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2)

    “呼”

    青时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的握力极大,加上纪孝行的脚腕细瘦,被他一手圈住后捏得发青,纪孝行像只受伤的雌兽被强迫着受孕,粗长肉屌大力叩击着他不存在的子宫,却无端生出种要被干怀孕的诡异错觉。

    “听到生孩子你这么兴奋吗?屁眼都缩紧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嘛你说呀!”

    “妈的果然老母狗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好用。”

    “爸爸的骚屁眼要把儿子的大鸡巴给夹断了。”

    “你还是只有被我操的时候,才让我觉得你是我的,好、爸、爸。”

    “我射进去的话,你就要给我生孩子。”

    “太深了别再——嗯嗯嗯”

    “对啊对啊。”

    “爸爸,你好会夹啊。”

    “不啊啊啊——”

    “当然是干你啊,你很喜欢男人的鸡巴吧?”

    青时磨着尖锐的小犬牙忿忿不满地说,纪孝行实在受不了青时的污言秽语,扬手要一巴掌甩在青时脸上,之前他已经这么做过一次,青时的身体记忆和反应力很强,一把钳住纪孝行的手腕,怒涨的龟头卡进穴口,摆腰往前猛地一送,“啪”地一声囊袋直接拍在纪孝行的臀肉上,撞得纪孝行抑制不住从喉间冲出一声闷哼。

    青时抓着纪孝行的腰又颠又晃,粗狞的肉龙又有抬头的趋势,直往纪孝行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艳色圆洞里钻,纪孝行每次和青时性交都有种生理意义上的“被插爆”,青时操得太深隐约几次甚至顶到了他的胃,特别是等身体已经适应之后,饥渴下流的肠肉只会一昧地讨好迎合,迫不及待地迎接阴茎往更深处探索开荒。

    特别是当纪孝行看到纪成舟和苑池进门时,已经完全没有清楚的思路来应对了。

    “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纪孝行有点头疼,这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因为脾气不好就丢了,以前是他不知道,现在青时再怎么样他也得认。

    青时也不强迫纪孝行了,他一边玩着纪孝行被凌虐得肿痛发胀的胸肉,一边与纪孝行动情又旖旎地相吻,纪孝行上下两张嘴里搅弄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竟一时间分不出哪一个要更色情下流。

    “青时慢、呃——哈啊慢一点、慢咿——”

    门这时忽然开了,纪成舟和苑池站在门口,看着赤条条抱在一起在沙发上激烈性交的两人,表情平静得仿佛在看一只小公狗和一只老母狗交配,纪孝行射得浑身发疼,肠肉已经被磨得没有知觉了,过度纵欲使得他的身体过载,超负荷的快感转化为等价的疼痛和虚浮。

    “小舟、小舟你干什么”

    “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这里刚被我的鸡巴给捅松了,你可以直接操进来噢。”

    “所以啊,只要当你儿子,就可以操你是么?”

    纪孝行无奈地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青时却莫名地发起脾气来,他粗暴地将纪孝行面朝下掀进沙发里,分开两瓣布满通红指引的紧实圆臀,露出被拉扯到变形的媚穴,从里面滴落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打湿青时的结实腹部。

    “小孩子气。”

    “我说没关系你就真觉得没关系?”青时立刻瘪下嘴,“果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还是只疼那个小傻逼!”

    “不——呜”

    “爸爸明明很喜欢。”

    “嗯,你不生气就好。”

    青时难得在这方面和纪成舟达成一致的看法,他把一根食指又塞进两人相连的地方抠挖柔软滑腻的肉壁,一点都不抵抗。

    青时笑得邪佞,语气带着玩味,却听不出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的,纪孝行惊恐地看着纪成舟的脸,以他对纪成舟的了解,应该不会愿意——

    “别叫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父亲唔啊啊啊!”

    纪孝行难以置信地看着纪成舟居然开始拉下牛仔裤的裤链,掏出半勃的肉茎撸了几下。

    纪孝行的双手被青时反剪在背后,残疾的左腿被青时抓着脚踝,将他的身体劈开,青时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大开大合深入深出地送着胯,坚硬的胯部撞得纪孝行的肉臀变形,囊袋打在嫩肉上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人生渡苦,可人类却如飞蛾趋光般,争先恐后地逐爱而生,哪怕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纪成舟的脸阴沉下来时,和尹卓愈发神似了,纪孝行还来不及开口,就被青时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捞在怀里,腿弯被手卡着,露出还在往外吐精的淫荡骚穴,肛口已经被操得通红发肿,看上去楚楚可怜,却激发起男人残忍的施虐欲。

    纪成舟走上前来,按住纪孝行的大腿根,那里已经被青时抓出数十道指印。

    “你摸摸,我都干到你子宫里了。”

    “只要是鸡巴,无论是谁的你都会好好吃进去的,就像现在这样。”

    “是不是两个儿子用两根鸡巴才能喂饱你呢?”

    “爸爸要我怎么慢?明明你就是喜欢我这样操你,把你操坏操烂,然后给我生个弟弟,爸爸给我生个弟弟吧,嗯?”

    纪孝行痛苦又愉悦地摇着头,被操得口涎横流双目含春,拼命地扭着头想要看青时的脸,青时遂了他的意,就着连接的姿势把纪孝行翻过面,抚摸着男人沧桑成熟的湿漉脸庞:

    “别说这种傻话”

    纪孝行被操得白眼直翻,脚趾蜷曲,使不上劲的左腿虚虚地搭在青时的腰上,他的脑子也迷糊了,混混沌沌的像被烈日晒得融化后滚烫粘稠的松脂,凝结他的理智,只剩下灭顶的极致快感,他高高挺立的阴茎突突地抖着,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他甚至被操到干性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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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听到我叫你爸爸居然这么兴奋地夹我吗,哈哈哈,好好玩啊爸爸。”

    “要被操怀孕了——啊啊啊被操怀孕了——”

    青时咬衔着纪孝行的后颈,宛若漂亮恶毒的魔鬼蛊惑着男人,他用欲望的权杖笞伐着这个抛弃他的男人,他迁怒,泄欲,却又无意识地迷恋和依赖着纪孝行,最后通过侮辱和折磨他,来获取心理上的平衡感。

    “爸爸,我很笨,所以你教教我嘛,嗯?叫哥哥还是叫爸爸呢?”

    “爸爸给我生个弟弟,生出来的弟弟是要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

    纪孝行第一次从青时嘴里听到这个称呼竟然是在这种场合下,令他又羞又惊,挣扎着想辩解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徒劳无助地绷紧身体,无意识地取悦了青时。

    “唔——”

    纪成舟将鸡巴畅通无阻地插进纪孝行的甬道里,确实里面已经被开发完全了,但并没有松,而是已经被调教地极为谄媚,将插入的性器竭尽所能地裹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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