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破产的小攻。(向评论区小可爱们笔芯? ??? )(1/1)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
灯光迷离的酒吧中,高矮不一的酒柜旁纠缠着一对对的人,隐蔽的角落喘息不停。颜色迷幻的酒液在酒保翻飞的手指尖诞生。
灯光太暗,咫尺坐着的距离也不太能看得到对方的脸,溥思煜又淡淡的喝着酒,仉明函根本分析不到他的情绪,只知道他心底大概不怎么舒坦。
西装革履,宽背长腿的两人对坐着非常显眼,吧里的小零一个比一个眼毒,都看出了两人是一个型号:妥妥的纯一。
于是仉医生不得不端出他白衣天使的威严,一次又一次的吓退前赴后继的骚受。
溥思煜的父母拽上了国家发展的最后一列跑车,当年洋洋洒洒在街坊邻居的面前搬出了小胡同,一家住进了早期的那种欧式小别墅。后来在房价飙升的时候,他爸眼疾手快的把将来给他娶媳妇的唯一一套房抛出去,有了这个巨额本金后家里就开始请团队运作,大张旗鼓的开始搞房地产。
要说他家境在本市这个‘物欲横流’的地界也算得上富足,但可能就是小的时候前十几年的普通日子过惯了,一毕业根本过不惯大少爷的生活。所以和大学的几个兄弟合开了个公司。
初期有了团队,几个人一开口都是哥几个怎么怎么样,能在丢了项目的时候抱头喝杯酒,也能在大干一笔后互相推搡着进入情色场合放浪形骸。
但是逐渐发展起来后,公司被早期的几个大头公司挖了墙角,大量资源外泄,公司搬出了那层最高的写字楼,地盘、产业以可观的速度减缩。
最艰难的时候只有溥思煜和当初那个倡议者两个高层,底下有一票嗷嗷待哺,被拖欠了工资的年轻人。
后来便是有一个大项目莫名其妙的就花落他家,两个人东拼西凑搞资金,左跑右跑搞关系——终于吞下了那块肥肉,公司也彻底走入了大众视线。
溥思煜最终站回那层写字楼中给他爸打了个电话,大概意思归结为两点:
一:这时候帮我,做儿子的领这个情。但太丢份了,他生气了;二:他是同性恋。
现在公司以万钧之势走到今天,溥思煜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称呼一句溥总,以他的年龄,可以说不比他爸混的差。
但是之前他被外派后回公司时,知道的第一条消息就是,老总安排空降了一位副总。
是的,他正在被削权。在他眼里,这不重要,因为再怎么削,他作为副总,手里的股份都是不会变。可关键就是,那个新来的副总和他不对付,从大学开始就合不来,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那人是当初‘哥几个’里的一个。
公司里有履历的员工都知道,空降来的副总之前在他们公司任职不低,后来另谋高就了。
现在又被老总挖了过来,正正的摆在了溥总的对面。
噫!真够恶心人!
老员工们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时候忍不住唾弃当时撂挑子走的那些高层,对溥思煜的为人就格外佩服。所以这几天总能听见他们为溥思煜抱不平。
面前的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脸上像是覆了一层薄冰。眼眶中周围晃动的人影格外清晰,没有一丝愁情。仉明函想着溥思煜也不是那种较真的人,也大概知道他最近遇到的问题。眼睛一眯多少有点想不通。
仉明函:“怎么回事啊?”他扬手又喊了一杯酒。
西装外套早在喝酒之前就搭在了椅背上,但溥思煜还是感觉到热,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周围喧闹非常,全是摘下面具的人。一个个都敞开了怀闹腾,看着就热。所以他就解开了几粒衬衣的扣子,袖口挽在小臂上。
没想到这一番利落的动作直接吸引了周围几个被酒熏红了眼的人,甚至有个酒吧的红人放弃手中撩拨了半天的伴儿,带着满满的诚意邀请溥思煜和他共度良宵。
仉明函就熟门熟路的低头等着溥思煜处理,一些骚受他还能帮着婉拒,因为他知道其中 有一部分人是冲着他自己来的,他也参与了招蜂引蝶,所以有责任。但是,另一部分......看着就是Top的,那就完全没他什么事了,妥妥的是来和溥思煜找肏的。
站在旁边的男人也不尴尬,身为一个1号,找肏找的一点也不怯场。眯着桃花眼,还刻意挺直了背,生怕溥思煜注意不到他挺翘的臀线。
溥思煜放下手里的酒,抬头看向停留在身侧的人,视线在对方的上身扫了一圈,又在腰上扫了一圈。看得来人心底直打突——这特么不是直男看女人的路数吗?!
