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2)
“具体点。”
“谁的狗?”
“凭什么?!”青时着急地起身,青婉君从小疼他到大,否则他不会养成这种娇蛮跋扈的小霸王性格,“这老婊子差点废了我的腿,我操他算便宜他了!”
青时在纪孝行的右腿根上写了三个正字,又把纪孝行翻了个面,在他的后腰上写“老瘸狗”,然而青时不会写“瘸”字,涂涂画画,连写好几个都是错的,纪孝行觉得有点好笑:
“你还想写什么?”
青时不情不愿地把拴在纪孝行手上的镣铐开了,纪孝行的手脚得到了自由,软在了床里有点起不来,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宽大外套从天而降,将他盖住,带着清爽的、温柔的海香味,纪孝行从大衣里探出脑袋,下一秒他就被人抱了起来。
“放了他。”
“会啊。”
青时让阿春临走前拿根记号笔,要在纪孝行身上练练手,既然是普通的笔,纪孝行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就放任青时折腾去了。青时把黑色的记号笔盖打开,在纪孝行的左胸口上写了“母狗”两个字,出乎纪孝行意料的是,青时的字还挺好看。
“没事,我有分寸,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纹个身?”青时点着纪孝行身上的部位,“这里纹个母狗,这里纹老婊子,这里纹十元一次”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被锁在这给那逼崽子当求种的母狗?”
青时兴奋地摆弄着纪孝行的腿,将他绵软无力的腿打开,在他布满斑驳指印的左腿根上写了明晃晃的“十元一次”,画了个箭头指向纪孝行泥泞诱人的穴口,那可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好地方,十元一次太便宜了,青时点点头,把十元涂掉改成了五十元一次。
出门时纪孝行听到青婉君对青时歇斯底里的怒骂,青时不服气,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疯狗。”
“操,这字这么难写,你会吗你?”
“写。”
青时很体贴地询问纪孝行的意见,纪孝行不理他,青时依然自娱自乐地在纪孝行的腹部上写着字,“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婊子”,“求种的老母狗”,纪孝行对于这些极具侮辱性的字眼没什么反应,反正能洗掉就行。
“你到底有没有读过书?”
纪孝行叫了两声:
“来,老子再凑个正字。”
纪孝行语气平淡,苑迟却难得地带了愠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小心别把他拽烂了。”
青时操了纪孝行一会,忽然门被打开了,青时不耐烦地问了句哪个没长眼的滚出去,哒哒哒的高跟鞋脚步声如同机关枪的子弹向他打来。青时的鸡巴在纪孝行的肉道理里狂悍抽插猛干,感受到窄壁忽然的紧缩,爽得青时骂了句脏话,刚要抬手打纪孝行丰盈的肥美肉臀,他就被人抓起来,脸上狠摔了一掌。
青时把记号笔塞进纪孝行的手里,摊开掌心,让纪孝行把字写在自己的手上,纪孝行教他写了,青时才把正确的“瘸”字写好。纪孝行现在看上去惨得让人心生怜爱和邪念,他像个使用过度的肉便器,却又引诱着男人来继续对他进行破坏。青时是个男人,他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让他对纪孝行没有丝毫恻隐和怜悯之心。他笑嘻嘻地把纪孝行的腿压在胸口,将半勃的鸡巴往他松软的骚穴里捅:
苑迟第一眼看到全身都用记号笔写着辱骂性词汇的纪孝行,被青时按在床上操得淫荡又下贱地摇屁股求欢时,气得差点骂人,但他忍下来了,而且不知为何,青婉君比他的反应还要剧烈。
“算了算了,我自己写吧。”
“这个我不会,”阿春摊摊手,“你自己慢慢钻研吧,我先走了。”
“麻烦青姨了,下次我会为纪叔冒犯青少爷好好登门道歉的。”
“”
“”纪孝行咬咬唇,“母狗。”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爱用电子产品的原因。”
而纪孝行很久没见过苑迟生气的样子了,苑迟是他的少主,忠心的狗是不能惹主人生气的,纪孝行从苑迟的怀里挣扎出来,跪在纪孝行的腿边。
青婉君扬手又是一巴掌,双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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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操了你几次?”
“”
纪孝行有气无力地瞪了青时一眼,如果他现在能动,青时早就被他揍进床里了。青时被他的眼神咬了一下,倏地一愣,旋即轻笑起来,他像只精美的洋娃娃,带着点未脱的稚气,漂亮得赏心悦目,只可惜他本质是个坏透的小色胚。
“你的。”
纪孝行身上披着外套,胸前挺立的乳珠和摇摇晃晃的红宝石相映,配上胸口上明晃晃的“母狗”两个大字,显出不知觉的,低贱却又充满色情感的引诱。
“是吗,”苑池唇角的笑像是淬着甜美的毒,“不对吧?再好好想想。”
“好啊,先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苑迟这次是真的愤怒了,他弯下腰用手指钳住纪孝行的下颚,笑得温柔又宠溺,“你说你是什么?”
“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
“这次是我大意了,请少主责罚。”
苑迟眯着妩媚的凤眼,高高在上地睥睨着青时,他的眼神宛若利刃,将青时千刀万剐,青时不屑地朝他竖起中指,纪孝行喉咙发干,他拽紧苑迟平整的衬衫,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苑迟却已经抱着他离开了。
“对了,真乖,”苑迟的手移到纪孝行的脑袋上,俨然像是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既然是母狗,应该怎么说话呢。”
“妈?”
“狗。”
“也是,毕竟老瘸狗是你的名字嘛。”
“这里也写一下。”
青时被打得有点发懵,青婉君的脸色黑得吓人,她由始至终不曾看过纪孝行一眼,只是冷冷地命令青时:
“我叫你放了他!马上!”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