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报复(2/2)
黄似语抖的更厉害了,他自小在佩兰身边伺候,佩兰是四喜班的台柱子,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俏花旦,他的戏一票难求,他的堂会尽是高官王公们来捧场,他的入幕之宾不知凡几,黄似语自然是懂得床笫之事的,他知道自己被人奸污了,这人蒙着自己眼,自己应该是认识他,他应当是马府里的人,可他是谁?
听到他出门的声音,黄似语松了口气,生怕他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黄似语在心里默念了一百个数,才把眼上的布条子掀开,踉跄着出了门。
严秉章愣了片刻,心说不是只产妇有生完孩子才能有乳汁的吗?这黄似语明明还是处子,怎么会产乳?!
严秉章这已经是第二次射精了,早在黄似语醒来前就激动的射过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在他身上插了快半刻钟才又射了第二次。
黄似语听了一抖,乖乖点了点头。
黄似语如今不过苟活而已,活一天就是赚一天,如今被人奸淫,也不过为他悲苦的一生再添上一笔罢了。
出去才发现这原来是花园深处的一个旧房子,里面堆满了旧桌椅,着屋子看上去荒废了很久,掩在一片杂草间。黄似语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回赶,一路上没有遇上一个人,到了小院门口才看到小丫头正在门口玩翻绳,他这才真正觉得安全了。
黄似语浑浑噩噩的,在那人的抽插中慢慢起了性,他自从被纳进马府没有一日不被灌催情药,灌了催情药穴儿才能湿乎乎把枣子人参泡开了,久而久之,他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夜里喝下催情药,他的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麻痒难耐,乳儿也硬硬涨涨的,难受的要死,好在催情药药性不太烈,让他还保有理智,每次完喝下躺下来,小翠都会用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围栏上。这是马将军吩咐的,他和背后的医生也怕黄似语不管不顾就找什么戳进去止痒,把处子膜戳坏了可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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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秉章把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把黄似语的裤子也穿好,揉了揉他的胸脯,依依不舍的把白色小衣给扣好,又把夹袄扣子系上,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仿佛刚才的那一场性事没有发生过,严秉章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恼意,他咬着牙压着嗓子在黄似语耳边说:“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记住!”
说完边把黄似语的手松开边警告他:“自己数一百个数才能出来,要是出来早了,我就再日你一次!”
可现下也管不了许多,他见了乳汁更是欢喜,把另一只乳也吸出汁液来,双手抓着两只软白的乳房,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他像是抓着马头绳一般在黄似语身上驰骋,他随心所欲的玩弄着黄似语的身体,发泄着他压抑许久的情绪。
严秉章犹不知足,尤其黄似语醒来后,会动会哭,更让他兴奋,咬他的奶子他会缩着胸躲避,插他的逼,他的大腿会挣扎乱蹬,小穴会随着他的动作抽搐收紧,这都是他昏迷时没有的。
黄似语又惊又怕,根本不敢挣扎,他也挣扎不了,手被绑在桌子上,腿被那人架起来,就连乳儿都那贼人抓住,捏的他生疼。
尤其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他怕极了,心想是不是那贼人把他的乳儿割了口子,是不是流出血了?
他绝望的流着泪承受着那人激烈的冲撞,两人光溜溜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黄似语眼泪流的更多了,甚至打起了哭嗝,那人停了下来,竟舔他腮边留下的泪水。
那人一阵快速冲刺,阳具在他穴里涨的十分大,把黄似语穴儿的内壁都撑开了,黄似语呜呜呜的呻吟一声,那人射了。
那人还握着自己奶子吸、舔,见他醒了,压着嗓子警告他:“不许乱动,我爽完就放你走,要是乱动,我就杀了你!”
于是黄似语早就受尽了情欲的折磨,每天夜里都是在跟那千万只蚂蚁在斗争,生生把情欲挨过去,小翠说这样人就会慢慢废了,之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女人,身体就是被这么折腾垮了的,没两年就死了,医生这才减少的剂量。
黄似语模模糊糊有意识时,只觉头脑勺一阵阵抽疼,等意识回转时才惊觉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下身的那处也同被刀斧劈开一样火辣辣的疼,尤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快速进出着。黄似语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可微微的光亮和眼皮上粗糙的感觉告诉他这是被人蒙住了眼睛,他想喊,发现嘴巴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舌根被堵住了,推不开那东西,他扭着身体想从那人身下逃开,可那人按着他,压着他,力气大的很,他根本挣不开。
严秉章却还不走,他迷恋的盯着黄似语的脸看了半响,才一声不吭的开门出去了。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再不走,主宅那边就要散席了。严秉章恋恋不舍的从黄似语身上下来,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一串汁水,黏糊糊、骚哄哄,黄似语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露出鲜红的穴儿,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有斑斑血迹,严秉章的腹部阴毛上也沾了不少,这是黄似语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