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再次被内射和虐乳(1/1)

    #二十四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年终于能听到车身晃动和液体挤压的淫靡声响,然后开始后知后觉地体会自脊柱狂妄而上的撕裂钝痛。

    余秦的脸背着光,隐匿在车顶投下的黑暗里,陈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没有精力去看,只知道肚子里浓稠粘腻的熟悉感只会是施暴者恶劣的赠品。

    本来他的生理上已经被迫锻炼到没有那么想吐了。

    可能是余秦的尺寸过于可怖,或者是这人实在不按常理出牌的粗暴动作,陈年竟然久违地感到喉间泛起酸,和着被堵在肚子里仿佛能听见声音的精液晃荡,简直想就这么吐在对方脸上。

    余秦在部队里憋得久,射完没多久又在那温热甬道里逐渐硬起来。

    余秦是背着光,可陈年倚靠在车门上,身体被迫大开,越过余秦身体的停车上暗沉模糊的光和穿透车窗的那点光亮,已经足够让心存恶意的施暴者边享受被肉穴本能的颤抖吮弄,边完整地看到神志恍惚的男人在这自己硬挺的过程中越来越白的脸色。

    “你”陈年刚喘上气,下意识就要开口,嗓子却哑得要命,手臂和腿都力不从心。

    余秦却不听他的,去摸索已经跟着他裤子掉进车座下的正嗡嗡振动的手机,按下接通:“小迟?”

    然后满意看到身下人嘶哑的声音断在一半。

    余秦一手接电话,一手放在陈年绷紧几块分明腹肌的腹部,眯着眼边说:“什么?不见了?嗯要帮忙吗?好,放心。”

    被挤在余秦和车门中间,一条腿又被屈辱地绑在椅背上,陈年无法动弹的同时,惊恐地感受到粗糙又炙热的掌心下,原本平坦的腹部又被一点点顶起,窄缩的肉腔被一直塞在里面的肉棒勃起的过程中一点点撑开,刚想偃息的钝痛又再次被强行唤醒。

    余秦这时却俯下身来凑近,脸露出在光里,陈年现在看出对方虽然说话时很平静,但脸色却黑得不行,甚至还有一点咬牙切齿。他拾起陈年布满反抗中留下青紫伤痕的手腕,细细审视了一番,然后开口道:“戒指呢?”?

    陈年一下想起所谓的戒指被疯狂的尹迟戴在了哪里,他用力蜷起什么也没有戴的干干净净的手指,语气不快:“丢了。”

    “小迟说短时间内丢不掉。”余秦握着对方的一只手腕,猛地用力,痛得陈年脸微微扭曲,忍不住用失力的另一只手去推余秦。

    “他还说我是他男朋友,你信吗?”陈年已经精疲力尽,怎么也推不开作恶的手,他的手背已经有些发白麻痹,几乎要断了,他开口讽刺道。

    余秦怒极反笑:“你想让尹迟发现你在哪?”

    陈年立马反应过来,那枚取不下的戒指上有定位装置。他现在巴不得尹迟找过来:“让他看看所谓的好朋友在做些什么?”说完发出沙哑又嘲讽的笑。

    陈年对暴力的逆反心强得很,余秦笑得愈发可怕:“这么说,戒指确实还在你身上。”

    陈年心底一凉,下意识一拳挥出,可惜力不从心被正酣的余秦很快截住。

    余秦松开那只被自己捏出通红泛紫痕迹的手腕,两手分别扶住陈年刚才攻击他的手掌和小臂,将对方手腕狠狠一错——

    陈年喉间没抑制住一声嘶哑的惨呼,那只手腕怪异又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这个疯子生生把他手腕掰脱臼了。

    “我说了,过了就矫情了。”余秦语气冰冷,全然不顾陈年还处于脱臼的痛苦里,已经硬挺的鸡巴动了起来。

    和之前疯狂迅速地泄欲不同,余秦这次慢悠悠地、像在细细玩弄猎物的野兽一般用他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一点点磨弄身下人的肠壁。

    “戒指还在你身上的话,”余秦边享受肉道的伺候边道,“这个骚得不行的屁眼里肯定没有——”

    他笑得恶意满满:“毕竟我已经检查过了。”

    陈年咬住下唇忍耐的齿间全是血腥味。

    “鸡巴嘛,”余秦像选购什么器物一般随意地捏起陈年疲软的性器,虽然在平常男人里还算可观的东西,和余秦的比起来还差了一些,因为之前尿道棒的折磨龟头还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也被操过了?”

    “陈先生看起来仪表堂堂,居然连鸡巴都这么骚啊。”

    陈年忍不住啐了口血沫。

    余秦看起来却更愉悦了一点,粗糙宽厚的手掌顺着身下男人紧绷的腹部往上抚摸——与其说是抚摸,那力道看起来像是要把对方搓下一层皮,所到之处全是通红的指印。

    “这全身上下,还能藏东西的只剩这里了。”余秦摸进陈年衬衫下摆里,用力一扯——

    回想之前遭遇的一切,陈年就算再不明白也该知道了,这个人做这些事,如果不是单纯的变态,那就只有,“你喜欢尹迟?”

