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被绑在浴缸里玩(后穴喷精/上下两个洞一起日/失禁)(1/1)

    #十二

    陆知站起来,陈年那点虚弱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横抱着对方走进卫生间,那里没有人打扫,还是之前一片狼藉的强暴现场的模样。

    避开地面上的滑腻液体,陆知毫不怜惜地把陈年丢进还没有放水的浴缸。

    陈年下意识蜷缩起来抵挡撞击的伤害,背部撞在坚硬的浴缸壁上,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疼痛使他不得不清醒。

    等反应过来酸软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牢牢绑在浴缸扶手上,缠绕的编织绳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渗了些什么淫靡的液体。

    陈年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没办法挣脱手腕的束缚。扶手在浴缸内侧,位置比较低,他只能塌着上半身别扭地窝在窄小的浴缸里。

    腹腔里满满都是粘稠的液体,陈年甚至有种还在被灌肠的错觉,后穴被干涩的布团堵住,肚子沉甸甸地往下坠,腰臀间压出一个深陷的腰窝,肌肉紧实的屁股微微翘起,红肿凄惨的穴口被展现在施暴者的眼前。

    陆知晓看着男人青紫痕迹交错下诱人的后穴,舔舔嘴唇,那里仿佛还有对方舌尖粗糙柔软的触感。

    和陆知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默契地分开,他走到陈年面前,调戏似的撩起对方的下巴,不意外地看见清醒过来的人就算虚弱也恶狠狠瞪他的样子,他不觉又兴奋起来,施虐欲暴涨。

    伸手抚弄身下人的腰窝,不出意料的手感好,使劲一按,陈年本就不稳的下盘整个塌了下去,屁股却被走至身后的陆知握在手里,只能被迫做出一副压腰抬臀的淫荡姿势。

    “唔”

    还没有来得及挣扎,陆知的两根手指就戳进了他好不容易闭合的后穴,夹住里面团成团的内裤边缘往外扯,干涩的布料蹭得伤痕累累的肠壁又疼又酸,偏偏恶魔还在缓慢动作,那难受的感觉仿佛无限延长了。

    看着自己哥哥把最后一点布料扯出陈年体内,原本摩挲对方下颌的手去摸他被撑至薄薄一层的腹肌,里面是两个人多次放肆的精液,有柔软的饱胀感。

    他低头邪恶地朝陈年耳朵边吹着气,像个热爱恶作剧的孩子,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一遍:“你现在可以用屁眼射精了。”说罢两手往里用力。

    肚子里的东西被那一下搅得天翻地覆,心里一慌,陈年下意识收缩穴口括约肌,却无法拦住汹涌而出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射而出倒真的像高潮时的射精一般。

    只不过那精液不是他自己的,出来的地方也是令他不敢置信的羞耻之处。

    陈年耻得全身发红。

    没有给对方舒缓的机会,陆知看见对方阴影里的小腹恢复正常,穴口的白浊也开始断断续续,于是他提着蓄势待发的肉棒就着松软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呃啊”

    还在无法控制的精液排泄产生的巨大耻辱感里,又被一根粗硬灼热的性器一下捅在痛麻破皮的敏感处,陈年被几下干得不禁晃腰,想要摆脱那种令人恐惧的快感与不适。

    可在操干他后穴的青年眼里,麦色肌肉匀称的腰臀随着他抽插的律动摇晃着,满是汗水湿漉漉的后脑勺向后仰,隐约能看见一点令人遐想饱满的额尖,明明是在抗拒的男人,却不自知地像一只陷入情欲求欢的雌兽,过于性感勾人。

    “不唔、不”

    眼里更沉了几分布满阴霾,陆知更用力地抽插起来。

    陆知晓看着自己哥哥自顾自地爽,也不想放过一开始就惦记上的唇瓣,松开压在对方腰腹的手掌,托起陈年的下巴,那嘴唇已经被对方自己咬得全是嫩红的破口,看上去引得他想去再蹂躏一番。

    他确实这么做了。

    那唇瓣稍微有点凉,品尝起来却很柔软,口腔里湿滑得十分舒适,陆知晓留心掐住对方下巴,虽然陈年现在看起来虚弱不堪,连舌头推拒的力气都弱了几分,但讲话还有点大舌头的陆知晓可不敢再小觑这个男人了。

    他细细啃咬着对方的嘴唇,作恶的舌头从喘息漏出的齿缝间钻进去,顶开牙齿,熟门熟路地卷起那条四处逃窜的舌头,用力吮吸,令对方失去招架之力,交缠处溢出陈年模糊的抗拒声。

