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秦宴臣的跪舔(1/1)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沙哑,能撩得人耳朵怀孕。
    裴离心下嗤笑,若秦宴臣想要撩拨的对象不是他,他还能赞誉一下他的声线。
    可惜,听在他的耳朵里,他只觉得油腻。
    “宴臣”两个字阻塞在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去。
    他以为自己能和秦宴臣虚与委蛇,他以为自己在和谈放做出交易后不会再有顾忌,可实际操作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对着一个从头到脚都厌恶的人,哪里还能吐出亲昵的语气。
    容貌再俊逸出尘如何?声线再低沉动听又如何?
    不过是专制蛮横的暴君披着一张顶级的皮囊而已,他觉得恶心。
    恶心透了。
    便是被秦宴臣肏弄那么多次,他都没觉得自己这般脏过。
    浑身上下好似被泼满污水,跳蚤在肌肤表层做窝,想立刻清洗掉。
    “阿离……”秦宴臣只当裴离是害羞,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魁梧健硕的男子贴着清瘦秀雅的美人,在庭院中交媾不休……
    -
    裴离次日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眨眼数下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藤萝花木,还好,还在九娘的院子里。
    他轻咳两声,两腿间全是精斑,用指甲剐蹭一下全是粉状的凝固,后庭被秦宴臣用肛塞堵住,甬洞里面全是晃动的淫液。
    裴离拔出肛塞,被灌得隆起的小腹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慢慢流淌出淫液。
    他轻嗤一声,不知道秦宴臣有什么癖好,喜欢他含着精液入睡。
    粘稠的白浊流淌一地,浓烈的麝香味道在空气中漂浮……
    秦宴臣活了两万多岁,身体内竟然还有这么多浊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裴公子,”九娘点起烟枪,斜靠在门边,“魔尊大人给你的时间是辰时,早去早回。”
    “谢过九娘。”裴离欠身,拢起被撕碎的衣袍。
    “你就不怨奴?”九娘挑眉,手掌叉在腰间,“往日调教人的时候,他们可都是恨死奴了,难得遇到像你这么平静的。”
    “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敢怨恨送他们来的人吧。”裴离面不改色地给自己使用除尘诀,变幻出一套缥缈宗的弟子服。
    “裴公子,你真的很有意思,”九娘吐出一口烟气,“谈放的事情,奴就暂时给你保密一下,咯咯。”
    裴离的面色瞬间惨白,晕眩的感觉涌上头顶。
    “奴还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裴公子牵动心神呢,”九娘抖了抖烟枪,“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和你说,能救崔危出地牢。”
    裴离的手捏在袖摆里,转身望向九娘。
    “真是痴情人,不过他可能低估了秦宴臣的实力,”九娘粲然一笑,“好自为之,小可爱。”
    -
    秦府地牢,腐烂潮湿的气息涌动。
    裴离撩起衣摆,跪坐在崔危身前。
    “师兄,是我害你至此。”崔危抿唇。
    “小危说的什么胡话,我身为缥缈宗的大师兄,师弟有难,自然要前来刺探消息,”裴离撩起他的鬓发,簪至脑后,“是师兄实力不济,才会被抓住,怨不得人。”
    崔危紧紧拥住青年的腰,才两年不到,日常挂着和煦笑容的师兄就憔悴成这般模样,腰间空荡荡的,瘦得连骨头都能摸到。
    “别怕,过两日你就可以出去了。”裴离用意念传音对崔危说道。
    “嗯,师兄多保重。”崔危抱住青年的腰不肯撒手。
    裴离揉了揉他的头,新入门的这一届弟子都很黏他,其中以崔危尤甚,称呼由裴师兄变成离师兄,最后变成“师兄”,连大字都省去了。
    “师兄,我出去后一定好好修炼,不给你添麻烦。”崔危打着保证,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嗯,师兄很欣慰。”裴离掩住嘴唇,轻咳了两声。
    千年寒冰环挂在乳尖,寒凉之气直透骨髓,少年不经历蹭过他的前胸,激起无数电流,让他甚至想贴住崔危,掀自己的弟子服在他身上磨蹭。
    裴离咬牙,压制住潜生的渴望。
    他是裴离,不是欲望的奴隶。
    “出去后往浣花渡跑,不要回头。”裴离被欲望烧得目含秋水,眼尾小痣灼灼,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是在勾引人一般。
    崔危喉头滚动,贴在青年的怀中,胸前传过来湿寒之气。
    “师兄,秦宴臣是不是虐待你了?”
