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口不能言的春药放置(1/1)

    #二十九

    余秦喜欢上了用前列腺的快感来刺激和折磨他所嫉恨的陈年,看着对方屈辱愤怒却无法自控欲望的表情会很有成就感。

    被不可控的快感与旧伤施加的疼痛弄得浑身发软,陈年以为自己也许真的要这么晕昏过去,一阵突兀的铃声激得他在昏沉中一颤。

    而插在他里面的变态竟然也突然停下了动作,铃声响了一会,余秦拔出那根精力旺盛异于常人的鸡巴,转身去接电话。

    一下失去支撑,陈年膝盖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用肩膀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后穴没了堵塞,被恐怖的肉棍强行捅了那么久一时无法闭合,陈年看不见自己的身下,却无法避免清晰地感受到腹腔里不知被余秦射了多少次满满的粘腻精液正随着重力往下滑落。他下意识要收紧肛口,可又不想让恶心的浊液继续积留在自己体内,陈年靠在墙边,盯着余秦的背影,矛盾的反应里蓄满愤怒。

    逃出去之前,他一定要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接电话的人却突然转回身来,看向强撑扶着墙的陈年,露出不虞的眼色,语气倒是很温和:“真的吗?小迟我当然会帮你”

    余秦边说着话,边走了过去。

    “停车场?”他走到了满眼憎恶的陈年面前,神情一顿,又迅速反应过来用力捂住陈年的嘴,“那时没看见,好的,帮你问一下。”

    陈年本来喘息因为疲惫而弱了下来,等缓过来正要出声提醒尹迟却被余秦一掌牢牢遮盖在口鼻,掌纹清晰粗糙的皮肤紧紧贴住呼吸的进出口,他差点没窒息,手腕还被缠在身后,几乎都要失去知觉了,他只能尽力往旁边挣扎,来不及去听余秦后来说了什么,终于从无法呼吸的痛苦里挣扎出来。因为动作过猛,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倒在窗户下方的地板上。

    砸在半干的一片粘腻里。

    余秦冷眼看陈年咳得脸通红,心下十分烦躁,尹迟的执着加上擅长的技术,让自己的隐瞒变得更加棘手了。

    他收起手机,思考了一会继续隐瞒的可行性,决定后,通知朋友送来他想要的东西。

    陈年知道自己现在状态很糟,没想到余秦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继续,而是去电视柜那拿出了医药箱。

    难道是被尹迟发现了想要做点补救么,可笑。陈年不觉得余秦会突发善心。

    陈年眯着眼看见对方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支喷剂,因为近视看不太清究竟是什么就被余秦握进了掌心,警惕地望着余秦走近,可浑身酸软的他再怎么躲也被对方一把抓住头发,力道大得他痛得不禁抽气:“你他妈有病吧!”

    “唔咳咳”

    却没想到一张嘴,余秦就把那喷剂对他嘴里喷,一下没防备被喷满一嘴,甚至还咽下去一些,那东西味道有些甜涩,很快和唾液一起溶进舌面咽喉,量陈年怎么吐都没怎么吐出来。

    “什么!”陈年正要质问,却发现自己说话竟然含糊不清,他有些惊慌地发现自己的口腔舌头渐渐地都无法听从指令,时间久了就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叫,而他连闭紧嘴巴都做不到。

    是医用口腔麻药。

    陈年实在不知道余秦还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限制他说话?药效退了不就一切如初了吗?