正在疑惑,坐着的男人拒绝了他,理由是...
溥思煜:“胸太小了。”
找肏的纯一:......
仉明函送走了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的男人,憋笑憋到岔气,“兄弟,服气....哈哈哈哈...”溥思煜根本没理他的调侃,又解开了一粒扣子。
老总给他的解释是,公司走到今天不容易,而溥思煜作为副总很明显承受了各界很多的目光。一旦溥思煜稍稍有点问题都会影响公司的对外形象。
那个当年能互相勾肩搭背的男人语重心长的搬出了他的性向问题:公司需要转移公众对他的注意力,让更合适的人接受社会的摧残。
仉明函表示,放他娘的狗屁!
“喂,那你现在需不需要,恩?”仉明函挑了挑眉,眼神那是一个欲语还休,痴嗔哀怨,“是不是需要哥哥疼疼你啊?约等于破产的溥总?”
溥思煜没理他的人来疯,顺手挡下了路过的咸猪手。
酒吧太过吵闹,周围的人都忙着寻乐,没人关心旁边形单影只的人是因为失恋还是因为破产。
但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坐在两人不远处,刚好逮住了仉明函的话尾,于是他脸上的表情几经转换,最后有那么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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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
浓重的墨汁捆绑在身边,让他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汗水在夜里发散着暗光,从他的额角流下。脖颈,锁骨,手臂...都是湿热的,甚至像是排异反应一样,发烫、争先恐后的鼓动着。蛰伏在胯间的野兽竖起了尖爪,张狂的探出了内裤,把被子撑了起来。
有什么流过他的胸膛,划过乳尖下方的皮肤,刺愣愣的扎着他的身体滑动。仇霁感觉自己后脖颈的汗毛的立了起来,那天的场景在梦中重现!
冰冷的瓷砖,狭隘的空间,有液体打在他的身上,电流从胸膛炸开,再一路狂轰乱炸冲进大脑!心脏,脚尖,所有的地方都失去了控制。
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高高在上,仿佛俯视是一种施舍。
仇霁呼哧呼哧的喘,猛地起身后,捞起床头上的东西就彪了出去。
“啪!”刺耳的声音在空中炸响,破碎的瓷杯把手飞溅,狠狠地划在他的身上。
胸肋一劲儿蛰痛,湿热的液体流到双腿间,和内裤上的温度汇合。
阳台久违的晾了一个黑色内裤,旁边的男士灰格子睡裤上隐约有几块暗沉的色素堆积,像是女孩的姨妈血,这一幕诡异得蛰眼。
之前湿润的内裤就好像是他的幻觉,仇霁搓了搓浅褐色的性器前端,却始终没什么动静,躺在手心,纹丝不动。
“艹!”忍不住踹了脚墙根,换来脚趾‘咔吧’一声脆响。
日.....
他一瘸一拐的给自己整了份简易早餐,吃了没几口被自己一个惊天喷嚏打断了。猝不及防——之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桌上一滴几乎看不见的......口水,那份涂了几刀草莓果酱的吐司最后躺在了垃圾桶里。
......恶心
事实上那天之后他几乎把牙龈刷掉一层皮。但在他心里并没有卵用,那种感觉还存在,某个时刻他甚至会想起那份铺天盖地而来的气味,然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脸色就开始变得苍白。拳馆的人都觉得仇教练可能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这种猜测在他又被一个喷嚏从跑步机上震下来后达到了实现。38度,他发热了。
这种经历不多,自从仇霁迷上拳击,这种小病小痛从来没找上过他,粗略估计大概有个十年左右。
除去这次莫名其妙的‘肾功能失常’——仇霁甩甩体温计,走动中左手顺手放在了鸟上。
他始终觉得自己就是肾上有点小问题,小爷的这杆枪雄风不倒,怎么可能不举?!
他把胸前横七竖八的OK绷撕掉后就换了衣服。奔着医院就去了。原本他可以从楼下随便买点药,捂着被子睡一觉,但是——
“阿嚏!”他又从兜里掏出个口罩,戴在脸上。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已经糊了无数个口罩的男人,绷不住就想笑。
仇霁:“麻烦快点的。”他闷闷的说,眼神不耐烦地瞟了眼后视镜。司机忙移开了视线。
太恶心了,他不想再打喷嚏了,口腔每一次不自主的开合都能让他想到那天,那个男人是怎么掐着他的下颚,把......精液喂进他的嘴里...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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