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袜子的小贼哪里逃!!!(1/1)

    那天之后,溥思煜留了联系方式等着对方的医药索赔,仇霁冷静下来之后咬牙自己抵着地面掰回了脱臼的手腕,高嘉宛如看过一场华丽的美国大片,怅然的替某位大爷穿好了衣服。最后还被勒令失忆,因为某位爷丢不起那脸。

    那张薄薄的纸条被第二天的酒店清洁人员扔进了垃圾箱,无形中像是彻底斩断了一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羁绊。

    但世事从来无常,就像仇霁从来没想过,他丢脸的日子还在后面。

    “客客!”

    仉【zhang】明函抽搐着嘴角用笔敲了两下桌子,忍俊不俊的开口:“这位病人,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说着指了指对方的口罩和自己挂在耳边做样子的蓝色医用口罩。

    男人假咳一声又畏畏缩缩的把口罩上沿往上拉了拉,闷声:“有点感冒...不碍事。”

    仉明函:......

    “这古代还讲究个望闻问切呢。”他无奈的说,“你这样,我不好办啊。”

    他翻出了一张白净的病历单,又敲了下桌子,“行了,摘了吧。我是有职业素养的医生,最起码的医患保密还是能做到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

    男人乌溜溜的眼睛焦躁的撇了撇四周,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别扭的摘了自己的口罩。英挑的眉,深邃却不显得世故的眼,这些都比不过挺拔的鼻梁下那张薄厚适中的唇:浅浅的红色,精致的唇线勾勒出饱满的唇珠,多一份丰腴,少一分单薄。

    这长相,满分啊!

    仉明函觑着对方唇下那颗浅淡的痦子,舌尖抵着后牙槽缓慢的笑了,意味深长。

    仉明函:“所以说,你是在几天前的早上,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官不能正常勃起的?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

    仇霁觑了一眼医生怀疑的神色,惴惴不安的点头。

    “最近排尿正常吗?”

    仇霁点头。

    仉明函接着例行盘问:“做过阴茎海绵体造影术吗?”

    仇霁又点头,侧身取过之前的化验单,厚厚的一沓,仉明函无奈的翻看着,发现对方几乎做完了所有的有关检查,结果都正常。

    沉思良久,仉明函无奈的总结,“你这个,可能大部分是心理因素,一些心理暗示也会造成海绵体无法正常充血勃起。”

    “我的建议是,最好借助心理治疗......”

    仇霁沉默的戴上了口罩,收拾着医生递过来的病历单。仉明函不是第一个得出这种结论的医生。两天内,他找了临近城市的所有医院,除了几个庸医一昧的让他做检查,剩下的都是以心理原因总结。

    已经将近晚饭时间,但他没有丝毫食欲,因为任谁碰到这种问题都会焦头烂额。

    那天他从那个见鬼的酒店回家时已经非常疲惫,几经勃起又再次熄灭的欲望对身体的损害是非常大的。戏剧性的是,晚上临睡前他模模糊糊真的抱怨过以后怕是要‘不举’,但这他妈只是他碎嘴时的抱怨,从没想过真会应验。

    宽敞的医院大厅穿梭着忙忙碌碌的医生护士,仇霁木然的走出后,站在了医院门口,回身时滚动屏上的红字亮的泣血:济世救人.....

    溥思煜隔着车窗又看了一眼医院门口,目光捕捉到一个身影的时候开口说:“我好像看到你了。”那个人回身看了一眼医院门口,之后转身毫不迟疑的走下了台阶。

    仉明函正在休息室里,匆匆忙忙的脱下白大褂,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后疑惑,没等他否认溥思煜又自然而然的说:“认错人了。看着背影挺眼熟。”

    仉明函:......

    莫名其妙的不爽。

    仉明函:“怎么突然想喝酒了?心里有事?”他对路过的同事微微点头,偏头对着耳边的蓝牙轻声。

    溥思煜降下车窗,缭绕的轻烟中,他眯眼熄掉手指间的香烟。之后喑哑着嗓音低低的应了一声。

    溥思煜:“我挂了,你手脚快点。饿着了。”

    仇霁回到拳击馆的时候正是饭点,大部分的人都出去吃饭了。于是满心愤懑的他换了衣服,找到自己宝贝的手套对着沙袋狠狠地发泄了一通。一直打到很多同事吃完饭回来,全身已经浮满了淋漓的汗水。

    路过的人隔着透明的隔离墙注意到了仇霁,一个个打着眼色远离了那片区域。等到仇霁对着毫不反抗的沙袋越打越憋气后,转身把目标放到了外面。他刚想招呼人和他对练,一个个都急忙回头装作没有看到。

    甲:嗳,你刚吃的什么?