    有人敲门。

    他靠在墙边,紧紧盯着大门,手依旧束缚在身后,嘴巴闭不紧,唾液却在不断分泌,为了避免流出来的狼狈,陈年只有微微抬了头,拼命用麻木的咽喉吞咽多余的口水。

    不是尹迟。

    有人在门口递给余秦什么东西,陈年都来不及发出声音,门又砰地关上了。

    这次好像没有反锁。

    陈年仰着头,迷迷糊糊地想。

    视线里余秦拿着东西走过来,不顾陈年的挣扎,赤裸的身体更方便他行事——

    把对方面朝下压制在地上,掐着那只紧实的屁股,把手里的东西拆开推进来不及闭合的红肿湿润的屁眼里。

    “唔、什唔嗯”挣扎着一开口说话嘴里的唾液就锁不住,延着嘴角流下来,陈年又惊又怒,两眼发红。

    后穴里塞了一个丸状的小东西,对于被余秦那怪物般性器开拓过的腔道来说其实不算什么折磨,只是那东西借着精水滑进深处,好像在温热的肠道里被融化了一般,逐渐失去了踪影。

    是真的融化了。

    陈年感觉自己从粘腻的肠道深处开始升温,从那颗丸药融化的地方,沸腾的感觉蔓延了全身的血脉,他倒在地板上,从难以启齿的地方升腾起无法言说的麻痒,尤其下腹,像被饥饿的蚁虫密密麻麻地啃咬一般难耐不堪。

    竟然竟然给他下药!

    不论是张口骂人还是咬牙忍耐,此刻陈年都无法做到,口腔麻药的效果发挥出来,他贴着冰冷的地板汲取凉意,嘴里的唾液狼狈地溢满口腔和下颌,胡乱地散乱在地上,染了一片水渍。,

    “唔哈、啊唔嗯”

    陈年顾不上身下的水渍了,口中拦不住的喘息声音听在自己耳朵里简直像一把刀,他恨不得咬断舌头、戳破耳膜,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听不见恶心的呻吟才好。

    余秦往陈年嘴里又喷了一些麻药,才解开对方手腕上的绳子,居高临下地站在瘫倒在地双目有些失神、一副淫乱样子的男人身前。

    “陈先生可以随意替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只是这药性有些厉害,”余秦不善地笑笑,“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我可以帮帮你。”

    陈年下意识张嘴要说什么,眼神清明了几分,可惜口不能言,再愤恨凌厉的眼睛镶在一片狼籍的脸上也显得淫靡。

    手腕虽然被松开了,但长久的束缚使得那处血液不通,本就因为药性四肢更加发软,血液急促地奔涌过去好像起了反作用,陈年拼命要抬起手臂,却依旧无力地垂在身后,只微微动了一动。

    后穴的肿胀感更加分明,麻痒空虚的内壁互相摩擦,更显难过。因着猛烈的药效,原本磨破的肛口和会阴的痛都显得更加模糊,只有一股难以忍耐的燥热与噬痒不断侵袭身下令人羞耻的地方,完全陌生的感受席卷而来,陈年浑身无力的同时竟然有了些无措和茫然。

    这太超过了这是什么?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浑身上下燥热难当,而大脑却保持着难得的清明,等手臂缓过来时,他左手握住右手,下意识抑制自己的动作,但他甚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要抑制什么。

    当光线吝啬地从身上转移开去的时候,陈年已经感受不到凉意了,他蓦地一震,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做出多么可耻下流的动作。

    两腿之间的渴望与空虚不断侵蚀着他的大脑,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个体,一个叫嚣着要去满足不可得的欲望,一个努力压制和怒斥着躯体的不耻。

    余秦就这么看着那个一直倔强的人一点一点蜷缩起来,满是淤痕的臀部暴露在外,矫健的身躯可怜地在冰冷地地板上磨蹭,企图缓解一点药性,两只手矛盾地在腰窝处缠绕在一起,显得有些可笑。

    可余秦竟然笑不出来。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身体已经习惯被侵犯,操干到门户大开的时候下了最猛烈的药,然后——到底在犟什么?

    明明最下流、最失态、最不堪一击、最淫乱的样子都已经被看过了,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余秦阴郁地望着陈年,那人已经浑身湿透,全是粘腻的汗水,臀瓣之中甚至在他本人都没有感受到的时候分泌出晶莹的肠液,和之前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淫荡得很。

    余秦等着时间流逝,等药性发酵,等陈年看起来越发像一个被人肆意交合的婊子,他才拿起手机,拨出电话,而那边接得很快:“怎么样了?”

    ——“小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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