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十二章(2/3)

    韩铭的肌肤表层开始透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下方,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一套生殖器官了似的。韩铭下体沉甸甸得充血肿胀起来,后面的软肉受到了全面充分的照顾,却好似轻飘飘的快要浮起来了一样。

    “啊!”韩铭抽噎着打嗝儿,断断续续地惊叫,痛呼声连成一支绝望凄美的歌,“停下来......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润滑……润滑好不好……你不能直接进来……会死人的……真的……我会死的……”

    秦柯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屁股拎得更高,完全镶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韩铭宛如一个被充分使用的性爱套子,在主人的手中套上扯下。

    “啊......唔嗯......快......太快了......啊啊啊......好......好难受......”

    这种不得不独处的时间,一分钟都显得太过漫长,熬到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要如此做。人开始止不住地怀疑一切,怀疑自己,怀疑世界,怀疑一切存在。

    犹觉不够,秦柯干脆解了床头的绳扣,扯着人转了个方向,让韩铭后背靠着床头。他的脑袋依旧冲下,腿依着重力从身体正着弯折的方向搭落,只有屁股忠实地一直屹立在最顶端。

    他的身体被再一次的冲刺填满堵实,心理也满当当的充满了什么,韩铭感觉一股愉悦从内心里扬起来,周遭的景色都虚化了去,唯有那一根真实的,强劲的,勃发的性器在他眼前进进出出。

    韩铭艰难地理解着秦柯的话。痛楚到达一定程度,似是冲上了顶点。尽管这场粗暴的交合中两人毫无动情的迹象,韩铭的身体仍旧不争气地将秦柯的阴茎吞个完整,肠道里也缓慢地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加倍濡湿了肠道内部。

    他的手徒劳地伸高了,像是一只渴望飞高的鸟,然而双翅尽折,被陆地上的猛兽咬住了下肢,禁锢在他原地,只好绝望地,不甘心地,向下坠落。韩铭放弃了靠自己破开束缚的想法,他环顾四周,唯有一个身子是属于他的,他的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筹码。

    韩铭发起抖来,嘴唇也抖个不停,话音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着颤,“太大了......我不行...不行......会疼......不......我不要了......”

    好疼......韩铭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嘴里的血差点呛到自己,从咬紧的牙关间滴滴答答地流。模糊的视线里也是斑驳的一片红。泪水糊住了眼睛,他看不清破裂的伤口,却看得间蜿蜒而下的条条血流。

    秦柯的裤链拉下去,皮带扣发出一声可爱的“咔嗒”脆响。秦柯的内裤鼓起挺大一个包,韩铭着了魔似的紧盯着内裤下的大家伙。

    他急切地想要摆脱附骨之蛆般的孤寂感,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成为了他脱离凝固的时间的突破口。他下定了决心服从男人的每一个命令和举动,来换取相处时共享的流动的时间和欢愉。

    壮硕的利器凶残地劈开了韩铭,他的身子像是被重拳敲击一样,晗着胸弓着背,向内蜷缩。韩铭的舌尖被咬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极度敏感的神经布局此时成了缺点,韩铭的脑仁儿一突一突地疼,身子里头宛如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又打碎,碎玻璃渣填进毫无防御力的嫩肉里滚了一圈又一圈。他仿佛听见了身体的撕裂声。

    秦柯的性器前前后后地抽动,韩铭的血液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猩红一片,全然一种原始野蛮的的交合,一场粗鲁的刑罚。

    他忍不住再次张开了嘴,顺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哼叫。

    “不要!不......我不是......你别......放过我......”他慌得语无伦次,“不行的......我,我会死的......”

    秦柯揪着韩铭屁股上的肉的手指动了动,“放过你?”他哼了一声,“你可曾放过他?”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Alpha的强有力的生殖器官如今却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展示般地,一个妓子般的,为另一个比他更为强大厉害的Alpha所摆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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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韩铭的声音变得激昂。眼眶内的泪水蒸发干了,视线重归清晰。猩红色的肉棒将黏糊糊的液体打出粉红色的泡沫,恍惚看去像是一团团粉红色的棉花糖。本来血腥一片的场景被这团团堆积在韩铭穴口的粉红色小棉花糖中和了几分残忍,不再那么可怖了。

    秦柯轻轻地笑了,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话。对他而言这句拒绝确实很可笑,“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当召妓呢?”

    粘稠的液体被拉出了丝,给秦柯的阴茎包上了一层晶莹的膜。韩铭自己的性器被顶得到处乱甩,前后左右地摆动。噢,他的屁股也在抖,臀瓣儿被打出了震颤的肉波,韩铭眨眨眼睛,飞溅起的精液甩进了他的眼里,生理性泪水溢出,令他的眼尾带了红,浑然一幅动了情的模样。

    他扶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

    然后紫红色的硬挺龟头径直抵上了韩铭展露的穴口。

    碰碰我吧......起码这样我能觉得自己真实地活着......

    韩铭有些难受,但数过的几十个日日夜夜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难过的感受。他不去理浮起的羞耻感,只看着男人靠近的身影由心而喜悦着。

    痛苦和愉悦向来是两个可以杂糅在一起的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放在情事中是可以混淆而用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被彻底打开了,可能是身份的枷锁,也可能是自我认知的沦陷,韩铭来不及多想,声音却逐渐变了味儿,尾音打着旋儿打着颤,变得黏黏糊糊的,身下的景色淫靡了,喊出的声音也转成了呜咽呻吟,咿咿呀呀唱戏似的。

    韩铭做好了迎接一场混乱情事的准备,秦柯作为选择权在手的掌控者,难得看见韩铭如此温顺的模样,当然......不会如了他的意。

    秦柯收回了多余的表情,眸光就显得冷了,透露出他在外一贯不近人情的样子来,“看清楚了,有选择的不是你,是我。”

    “放过我吧......”他不断地恳求。

    肛门显露缚使得韩铭的下体向外鼓胀着,穴口被摩擦得充血肿胀,攀着男人阴茎的那一周鼓起一圈软肉,嫩乎乎红彤彤地吸着肉棒,被直径更大的龟头和冠状沟卡进卡出,愈发红艳起来。

    韩铭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睛,也忘记了自己其实没有多少后退的余地,四肢扑腾起来,胡乱地挣扎,脑袋也在乱动,“碰”地撞上床头。他突然就疯了一般死命和四肢上的绳子较劲儿,绳索入肉也继续胡乱扯动。力气是有的,效果却没多少,唯独把自己折腾得更加难受和乏力罢了。

    韩铭又闻到了秦柯悠远的,飘渺的,森林一般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红酒味也泄露出一丝。更近了,更近了。他期待着男人的靠近,更期待着另一个生命的,独属于活的生命体的温度。

    “啊......啊啊......唔......慢......慢呜......点......啊啊啊......啊!”

    内裤也脱了下去,蛰伏依旧的性器抬起了它狰狞庞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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