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逃离荒谬的生活和掉入下一个陷阱(1/1)
#三十四
荒谬的生活还在继续。
陈年被载回了尹迟家,下车的时候几乎腿软,根本迈不开步子。
他被强行拖下车,靠在尹迟身上,一脚深一脚浅地又回到以爱为名的牢笼里。
尹迟喜欢上了每天都把陈年弄得很脏,余秦也留在了他家,尹迟本来就是线上工作,而余秦也几乎不怎么出门,大概是因为尹迟对余秦力量的信任,陈年不再被锁住,只用了一副手铐。
陈年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只能赤裸着在那套不大的套房里,本来跟男性赤诚相对不会觉得别扭的陈年一日日在房间、客厅、厕所、甚至餐桌或者阳台被随时发情的尹迟和余秦按住操到肛口外翻、红肿一片,他对自己的裸身和另外两人的衣冠整齐对比产生了心理上的不适应。
他开始不去看任何能反射出影像的东西,浑身都是尹迟无意识或者余秦故意留下的凌虐痕迹,看见只会让他与两个施暴者产生更无谓的冲突。在刚开始四肢绵软时忍不住愤怒,几次被余秦狠狠压制和尹迟变态的惩罚后,陈年不得不屈辱地学会了按捺,他需要养精蓄锐。
虽然在这日复一日的过量承受性事里的养精蓄锐来得有些心焦缓慢。
每日被插的屁眼有时也会因为太超过的玩弄而合不拢,向外翻着艳红的肠肉,他从不被允许清理体内的东西,尹迟就是喜欢看那些污液白浊顺着肌肉紧绷的大腿线条滑下来,余秦虽然对尹迟的执拗无法理解,但他依旧对尹迟言听计从。
只是会找些尹迟不注意的时候使劲蹂躏陈年柔嫩肿痛的肠道,余秦无法阻止尹迟对陈年越来越深的痴迷与喜爱,只能把无法结束诡异三人关系的憋闷全部发泄在性里。而余秦怪物般的鸡巴无论多少次都能让陈年难以承受、苦不堪言。
虽然陈年这段时间不再骂人或者反抗,但余秦知道他不可能开口和尹迟告状。
就算是尹迟被那个男人看似逐渐软化的驯服欣喜不已,而旁观如余秦也知道,越来越沉默的陈年并没有接受他的尹迟,但他依旧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咔嚓。
余秦又搓燃了火机,点了根新烟放在嘴里深深吸一口,缓慢从唇齿间渗出的白烟缭绕混杂的视线里尹迟正坐在电脑前手指翻飞,桌下没有穿袜子白莹莹的脚踩在那男人浅麦色健实的的背肌上,无意识地挑逗着对方,随意的家居裤松松挂在细瘦的腰间。
余秦灭了烟,用还有些烫的手指掐掐眉心,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算不得旁观者了。
那个身躯颀长高大的男人蜷在电脑桌下看起来有些可怜,而他的头颅被工作中的尹迟用腿夹住,不让他乱动,尹迟漂亮笔直的性器就塞在男人嘴里,无法闭合的嘴拦不住一直分泌的唾液,清醒状态下的陈年不会想着把那根东西咬断对尹迟来说已经是一种进步了,尹迟只享受着恋人温暖的口腔和因为过长的鸡巴刺激得咽喉肉腔生理性收缩。
尹迟做完工作,关了电脑,扶住陈年的后脑,被狭窄温热咽喉养得硬挺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前后抽插动作起来,撞得陈年本就发酸的口腔更兜不住晶莹的唾液,在尹迟性交一般的粗暴动作里飞溅得到处都是,更多顺着锁骨往下流,甚至滑到重新扣上简易乳环的乳头上——尹迟没来得及定制新的戒指,说是怕乳洞长合就找了枚银环装上去,唾液把那里弄得粘腻不堪。
最后尹迟射在了陈年脸上,他边把那些精液细细涂开,边笑眯眯地说:“马上要吃晚饭了,陈哥就先不要吃别的东西了。”
“陈哥有没有因为我的体贴更喜欢我一点?”