    衬衫纽扣不堪暴力拉扯崩掉了几颗,咯拉拉几声滚进车内的各种缝隙里。

    余秦像是有些意外一样顿了顿,给了陈年用没有脱臼的手拉住扯开的衬衫两边的机会。

    很快又嗤笑出声:“都被操透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身下的男人光裸着腿,前端小口发红的性器软在腿间,被刚才余秦的亵玩掀放在紧绷的腹肌上,使得本还剩一点遮掩的后穴完全暴露在外,一条腿强行拉开绑在前座椅上,安全带在陈年挣扎时磨出一道道痕迹,另一条腿刚才被压到胸口,腿根到现在还在不自觉细微抽搐,腿间那个早已红肿外翻的穴口正被恐怖狰狞的性器撑得不留一丝缝隙,会阴四周全是各种青紫的、淫靡的交媾与虐待痕迹。

    而男人上半身的衬衫被扯掉了扣子,松散的开衫两边被同样布满施虐痕迹的手牢牢抓住。

    这副妄想保留尊严的样子在插在男人身体里的施暴者看来,凄惨又有些可笑。

    余秦一点点碾弄身下人湿热紧张的内壁,看着对方要开口反驳却被诡异感觉逼得一声低喘,又咬住伤痕累累的嘴唇,不再发声。

    陈年的左手腕还在角度奇怪地垂着,攥着衬衫的右手已经是强弩之末,余秦笑得残忍,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把那只凄惨的手掌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手下用力,布帛裂开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略微刺耳。

    是真的刺耳。

    陈年是绝望愤怒,余秦是嫉妒仇恨。

    起伏的胸膛是漂亮的浅麦色,两边原本形状正常的乳粒被啮啃吮吸得颜色变深、涨大一圈,看起来淫荡又诱人,左边那颗布满牙印的肉粒穿了一枚银色的环。

    余秦勾住那个银环,狠狠一扯,陈年闷闷唔了一声,胸前一阵拉扯着的痛,不自觉挺起胸膛,试图解救扯得长长的那粒乳肉。

    余秦细细摩挲内圈的纹络:“丢了的戒指?”

    陈年不想接话,紧紧咬牙,闭着嘴巴。

    见陈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余秦手下粗暴地勾着那枚戒指左右拉扯,用的是几乎要直接把戒指拽下来的力度,陈年只能随着对方拉扯的方向移动,最终那颗乳肉被扯得发红更肿,甚至还破了口溢出一点血迹。

    陈年疼得嘶了一声,轻轻吸了口气。

    余秦松开手指,那枚戒指被紧张的乳粒一下弹回左胸膛,发出只有陈年自己能听见细小的胸腔回响。

    侧身越过副驾驶,余秦伸手去开前座的储存柜,身下本深插在男人体内的粗长性器被这动作带了出来,硬挺着,从箍得紧紧的肉穴口一点点滑出狰狞的柱身,因为柱身过粗,导致围绕肉棒的那一圈肠肉被被迫粘带着往外扯动,一点一点翻出穴口。

    “你停下”

    陈年实在受不了这种肠肉脱离身外的折磨,过于清晰地一点点印在身体与脑海,余秦翻到自己想找的东西,而因为性器过长,还留了一小截在陈年体内。

    龟头卡在穴口,一圈外翻的艳红肠肉裹在冠状沟上,随着呼吸收缩像一张小嘴在贪吃的吮吸,余秦暗沉着眼骂了句脏话,再次狠狠一捅到底,抽插起来。

    “唔呃不行,滚开!”陈年猝不及防被一下捅得撞得后脑发疼。

    随即一阵冰凉抵上胸膛,陈年稍微稳住低头看,余秦拿着一个有些复杂的小钳子夹住那枚尹迟说锁住摘不下的戒指,余秦按住男人精壮的胸膛,道:“嘴上让我滚,屁眼却紧紧咬着老子的鸡巴舍不得,真是个婊子,还想着立牌坊。”

    抽插捅弄动作迅猛狠辣,陈年从出门被按摩棒插了这么久,又被内射一次,早就有些精疲力尽,这时被干得眼神对不上焦有些涣散,下唇咬得血迹斑斑不愿示弱,只听见余秦嗤笑着说:“先放过你。”

    然后胸前一声咔的细响,随即被粗暴的动作弄的那个穿孔出一阵疼痛,一股浓稠粘厚的液体涌进本就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

    陈年只看见压在他上方的恶劣男人手臂一挥,一个细小的光点飞出车外,遥远处依稀有一点细微的落地声响。

    又被射在里面了。

    陈年昏昏沉沉地想,这个变态总该放手了吧。

    后穴里异于常人的肉棒终于抽了出去,肛口和甬道被撑开太久,一时闭合不上,露着暗红幽深的肠肉,深处的粘稠精浊失去堵塞,往外小股小股地奔涌出来。

    余秦见状嫌恶道:“弄脏老子的车。”说着把刚才扯坏的衬衫团成团,牢牢塞住那个不断吐着自己浊液的小洞。

    丝毫不见一点良心发现去松开被折磨这么久的男人那条绑着羞耻大张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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