    放开陈年的嘴时,对方脸红的不行,全是被窒息逼出像动情一般的绯红。

    “呼呃啊”

    陈年终于得空喘几口气,手被绑在浴缸里塌着腰还被两个精力充沛的男性分别制住头和屁股,这姿势十分别扭和难受,几乎麻痹的后穴里那根如烙铁般硬热的肉棒还在尽心尽力地抽插。

    ,

    他真是要受不了了。

    当陆知晓那根满是腥膻气味的肉茎戳进挣扎喘气的唇缝间时,陈年甚至都没有力气也没有能力推拒了。

    后面的陆知故意用力一顶,快速擦过敏感点,陈年本就力尽的腰肢软了下来,整个身体被往前撞了一下,那根硬得不行的东西就这么撞进他微张的口中。

    “唔唔!”

    肉棒直直撞上咽喉的软肉,陈年呛得眼眶发红,嘴里被塞满,不断闷声咳嗽,因为粗暴的进入刮蹭到对方牙齿弄疼性器的陆知晓本来还想抱怨几句,这下被陈年口腔里这波吮吸抚慰到爽的不行,直接发出舒爽的叹息。

    陈年从未给人口过,他也很少让别人帮他口。

    嘴里的东西过于粗壮,噎得他眼底不断渗出生理泪水,配着红通通的眼角,看起来像是被干哭了一般脆弱诱人。

    陆知晓忍不住抓住对方的头发,迫使自己还里晾在温热口腔外面虎视眈眈的半截性器往更里面捅去。

    “——唔!”喉间一阵堵塞,陈年几乎要呕吐出来,肉棒却捅得更深。

    前后两个洞都被堵住,两兄弟抽插起来有着莫名的默契,一起往里捅的时候陈年有一种喉管与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这感觉过于可怕,陆知晓拔出去的一瞬间他咳嗽着偏开头想躲,身后的陆知又撞上要命的地方,他浑身一软,腹肌抽搐着射出冒着空泡的东西。

    那已经不是快感与欲望了。

    他想结束。

    肉棒还在他合并不了的嘴里仿若性交一般抽插,脸颊边糊着泪水与唾液,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屁股里的肉棍还不知停歇。

    陈年身下的性器刚经过高潮,愈发敏感,体内那处陆知又不放过,一下又一下,凶猛地去撞击去刺激,那快感如电流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矫健的身躯不断抽搐。已经放弃抚慰甚至希望它暂时失去反应的性器在陈年的绝望里又颤颤巍巍立起来。

    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他感受到得到累积越来越多的快感与刺激,对于空落的精囊来说是莫大的压力,性器颤抖着越来越硬,前端顶在冰冷光滑的浴缸底部,那里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各种体液,小腹一阵紧缩,强烈急促的尿意袭来,陈年沉重的脑海里突然几分清明,剧烈挣扎起来。

    “唔唔嗯!”

    陆知晓的性器还硬在他口中,塞得满当,陈年突然的挣扎让他的阴茎撞上对方尖锐的犬牙,痛得他皱眉抓着陈年的头发惩罚似的往咽喉深处撞。

    他感到对方的动作突然僵了一下,喉间猛得收缩,像是要绞出所有的汁液一般用力吸吮,陆知晓头皮一阵发麻,喘息在陈年嘴里喷射精液间不由得发出感慨:“真他妈是个尤物。”

    “呜”

    不等兄弟俩惊异这声类似示弱带着哭腔的呜咽,插在后穴的陆知忽然被对方紧致温热的肉壁牢牢吸住,一股惊人的热液覆上他性器的前端,狠狠夹住他的欲望,使他爽得把不住精关,把浓精一口气全射进那人深处。

    “潮吹了?”

    看着陆知把疲软的性器拔出来,拉着长又粘稠的透明粘液,陆知晓挑挑眉。

    陆知的性器在陈年屁股上随意蹭了蹭污秽,看向瘫软在溅满爱液的浴缸里面的男人。

    对方紧闭着眼皱着眉,已经陷入昏迷,使用过度的上下两张嘴都艳丽红肿,下面那张尤其凄惨,被操至微微外翻,还在不自觉一点点冒着白浊的淫液。陆知朝着陈年努努下巴,道:

    “是尿了。”

    洁白的浴缸底部全是干涸与半干的精垢,仔细看有一缕缕淡黄色的液体被凝固的精液分离开,又在浴缸的下水口汇合流进下水道。

    陆知晓才在腥腻淫秽的气息里嗅到了尿液的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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