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导尿和清洗膀胱(1/1)

    #三十九

    等在快感逐渐退去和失禁的迷惘里清明起来,陈年茫然地瞪着双眼,眼前依旧是被遮挡住的一片黑暗。也许是高潮到失禁的次数多了,他竟然还清醒着,就好像是身体和意识习惯了一样。

    陈年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他终于感受到了真正的无能为力。

    这次囚禁他的人大概是非常小心,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留下,连生存进食的间隙都被杜绝后患,陈年无望地被束着四肢,插在鼻腔内的软管涌入一股温热,不知是什么流质食物灌进胃里,他像一只饲养的牲畜被强制喂食,而因为羞耻大开的动作双腿都有些血液不畅的麻痹酸痛。

    他刚费尽心力从上一个囚笼里逃出来,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偷得较为舒适的一觉就陷入更深的危机中。

    陈年感到由身到心的疲惫。

    他甚至有些逃避地想,先休息一下,再好好思考如何对付棘手的新施暴犯。

    可是谢长庚却没有给陈年任何偷闲的机会。

    “别动!唔”

    陈年在黑暗中只感觉自己疲软的性器被一只男性的手掌裹着握住,慌乱从鼠蹊部顺着下腹窜上来,他不禁低哑地拒绝着,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拒绝并不会产生任何效用。

    说不定还会让对方更为兴奋。性器上加重的力道让陈年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皱着眉咬住下唇,微小的疼痛有利于无法视物的他的清醒,也阻止了意志削弱后毫无价值的拒绝话语。

    谢长庚很喜欢听陈年略显脆弱的沙哑声音,那些无用的拒绝甚至被自己归为一种求饶。而看见陈年很快咬住留有浅淡痕迹的下唇,把那些诱人的声音吞回肚子里,谢长庚挑了挑眉。

    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导尿管是一次性的那种,并不需要消毒。谢长庚扶住刚才失禁过的可怜兮兮的那根疲软的鸡巴,指腹轻轻搓了搓那个使用过度有些发红的铃口。

    “唔嗯”

    陈年难耐地发出低低的鼻音,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陌生人握在手里,马眼处本来就在密集的高潮和失禁里又酸又麻,被人这么一搓更加难受,还没来得及扭胯逃离,那里就被沾着酒精的棉签堵住了,动作蛮狠粗暴得像要直接捅进去。

    陈年挣得束具一阵响动,却因为范围有限怎么都逃脱不了那根棉签的蹂躏,脆弱的铃口难受得紧,他实在忍不住开口:“住手!会坏掉!”

    然后陈年听见那人的笑声,然后慢慢地说:“坏掉也没关系,我会帮你买尿不湿的。”

    陈年直感到一阵寒意冲上后脑,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在开玩笑,那根棉签还抵在他的尿口,像是真的要把它捅坏一样。

    谢长庚满意地看到陈年不知所措的慌乱样子,将棉签在那脆弱的地方钻了钻,才继续道:“不想被弄坏的话,就不要再把该说的话吞进肚子里,让我听听你的感受吧。”

    陈年没有任何拒绝的渠道。要不然就听从对方的指令,要不然就被捅坏尿道被逼着开口,然后每天失禁。

    他妥协般地放松牙关,却依旧沉默着。

    谢长庚也不着急,他拿开了消毒的棉签,看见陈年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用带着消毒手套的那只手捏着导尿管直接插进毫无防备的放松的尿口——

    “呃啊——你、你不是说唔骗子啊”

    陈年被捅进性器的异物弄得尿道一阵涩疼,那根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长,他不禁产生了真的坏掉了的错觉,他忍不住怒骂出声。

    就算是尹迟那个变态用过的所谓贞操带,前面也只是一个小尿堵,不会有这么恐怖的长度。

    但随即他的生殖器竟然被轻柔地安抚了,那个人说道:“放心,不会坏,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只不过——”

    导尿管穿过尿道碰到了一块阻碍的软肉,谢长庚松开扶住对方鸡巴的手——那根肉棒现在已经被穿在了长长的导尿管上,不必担心移动——他摸摸陈年紧张绷起的腹肌,手下用了点力气:“你要是不做出排尿的动作,膀胱会不会被戳破我也不能确定。”

    身体里柔嫩的肉壁被死物戳弄,难言的疼痛害陈年痛呼一声,但迫于不知深浅的威胁,他只能强行放松,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而一感到松动,那根导尿管就长驱直入了。

    陈年听见细小的水声,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他却在弥散的腥骚味道里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膀胱里残余的尿液,他下意识收紧括约肌,可是什么也阻止不了。

    他只能敞开着身体,尿液不受控制地排出体外,屁股里还夹着一根不短的金属棒。

    极度的羞耻感很快笼罩了陈年。

    悲哀的是,他的屁眼好像真的在电流的惩罚教育里学会了紧紧咬住入侵者,恶心又淫荡。

    等尿液彻底放空了,谢长庚毫不留恋地一把抽出那根导尿管,速度很快,清晰又敏感地滑过陈年的尿道内壁,弄得陈年头皮发麻,眼前出现些微光的幻觉。

    而不待陈年喘息缓下来,一根新的管子又再次插进那根犹在颤抖的疲软性器,陈年无意识地低吟出声:“啊不、呃唔嗯”

    然后他在诡异的倒流感里被迫清醒过来。

    刚刚排空的膀胱此刻却被冰冷的液体逐渐充盈,陈年的声音挣扎着嘶哑起来:“不能进去!不行满了让我尿”

    生理盐水的量是谢长庚特意选好的,比正常人的膀胱容量多一些,但不至于受伤。

    可是对毫不知情的陈年来说,简直就是濒临膀胱破裂的极度饱胀感,嘶哑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敢太用力:“会破会破的啊唔”

    陌生人恶魔般的安抚响在耳际:“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好了,等把别人的痕迹全部洗掉,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我会一点一点,在你身上打上离不开我的印记。”

    束具下的手指蜷在一起,无意识的指甲在床沿抠出好几道划痕,无法逃脱的现状让陈年感到一阵绝望,他的基本进食和排泄完全被他人掌握在手中,不知何时才能见天日。

    眼前依旧是浓重的黑暗,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膀胱里的逆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但谢长庚并没有放开管口,反倒是将唯一的出口捏住了,手掌摸上陈年有些鼓起的下腹,轻轻按压,看着那具强壮的躯体颤抖起来,他笑道:“承受不住的时候要学会乖乖求饶哦,过刚易折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陈年被膀胱的压迫逼得惨呼一声,赤裸的身体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放开”

    痛涨到意识模糊不清时有人凑到他耳边蛊惑道:“求我,就可以解放了。”

    眼前甚至冒出有些斑斓的细小光点,陈年意识不到自己的反应:“唔要要破了”

    “想要以后每天都穿着尿不湿吗?”

    “不不”

    “你可以选择求饶哦。”

    “呼呃——要啊求你——呃啊”

    话音刚落,水声很快哗啦啦响起,作为求饶的奖赏,谢长庚给予了对方膀胱内液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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