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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打我爸！”
“四个人，能接受特殊喜好的，窒息，穿刺，拔指甲这类。”
青时本来就相貌出众，眼光自然高，因此能被他认可的长相，自然是无可挑剔他才愿意夸奖，只是这个夸奖纪成舟不要也罢。
“我改主意了老婊子。”
青时见纪孝行还挺识相，皮笑肉不笑地说：
“说话算话。”纪孝行瞥了青时一眼。
“你们是苑家的人？”
“那当然能啊，现在就可以送货了。”
青时不屑地笑了起来，这老瘸子看着是有几分姿色，年轻时应该很受欢迎，可现在他怎么看也有四十几了，腿还瘸，谁他妈没事花个百十来万的和一个老残废玩？纪孝行没说话，他仰高了脖子，抻拉出漂亮的颈部线条，向青时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做出一个舔舐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像真的在费力地吞咽着什么。
“我是，我儿子不是。”
纪成舟听到“特殊喜好”就一阵汗毛倒竖，至于后面那一串这他妈玩还是玩命啊？！
“老瘸子，你的眼神要藏不住了，”青时蹲下来，笑嘻嘻地拍拍纪成舟发肿的脸颊，“动手前想想你的儿子，”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咔哒一声扣下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越过纪成舟对准了被缚的纪成舟，“你觉得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青时是这方面的行家，一眼就看出来这老瘸子还是个老骚婊子，纪成舟却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这可有意思了，他勾勾手，让人把纪成舟重新绑到椅子上。
纪孝行开始和青时谈条件，他看过形形色色的人，青时应该和纪成舟差不多大，但他身上的戾气和杀意却是普通同龄人不可比拟的。
纪成舟被从椅子上解下来，他无论怎么抵抗仍然无济于事，青时说这些话时，都是看着纪孝行的脸，他没爸爸，却看得出来纪孝行很在乎纪成舟，果然纪孝行忍不住了：
“你说呢？”
“操！放开我！你们这他妈是谋杀！”
“哟，老瘸子还有一手嘛，”青时咧嘴笑了，用舌尖舔了一下左边尖锐的犬牙，飞速出腿鞭向纪孝行，纪孝行腿脚迟钝行动不便，抵不住如此迅捷的攻击，被踹中小腿后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身，就被青时提起来照脸猛扇一耳光，“可惜瘸子就是瘸子。”
“不想下巴因为走火而穿个洞，就给我老实点。”
推脱之间，卧室门轰然倒塌，瞬间数个彪形壮汉鱼贯而入，将狭小的卧室塞得水泄不通。最后是一个大男孩，走路带风，像条张牙舞爪的小疯狗，上来薅住纪成舟就要往他的脸上招呼，纪孝行立刻架住，男孩双眼迸出兴奋的光芒，挑挑左半边的断眉转向纪孝行发起攻势，他拳拳带风，看得出是个老道的练家子，却都被纪孝行招招化解，于是他伸腿一勾，耍阴招要偷袭纪孝行，纪孝行向后一个趔趄，被这个长着天使脸蛋恶魔心的男孩一眼识破。
“噢哟，赶巧了，免得浪费这小子的俊脸。”
“你？你这个老瘸子？”
纪成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更变态的是他自己，那点愧疚和理智根本不足以抵挡雄性动物被欲望支配时的生理本能，他只觉得阵阵热流直窜下腹，两腿间的软肉有点蠢蠢欲动的趋势了。
“听他的。”纪孝行向纪成舟使眼色。
“那当然，你青爷爷我说到做到。”
纪孝行哭笑不得，但他不懂五十万还上了，怎么还纠缠不休？对了，苑迟还把那些人给打了一顿，还放了话，纪孝行常在河边走，鞋子早就湿透了，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明白这究竟是纪成舟惹的，还是苑迟惹的。
这声音听着还挺稚嫩，可能和纪成舟年龄相仿。
“小瘪三！你青爷爷来探望你了！”
“砰”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一群人骂骂咧咧地进来了。
“老李，最近哪里缺货啊？”
“有一单红的。”
纪成舟急红了眼，冲上来要跟青时拼命，却被两个彪形大汉轻而易举地架住，五花大绑地困在一张咯吱作响的靠背木椅上，纪孝行想去拉纪成舟，也被两个人按住肩膀，迫使他跪在青时面前。
纪孝行当机立断把门反锁，拉开窗户推了纪成舟一把，跳。纪成舟还在慌乱之中，跳？往哪里跳？！这里是二楼啊！如果纪孝行腿没瘸，他肯定眼都不眨地翻窗而逃，转念一想纪成舟不是自己，这事应该是做不来。
青时往后一靠，倚在桌边，两条长得过分的腿交叠在一起，居高临下地打量纪孝行，这老东西长得还可以，也有两把刷子，从方才到现在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应该是个道上的。
“这小瘪三是叫你还是叫我？”纪成舟有点懵。
“他没经验，我有，我替他去。”
青时抑扬顿挫的“哦”，转向纪成舟，他用枪管抵住纪成舟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支棱起来，纪成舟剧烈挣扎，他嘘了一声，杏眼里落满讥讽：
“这他妈就是高利贷。”
这是道上的暗语，比如白的是毒品，黄的是黄金，红的是色情服务业，青时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
青时被纪孝行这一眼看得有点难以言喻，他以为纪孝行会反对，结果这老婊子竟然欣然接受，婊子果然是婊子，有鸡巴吃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真他妈骚进骨子里了。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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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时用马丁靴底踩了一下纪孝行的胯，纪孝行立刻疼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凄哀中又带着若有似无的淫媚，青时用鞋尖把纪孝行垂下的头给抬起来，笑得春光明媚，让纪孝行有点恍惚，“看你很会吃鸡巴嘛，但你应该没吃过你宝贝儿子的吧？这样吧，你去吃你宝贝儿子的鸡巴，让他射了，我就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