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群体x行为‖见鬼的bug!典狱长卡在墙上被囚犯排队日啊!(蛋:x爱娃娃酬宾(1/5)
    “如上文所述,狱警系统的故障已经严重到无法正常完成工作,需要技术人员检修,而不是向受害员工提供补偿金/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强烈要求立刻派人来修理,立刻!”
    云越将最后一句特别标红,泄愤般拍打“发送”按键。
    此时警报响起。
    他接通卫星监控,发现是囚犯星球第6859区发生恶性斗殴事件,需要派出狱警镇压。
    然而系统故障时日已久,配备的狱警机器人全部瘫痪,在空间站像废铁一样堆着。工作人员也统统负伤,冻结于疗养舱内,等待下一班补给飞船来接他们。
    现在无人可用。
    他看一眼端茶送水的浮空小球。
    球体指示灯闪动受惊的红光,赶紧投影出自己的材质强度与人类囚犯普遍拳击力度,表达“不要派我去啊我打不过他们”的信息。
    好吧,云越只得自己出动了。
    他将袖扣锁紧,衣领则扣至最顶上的一颗,正了正警帽。打开狱警系统分配给他的出警物资,对着出勤检查表,一项项清点随身物品,身份标识、护具、武器、通讯设备……
    空间站只剩留守的狱医能与他联络,即便他遇到危险,狱医也没有权限进行任何操作,包括前往囚犯星球救援。所以一切只能靠他自己,通讯设备大概就是个心理安慰吧。
    开启传送器舱盖,云越深深吸了一口气。
    系统故障后,许多设备也跟着闹鬼,传送器这玩意儿出的毛病就特别多。不但会将目标传送到奇怪的地方,比如数千英尺高空、地底,更出现过分步传送人体组织的情况,先送手和内脏走,留半个脑袋或者两条腿在原地……
    幸好在狱警系统管理下,注册狱警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都可以被修复,如果坏得无法挽救,则会抽离意识保存于高维空间,等重新培育出健康肉体,再将意识重植入其中。因此,这个太过随意的传送器才不至于闹出人命。
    如果可能,云越真的一辈子不想碰这台机器。
    但恶性斗殴事件若不制止,很可能出大乱子。
    ——监狱星球是颗由矿石组成的行星,没有植被没有水,关押着大量累计刑期超过几百年的超级重罪犯。
    星球上没有配给足量物资,逼迫囚犯以开采的矿石来换食物、更新生产工具,不提供任何医药用品。囚犯如果受伤,除自愈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狱警系统出毛病之前,星球上发生械斗、骚乱,只要按个按钮,将参与的囚犯全部以暴动罪名杀死就行——停止劳动的囚犯没有饲养价值。
    自从各文明政权先后被跨星域公司/集团组织取代,这种不人道的囚犯星球便越来越多了。
    云越有信心提出更好的方案,既改善囚犯待遇,又不损害公司利益。前提是他能完成这一届任期,平平安安地被召回公司总部,得到升迁。
    斗殴如果再继续下去,囚犯可能会发现狱警方的失控,进而出现偷懒、压榨他人或联合起来形成临时组织等发展方向。以上种种,结果都是矿石产量不如预期,虽然能迫使公司提早派人来修理系统,但同时也会造成星球的补给缩水,分到每个人头上的分量都会减少。而原本就活得半饥半饱的囚徒将被较强者抢走食物和生产工具,最后饿死。
    那可不行。
    云越按动了传送键。
    身体先行拆分,以完全相同的成分重组于目的地,意识则通过高维途径投射入新生的躯体中,完成时空传送。这划时代的发明规避了沼泽人(*解释见作话)的伦理困扰,在操作系统没出故障的情况下,真是非常好用……
    他满心忐忑,睁开眼,看见自己被传送到一排囚犯宿舍的顶部。
    手脚完整,身体没有哪处疼痛,意识清醒。
    发出定位指示,收到的反馈是他确实身处6859区,只与械斗发生地点隔了两排宿舍而已。
    很好!没出大错!
    云越在宿舍顶部快速奔跑,跃至临舍,再跳到第三间房顶部,赶至前方朝下窥视。
    收到警报时,画面显示是四五个囚犯手持镐子斗殴,已见血。眼下械斗规模扩张到十几人,聚集围观的人数接近过道能容纳最大人数,场中有倒地者,不知是否身亡。
    云越吹起警哨,同时拔出狱警系统分配给他的电击枪,转眼放倒镐子舞得最狠的人。
    围观者见有狱警来,立马鸟兽散,逃回自己的宿舍,关上门。
    打红眼的人却停不下手,依然怒吼着架在一处。
    云越想再击倒几人,手中的电击枪却突然消失,只剩个弹射弹夹落在他手心,其余部分似乎都被传送器带走了!无暇检查,他反手去摸备用麻醉枪,却发现那把枪连同枪套也都消失了。
    没力气跟狱警系统计较,云越索性跳下房顶,甩出警棍,面对比它更长的采矿工具。
    在他眼里,手持利器的囚犯跟拿着充气玩具锤的小孩没啥区别,迟缓笨拙,累赘动作多得他能去喝杯红茶再回来作战。没三两下,剩余的十来个人全被他放倒。
    他转头看看愣在附近的囚犯,扬起扫描器,发令:“以下是协管指令:征召五人,立刻清理现场,将死者拖到废弃物处理场,活人带回宿舍禁食一日以为惩罚。”
    协助狱警管理的人将获得一天的休假,因此犯人们急忙报名。他们把双手举高,一对腕子上的码纹拼合起来就是他们的ID,扫描标记后才算抢到狱警的协助名额。
    有个囚犯在众人扫描的时候盯着云越看了会儿,突然问:“是典狱长?”
    居然被认出来了?
    不行,不能被囚徒猜出狱警已经无人可用。
    云越略低头,用帽檐遮住眼睛,装作没听见,催促众人散开。
    “是典狱长吧?我最近才被送到这儿的,之前见过您的赴任新闻!”那人欢叫起来,“既然是为典狱长服务,能不能多雇几个人,大家都能休息一天啊!”
    然后每天闹几起骚动,都等着捡便宜?
    云越面无表情,漠然发出回传信号。
    传送器立刻投来一束强光,将他罩于其内,瞬间分化转移。
    可算结束了。
    云越暗暗松口气。
    然后,他眼前一暗,随即撞进了什么东西中,被蒙头盖脸地覆了半身。那堆积的东西是分层的,软中带硬,散发着汗臭与腐臭交织的恶心气味,云越差点被直接熏昏过去。
    传送器终究又故障了啊!
    他艰难地将左手从堆积物中拔出,在自己鼻子前面推挤出一小块空间,勉强呼吸。
    想再动用右手时,却发现右臂被埋得太紧实,死活拔不出来。
    如果是在其他星球出现这样的掩埋事故,他可能得担心自己被闷死,或者右手给压太久造成截肢,甚至引发挤压综合征导致他个体死亡。但他也是狱警系统的注册警员之一,“正常情况下”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只剩部分躯体组织,冻结于疗养舱中,等待补给船接去医疗集中点治疗。
    也就是说……
    他摸索到耳机上的对讲模块,接通空间站,拨了狱医的内线码,告诉对方“我的疗养舱里不要放小海豚抱枕”,然后关闭通讯,安静等待自己被系统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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