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春梦之病娇徒弟(下)(1/1)

    眼前一黑,场景切换。

    在讲堂,台上是仙尊,还是一副出尘的模样,木临敏锐的察觉,这人的气质比之上次见面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多了一丝…焦躁?话说,上次用来写字的墨水,可是轻易擦不掉的,会不会在这白衣之下,锁骨上还是留存着乌龟的印记嘞?

    所以,仙人的烦恼是锁骨的小乌龟?

    思索着,无意间一低头,看着纸上画着的师尊,木临有种摔笔的冲动。

    画上场景是眼前的场景,也是在讲堂,只不过师尊裸露着下体,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一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无意识的张着嘴,舌头微微伸出,似是在呻吟,又似是在索吻。

    怔楞间,一只手忽出现在面前,来不及阻拦,画就被主人公拿在了手里。

    主人公自己显然是被惊到了,手颤一下,良久,道:“课下,你一个人来找我。我们好好说说这幅画。”

    大人,如果我说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与我没有关系,您可以不可以相信我。

    人生略显艰难。

    课后,二人对峙。等到师尊忽瘫软下去、一脸震惊地说:“你怎么敢”时,木临感觉自己已经无槽可吐、可以从容应对所发生的一切了。

    在师尊的注视中,执其手,为脱力的他戴上束仙镯。手腕纤细,肤色白皙,配银色的细镯,正好。

    用这镯子克制了其修为以绝后患,这时,再揽着腰和腿弯将人一把抱起,说的话也是病娇常用语:“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是囚牢。

    没人知道看似对师尊乖顺的小徒弟,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在自己的住所地下建了一层宫殿,和师尊的住所装潢完全相同,甚至桌上的砚台都摆在相同的位置;没有自然光,以夜明珠照明,宛若白昼。不同的地方可能就只在床上多了套锁链。

    将怀里人放在床上,抓着脚踝,将锁链扣上。

    “那一晚,也是你对不对?”压抑着几分慌乱,师尊说。

    明知故问。

    木临抓了这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师尊你那晚应该是有感受的吧,现在不妨再来感受下,判断是不是我。”

    “厚…厚颜无耻!”涨红了脸,怒骂。

    面对着指责,木临也在心中附和,对,厚颜无耻!人设影响下,自己确实变得好骚气啊。

    稍泛起那么一点理智驱使着,让他松了手退后一些。

    似是看言语有效,师尊继续说道:“放了我,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转拜他人门下,你我二人从此互不相干…”

    “你要离开我?”打断了他的话,带几分阴郁,木临说。

    “不…”

    拽上师尊的袖子,是依恋的姿势,话却是冷厉的:“你总是表现的这么无所谓。”一用力,将整个袖子撕下来。半条胳膊露在视线中:“我厌恶你的无所谓。”

    再是裤子,而后是衣服。在撕扯中,师尊的衣物几近破碎,只勉强遮住性器,肩膀和锁骨、细腰和长腿都裸露在外,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腿间“到此一游”的字样隐隐能被瞧见,在凌乱中让人有种想要亵渎的冲动。

    清醒着,吻上师尊的薄唇,双目相接。

    用舌头顶开他封闭的唇齿,进攻、掠夺。右手抚上了他的下身。

    身下人眼角忽掉下滴泪来。

    木临愣一下,决定还是再去玩儿半天剑吧。

    为这人解了药性,稍离开些,就听见身下人说:“如果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那你来吧。”

    怪我太当真,木临暗叹,春梦一场而已。

    没卸束仙镯,这人等同于一个凡人。扶着人从床上起来,到一旁的书桌。锁链从床头一路延伸,发出清脆的声响,手在破碎的衣物间直接接触到了师尊腰间光滑的皮肤,木临的手是暖的,烫的人心悸动。

    铺了画纸,用镇纸压边,把毛笔塞进师尊的手里:“师尊,我知道你过目不忘,现在就请你临摹下我课堂上那副画吧。”

    是羞辱。

    师尊的反应也是显而易见,抓着笔就要摔出去——

    伸手握住师尊的手,无视他的抗拒:“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而另一只手揉捏上这人的臀肉,暧昧而情色。

    师尊向一旁躲一下,避开他抚弄臀部的手:“我画。”

    起笔,其实图是简单的,毕竟只是上课的随手勾画,以师尊的功底不算难事。

    在木临灼灼的目光下,几近赤裸的师尊提笔描出自己衣冠整齐的上身和赤裸的下身,半根手指没在后穴,淫荡的表情和半伸的红唇,他忽然有点恨自己的记忆力。这也…太过淫荡了,画是,此刻的场景也是。握着笔,睫毛微颤。

    看着画快完成,木临从背后掰开这人的双臀,用龟头在后穴穴口磨蹭。

    “你说过…不…不惩罚的。”反手抓住木临的手,带些惊慌的说。

    “这是奖励。”吻上他的后颈,木临说,一点点插入进去。

    避无可避,被压在书桌上,清醒的被完全侵入和占有,身下,还是自己画的自慰图。

    木临以后入的方式在师尊体内抽插着,凑在这人耳边说:“师尊,你吃的我的肉棒好舒服。”

    没有言语的回应,木临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箍得更紧了。于是再接再厉,用手指揉捏着师尊的乳头,说:“师尊可不可以产些奶啊,徒儿我干得你好渴。”

    “你…你无耻!”这次忍不住了。骂的还是千篇一律。

    有点可爱怎么办。

    “师尊…师尊…”一声声唤着。

    梦醒。

    早饭酒店有提供,到了餐厅,抬眼看见个算是熟悉的人。

    本想避开,那人一回身已然是看到了他。

    “师尊好。”微点下头,木临说。不知晓这位的名字,也只能如此称呼。

    而后,木临发现,只一句,这人的耳垂红了。

    “你要吃肉肠吗…”师尊说到了一半改口:“你要喝鲜奶…”又是止住。

    一个体贴的人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晓,不知晓别人的意淫,不知晓别人的春梦,不知晓别人的联想。

    虽然你知道这人小脸儿通黄,但你应该当作不知晓。

    木临微笑,说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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