不断往前顶,陈年不时被撞上湿润的马眼,他看着被陆知拿在手机的手机,恨不得把那根东西挫骨扬灰。
    陈年闭了闭眼,偏开头去,妥协似的开口,话语被陆知晓撞得有些断断续续:“我用,手。”
    陆知掐指对方的下巴,轻笑一声:“现在做选择的人是我。”
    陈年的脸白了白,努力在被迫的晃动中挪出自己伤痕累累勒得发白的手臂:“解开”
    ,
    陆知晓越捅越深,一下一下仿佛捅到内脏,他好像很不满男人被操的时候还有功夫分心,囊袋都啪啪撞击在陈年的股缝,把穴口撞得更加红了。
    对于陈年的固执,陆知不禁挑挑眉,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见对方沙哑的声音道:“呃要废了”
    “解开!”陈年实在不想自己的手臂就这么废了,“解开老子给你唔啊口!”
    陆知晓存心不想让陈年好好说话似的,对方一开口他就更加用力地往里捅,毫无章法,只觉得抽插的性器被肿起迟钝的肠壁跟不上速度般地牵扯吸吮十分舒爽,陆知晓的抽插越来越快,被挤在穴口的精液与药膏几乎要被打出沫来。
    手臂终于被解开了。
    因为绑得太久血液不畅,一解开就滑落至被褥里,抬也抬不起来,陈年依旧撑不起身子,下巴被制住,陆知的性器直接戳上他的嘴唇:“现在可以了。”
    陈年眼色阴沉,皱着眉看似顺从地张开嘴,那根粗壮的肉棒就着开口塞了进来,蛮横地擦过他的舌面,捅到咽喉,一股混杂的体液与男性气味扑进他的鼻腔,呛得他咳了几下。
    咳嗽时喉间的紧缩与震动极大地取悦了陆知,虽然还有一半的性器没能塞进温暖的口腔,他眯起眼又往里捅了捅。
    陈年垂下眉眼,一阵反胃,闷声咳嗽。
    ,
    ——“唔呃!”
    听见陈年一声惨哼,陆知晓感觉那个温暖湿软的甬道猛得用力收缩,挽住他的抽插,那一下过于突然,夹得他头皮发麻,一下子前端失守,泄洪般地将自己的子孙精们全交代出去了。
    正想抱怨,抬眼却看见自己的哥哥脸色发青,一脸怒意,视线接着往下看,发现陆知的性器莫名软下来,上面隐隐约约一小排齿印。
    “我就说,”陆知晓看热闹不嫌事大,陈年的下颌被陆知及时错位了,对方的痛意已经通过包裹自己的肠壁转达过来,“这家伙的牙厉害着呢。”
    “别拔出来。”陆知揪着陈年不算长的碎发,拎起对方的头颅,看着那双充满不屑与愤怒的眼睛,冷冷道,却是在跟陆知晓说话。
    陈年的下巴无法合上,分泌的唾液从嘴角狼狈地流下,被子上被洇湿了一小片。陆知扶起被痛软的性器,再次塞进对方大张的嘴里,不管对方合作与否地命令道:“给我舔硬了。”
    男性的生殖器满是皱褶,全是做爱时沾上的体液,陈年只恨自己耗尽体力不够迅速的咬合没把那罪恶之源咬断,他无法闭上嘴,只能屈辱地任由对方把性器塞进嘴里,忍不住用还能动弹的舌头拒绝那根正在逐渐变硬的东西。却不知这更能令对方舒适。
    陆知眼底暗沉沉的,感到半硬的性器遇上一点阻力,更凶狠地往里捅去,不其然听见对方的闷声干呕,男人的双眼紧闭,看起来极不舒服,喉间收到刺激不受控地收缩,吸得陆知的肉棒越来越硬,把陈年无法闭合的嘴唇撑成一个弧形。
    陆知没有留恋,把硬挺的肉棒拔出来,带着晶莹透亮的光泽,牵出陈年口腔中的一大滩涎液。
    大概知道陆知想做什么,陆知晓听从对方的话把射后疲软的东西继续放在那温柔乡享受湿热的包裹,时不时还能被对方无意识的反应夹着伺候到慢慢硬起来。
    陆知从陈年面前离开了,陈年不觉得对方是突然的善心大发。陈年试着动了动手臂,虽然还是有些麻痹虚弱,但至少能控制了。他艰难地自己把下巴正了回去,迫不及待把嘴里那些恶心的液体吐掉。
    后穴几乎已经失去知觉,陈年鸵鸟似的想,这样至少不能再另他继续恶心了。
    可事实是他过于天真。
    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的肛口碰上了另一个温热的东西,试探地按了按肿胀的边缘,陈年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
    撑到没有褶皱的地方加入了一根手指,这撕裂般的感觉令陈年有些背脊发寒,那只手指毫不怜惜地把肛口往外扯,随意扩张,陈年伸手往前够,试图逃离那种恐怖的感觉,可陆知晓依旧牢牢握住他的跨部。
    陈年的后脑越来越痛了,他本以为应该失去知觉的后穴正清晰地感受到恶魔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往外扯着他瑟瑟发抖的肛肉,剧烈的疼痛令他在虚弱中清醒,又几乎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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