    乙:阿哈!你可问对了!话说南街老刘酱鸭里的卤味是真的香,我排了老半天......

    仇霁:......

    于是众人关切的看着仇霁又回过了头去。一个个想问又怕被抓去了泄愤。

    仇霁本来是对着沙袋泄愤的,但是越打越想起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最后以一脸想要吃人的神色摔了拳套。赤裸而强有力的脚掌重重的踩在硅胶场地上似乎能踩出响来。

    从场地边缘穿上一次性拖鞋,他打算回家了,恰好最近没有人预约他这个教练。更衣室内靠墙立着几排衣柜,有人背对门口正在脱上衣。

    光裸的背脊有几分瘦削,既不像是教练,又不像是顾客。仇霁疑惑地看了几眼,粗暴的打开了自己的柜门。砰砰的声响似乎惊到了那个男人,他不安的偏过头,露出了侧脸。

    仇霁再一次感到了怪异,不过他最近实在没有心情多管闲事。于是他拿出干净的衣服后,径直走进了淋浴间。

    等到他出来时刚好和隔壁一起洗完的人擦肩而过。于是他发现又是刚才那个人,对方低着头不知道在盯着什么地方。

    等到仇霁开始穿鞋时终于发现了问题:他的一只袜子丢了!他咦了一声转身看着那个男人,对方的动作没停,弯腰正在系上鞋带。

    仇霁:“喂!哥们。”

    “见着我袜子没?”他蹙眉扬声问道。

    曾期震了一下,没敢回头,“没见过。我......我没有见过。”

    同类之间总有种莫名的气场,他们就像是宇宙中的星子,斥力与吸引力同在。

    就像现在,仇霁挑高了眉,慢慢脱下了已经穿上的一只鞋子。赤着脚走到了曾期身后,再一次发问。

    “你真不知道?”

    像是突然意识到有人接近,曾期慌乱的把手指系进了绳扣里,嗫嚅:“...我不...”

    仇霁:“嗯?!”

    声调扬起,尾音稳稳当当的截断了否认的话。

    仇霁恶劣的踩了一脚腿边的屁股,“屁股真特妈翘!”

    被踩着撑在衣柜上的男生毫不反抗,反倒喘了一口气。吸气声非常大,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曾期的脸一下烧了起来。

    仇霁感受到脚底滑腻的臀肉,微微俯身在男生耳边:“爷的味儿,香吗?”仇霁话里的意思两人都懂,曾少嘉的裤兜里鼓囊囊的东西正是仇霁想要的东西。

    没等到回答,仇霁把脚下压了一下,不耐烦地说:“张嘴!问你话呢!”

    曾期回过头看了看仇霁的胯底,可怜兮兮的回他:“香...”

    “呵——”

    仇霁冷哼一声退开,嘴角嗤笑,“贱货。东西拿出来!”曾期掏出口袋里的黑袜,手指攥的青白,非常的舍不得。

    这是他蹲了近一个月的成果,如果不是几天前仇霁去外地拓展,他估计能早点拿到。但是,他还是太冒进了。

    曾期是附近大学的本科就读生,半年前在拳馆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兼职,也是当时被正与人对练的仇霁吸引。自己平时的兼职工资也就勉强能做零花,这样家境清贫的他连本市最便宜的三星酒店都住不起。

    难道约调(约炮)要请人家到学校周边的小宾馆?没这个理。

    本来gay在普通男人中就更加在意外在形象,字母圈则更在意。更好的酒店会有更好的保密措施,也会有更好的游戏体验,没有S/M会去那种连隔音都做不好的小宾馆:就算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到时候也要考虑隔壁人家的想法,毕竟正常人在深夜听到惨叫,第一反应肯定是报警。

    曾期担忧的瞄了一眼门口的帘子,回头仰视着仇霁哀求,“哥...你...送我呗...?”

    纵然约炮约不到男神,但偷偷拿一件东西应该也能廖解欲望,曾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鞋子他不敢偷,他也怕仇霁没鞋回家,所以就把目光放在了袜子上。一只袜子,应该不算偷吧......

    仇霁扶额,不是他珍惜一只袜子,而是特么鞋子磨脚啊!这个傻缺自己怎么不光脚穿着运动鞋蹦跶?!

    于是仇霁又恶狠着脸,一把夺过自己的袜子,手掌把曾少嘉的脸拍的啪啪响。

    “下次再手贱就剁了你爪子!”说完就转身坐在椅子上穿鞋。曾期可怜巴巴的蹲在衣柜旁,水滴从一绺额发落下。

    仇霁自顾自的穿完鞋后,对着曾期大刀阔马问:“成年了吧?过会儿跟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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