陈年望着尹迟进厨房的背影,阴沉着脸把糊在脸上的精液擦掉,手铐哗啦啦地响,而因为身上没有一片布只能用手臂而擦得不算干净,他的面色更差了。
他不是不想咬断在嘴里塞着的男性生殖器,他恨不得把那两根凶器挫骨扬灰。
他只是忌惮坐在一旁的余秦。
陈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阿秦,过来帮我端一下汤哦。”
而现在机会来了。
难得身体里没有塞奇怪的道具,但陈年很明白凭现在每天被折磨到几乎虚亏的自己不可能在和余秦的正面冲突里占优势,所以他养精蓄锐的同时也在寻找削弱对方的东西——比如以前尹迟用在自己身上的肌肉松弛剂。
剂量不多,陈年不着寸缕,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东西,他只能两人在油烟机声鸣的厨房里那点微小的时间里,从电脑桌下爬出来,找到尹迟放在床底的小箱子,里面都是奇怪的道具,和几支他深恶痛绝的针剂。
余秦端着汤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陈年今天这么快地坐在餐桌前,然后被扎的一瞬就反应过来了,手肘用力一顶,汤撒了一地,把陈年肋下顶得几乎是瞬间就青了,陈年捂着钝痛的肋骨,松开手展示藏在手心空了一大半的针筒,半根细针折在余秦的肌肉里。
陈年露出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笑。
“小迟别出来!”药效很快蔓延了全身,余秦摇摇欲坠地扶着椅子吼道。
“出不出来都一样。”陈年抽了餐桌上的几张抽纸,把脸上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液细细擦干净,尹迟听见声响跑了出来,一脸震惊地看着餐厅的僵持。
“你给我打的什么?”余秦已经开始站不住了,他只能在腿完全软之前坐下来,避免狼狈地倒在地上。
“这个还是问你的小迟吧,”陈年一步一步地往尹迟走去,尹迟下意识退了几步,对于保存力气的陈年来说余秦也许还无法对付,但是对于瘦弱一些的尹迟还是绰绰有余,“这是他表达爱的东西。”
陈年依然在笑,只不过在尹迟眼里只觉得怪异,面前的男人现在根本不像他的陈哥,脸是一样的脸,笑却完全不是那个温暖的笑。
“陈哥?”尹迟不确定地开口,精致好看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你不喜欢阿秦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让他弄你了,你喜欢我的吧?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弄你好不好?”
陈年轻而易举地压住尹迟的逃脱,用漂亮的擒拿扼住了他的咽喉,余光看见桌边坐着四肢无力的余秦目眦欲裂:“放开他!”
“你好好感受你的小迟的爱吧,”陈年的嗓子并没有好全,听起来还是有些粗哑,“你不是很想要吗?”
尹迟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陈年这下是真的笑了:“真可怜。”
“闭嘴。”余秦黑了脸。
“你们两个都真是可怜。”陈年往常不会说这些刻薄的话,但这段时间的压抑几乎要化成黑泥全部倾泻而出。
他掐住尹迟的脖子,只留一点存活的氧气给对方,尹迟的脸涨得通红,余秦咬牙切齿:“关你屁事,放开他!”
“本来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硬要把我扯进来,”陈年挟持着尹迟走上前,一脚把强撑着坐在椅子上的余秦踹倒在满地的汤里,他毫不怜惜地踩上对方腿间脆弱的地方,听见余秦忍不住的闷声痛呼,继续道,“你喜欢尹迟就去告白,关我屁事?不就是害怕再也做不了朋友的懦弱吗?真没用。”
斜斜看了一眼无法说话的尹迟,果然看见对方更震惊地望向地上狼狈蜷缩着的余秦,陈年冷笑:“至于尹迟你,怪我瞎了眼,你心思那么多,想必也不会在外面吃亏吧,谁教你的感情认知?”
“你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对方回应你吗?沉浸在爱情的自我感动里是不是很愉悦、很轻松啊?”
陈年咬着牙,强忍着反胃,恨恨道:“你有想过别人想不想要吗?”
不给尹迟说话的机会,用手铐勒住对方纤细的脖颈,向余秦威胁道:“钥匙在哪?我不会杀人,但是在人身上开点口子我也不是不会干。”
“别耍心思,”陈年道,“松弛剂没有打干净,你应该不至于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你去拿。”
余秦闻言愤怒地攥了拳头,而因为药物原因无法用太大力,只虚虚地攥成滑稽的一团,他眸色暗沉,挣扎着软绵绵的四肢要站起来,几次都不得其法摔回地上,粘稠油腻的汤汁弄得身上乱七八糟。
“起不来那就爬着去。”
余秦抬眼瞪他,恨不得目光化成刀子戳在赤裸着挟制尹迟的男人身上。他再次尝试着调动肌肉无果后,只好缓慢地将手伸进裤子口袋,勾出一把钥匙。
陈年劈了尹迟后颈一掌,把对方打晕丢在一边,他捡起钥匙打开束缚他已久的手铐,想了想还是用手铐反铐住昏迷的尹迟,在余秦的目光下把钥匙丢进马桶里冲掉了。
保险起见他又取了剩下的肌肉松弛剂全部打进余秦身体里,尹迟的衣服对他来说太小,他找了一套余秦的衣服穿,找出自己的东西后,毫不留恋地关上门反锁,把钥匙丢在楼下,留着屋里的一片狼藉走了。
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就算余秦恢复了力气,也要在开两个锁的过程里花费很多的时间,这时间足够自己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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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下了出租车已经是深夜了,回到熟悉的小区还有些恍然,松懈下来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
他踩着棉花似的一步步走到家门口,打开门连灯都懒得开就钻进卫生间,脱了衣服打开淋浴洗澡,他想吐,喉咙里却一片涩痛什么也吐不出来,恼怒地把浑身上下搓得发红才浑身湿透地回到卧室。
熟悉的床铺和被褥让他很快卸下防备,酸痛的肌肉得到抚慰,陈年很快进入久违的深沉睡眠中。
卧室里一片静谧,床上男人的呼吸节奏逐渐稳定下来,客厅里才起了点轻响,随即有轻缓的脚步声接近,有人走进来,望着在睡梦中不知为何微微皱眉的陈年,轻声道:“你不知道”
“我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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