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2)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最里头再次吐字不清起来,隐隐约约能辨认出“要”、“疼”、“我”几个字眼,和数不清的闷哼粗喘。

    韩铭眨了眨眼,还没能再多观察片刻,就复又被鼓动的欲望转移了注意力去。

    虽说绳结早就解了,但他的姿势还僵持着起初的角度。腿麻了,他侧躺过去抱住了僵住的腿,浑身颤抖。

    “帮你?”秦柯轻笑了一声,“我凭什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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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自己撸也没关系了,韩铭被重点部位的瘙痒扰得烦躁,并且越拖越强烈,没多大一会儿连屁股后头都开始痒起来。

    他的视线自发地粘上了秦柯,眼底带有从未拥有过的巨大期盼和渴望,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祈求,显得可怜极了。

    秦柯站在几步路的距离之外,他的屁股直直对着秦柯的那处,即羞耻又难堪。韩铭挣扎在持久的不堪忍受的折磨中,感觉秦柯离得好远好远。

    都说反差最萌,一米八的健壮身体配上这幅堪称低头乞怜的模样,真真为他增添了不少诱惑力。

    韩铭身体表层的温度显然不仅仅是普通春药的药效能达到的,他心底咯噔一下,身下仿佛忍得更疼了。

    “帮帮我……求你了......好疼...要烧着了......”身体上的高温令韩铭意识模糊,理智和蒸腾的汗意一同飞散了。他说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脚趾全部蜷缩了起来,手也悄悄攥成了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了一溜儿的血印,韩铭却注意不到这点疼痛了。

    站那么远作什么,都给他下药了,碰他一下也好啊......

    不对......不是单纯的易感期......是什么......?秦柯究竟给他喝了些啥......

    秦柯的肉体在韩铭脑海里一遍遍地闪现,男人性器的模样在他印象中清晰可辨,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落下。他还记得秦柯的阴茎天然上翘的弧度,茎身攀布的蓬勃肉筋,硬大的坚实龟头,和几乎能烫到他的灼热精液。

    “不…不要......”韩铭喃喃道,“这是…易感期……”

    有什么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并不断壮大着。

    他太希望贴近另一个人的身体温度了,就像是突然患上的巨大了瘾,皮肤饥渴症患者似的,满心的难耐和空虚只有彻底挨上了另一个人的肌肤才能稍微缓解片刻。

    韩铭地眼睛红了,细细的血丝攀上眼球,声音沙哑了不少,磕磕巴巴吐出来几个字:“帮...帮我......我难受......”

    他烧得昏昏沉沉,脑内一片浆糊,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生物本能,Alpha基因里刻印的交配的动作被手和腿上的绳索挡住,心里的冲劲儿一波儿比一波儿强烈。

    秦柯仍旧站在那里,抱着胳膊甚至打了个哈欠,见他看过来眉头动了动,“怎么?”

    绳子勒进肉里,韩铭不停地扭动。性器憋得发疼,像是要炸裂开去,茎身的血液鼓鼓跳动,胸膛里揣了个鼓似的,上下都在打着拍子,噗通噗通。空气也是凝滞的,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的性器获得安抚。

    恍惚间,他甚至闻到了秦柯信息素的味道。森林草木的味道撩着他的鼻翼,韩铭大口吸入了几口空气,非常迟缓地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过于难受而产生的幻觉,而是切实存在的。

    想做…想……想做……啊啊啊……好疼……想释放……

    韩铭在不断扭动的间隙中瞟到了秦柯的表情,恍惚间,觉得秦柯面上挂着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猪,一个实验台上的试验品。秦柯的视线冰冷,全然丧失了看到同类的基本情感。

    燃烧的酒精触碰足料的助燃物。这下子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知道秦柯是什么时候走的,没坚持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热昏了过去,醒来时绳结已经解开了。他的下体一片干净,显然是没有射过,很大可能忍着忍着就消退下去了。韩铭顾不得担心自己的宝贝有没有憋坏了去,第一时间动了动腿。

    为什么不肯帮帮我?我明明都求你了......

    一切都是徒劳,无论是细微可忽略的绳结造成的小伤口,还是奋力蹭着床铺的动作。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挺动,仔细了看能分辨出他在本能地顺应着交合的冲动。韩铭的头皮满是汗水,嘴唇微动。秦柯凑近了听,韩铭小声咕哝着一遍遍的“难受”和“痒”。

    不得释放的无助和痛苦郁结于心,韩铭忍着想着,汗水一个劲儿往外涌,从皮肤表面渗出去,转眼布满了整片肌肤。不知是水分的大量流失还是心底的无边躁动,韩铭口干舌燥,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

    这感觉很不好受,韩铭多想畅快地找个Omega像以前那般痛快地来上一发,完事后清清爽爽地抽身离开,身心皆获满足。

    “作为一个Alpha,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秦柯淡淡地回。

    眼前的身影开始模糊,韩铭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我厌弃。

    韩铭迟缓的大脑终于感觉到了反常之处,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心神有些不安宁,他匆匆质问秦柯:“这不是之前的药!你对我做了什么!”

    韩铭来来回回地折腾自己,累了昏过去,没多久又被再次侵来的欲火折磨醒。如此反复,精神也蔫下去,但是下体的阴茎仍然一柱擎天。

    为什么?

    在来到别墅以前,韩铭从来不知这些花花绿绿的助兴药效果能可怕到这种程度。韩铭的喉咙里堵着似痛似难堪的呜咽,死活不肯放声叫出来。牙齿合在下唇上,咬出一道深深的印子,渗出几滴血珠,被他抿起的唇无意识涂抹开去,将唇间涂得殷红一片,硬是将一个男人衬得多了几分媚态。

    韩铭的身体认得秦柯的信息素,被熟悉的气势压得弱了几分。韩铭本以为男人的气息能廖做安慰——毕竟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天然相斥——从满身的热度中清醒几分,不料突然的压制过后,也不知是如何作用的,被压下的欲望之火再度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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