    还没等裴离摇头,他就感觉自己衣领被剥开,青紫的吻痕和牙印全都暴露在外,包括那两枚令人羞耻的冰环。
    裴离摇晃脑袋,他实在太弱,筑基期的修为,连师弟剥衣的动作都反应不过来也抵御不了。
    面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五脏六腑开始疼痛。
    “没事,”裴离拢好弟子服,“就是给我的小惩戒,不严重的,一点都不疼。”
    崔危再不经人事,也能明白那些青紫的吻痕到底代表什么,猜到冰环的作用并不难。
    “他竟然把师兄视为禁脔……”
    裴离觉得禁脔两个字使用得极为精妙,他可不就是秦宴臣的禁脔,秦宴臣的性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小危,回去给师尊带话,就说,我在万狱阙一切都好。”
    “师兄,你不和我走吗?”崔危缩在青年的颈窝里。
    “师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裴离揉了揉崔危的脑袋。
    如果崔危真的能出秦府地牢,他就要欠谈放的债了。
    -
    没见崔危的时候,心中积蓄万般叮嘱,见到崔危后,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是浣花渡的耻辱,也是缥缈宗的耻辱。
    逃不出的万狱阙,回不去的浣花渡,九州之下,竟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裴离回到花街时,九娘正在院中对镜描眉。
    “裴公子,回来了?”
    “嗯。”裴离淡淡地应了一声。
    “今日你真不打算同魔尊大人服软么?”九娘抖落眉笔,眉笔便化作烟枪垂在她的手腕里,“小可爱,今日的任务,可是进入幻象噢,它会幻化出你最期待的交媾场景和姿势,并且让你尝到真正的极乐,不少修士都迷失在欲海情潮中,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如何进入幻象?”裴离并不打算和九娘掰扯,似敌非友。
    “诺,”九娘的烟枪指向她用来梳妆的妆镜,“现在你能抵御得住,保不齐之后会影响你对秦宴臣的态度,对抗他人不可怕,对抗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才是最可怕的。”
    九娘说完这句话,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偏头朝裴离看了一眼。
    “小可爱,过刚易折,好自为之。”
    裴离莫名地望着九娘,这是她第二次对他说好自为之。
    若是让他来翻译,九娘这句话的真实怕是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可惜,他以后怕是连好歹都没有了。
    他踏入幻境。
    周遭是掩藏在记忆深处的景象,他在21世纪的家,纯白透纱窗帘,绿色草纹床单,阳光斜照进来,干净又舒适。
    难得的周末,他躺在床上,秦宴臣搂着他睡觉。
    “裴裴,再睡一会。”秦宴臣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床。
    裴离哪里不知道秦宴臣的再睡一会是什么意思,再睡一会他倒是真的。
    他抬头又被按下去,男人的唇压在他的唇瓣辗转厮磨,手掌不安分地掀开睡衣,揉捏着他的腰。
    “吃完早餐再起……”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贴在耳畔,房间内的热意陡然升高。
    裴离被摸得浑身发烫,细碎的声调裹着微粒在他的耳廓旁浅浅刮弄,偏要震得他口干舌燥不可。
    轻柔的吻顺着额头、鼻尖、下巴、锁骨一路向下,湿润的水痕和热气贴在肌肤,让他不由自主挺起腰搂住秦宴臣的脖子。
    “唔……痒……咯咯……”
    男人舔着他的腰,含住他的肉棒。
    灼烫的触感瞬间包围过来,吞吃着他的欲根,绵软的肉棒立刻变得硬挺,充血的感觉涌上头顶。
    秦宴臣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舌尖舔吮着他的龟头,粗砺的触感划过娇嫩的马眼,津液把肉棒都涂得湿漉漉的,像是被摸上油脂的肉肠。
    他被舔得哼唧不止,双腿不由自主夹住秦宴臣的脑袋,又被强势掰开。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望,一点点吞吃他的硬挺。
    十来分钟他就憋不住,脚背紧绷,射在秦宴臣的嘴里,男人咕咚地把精液全都吞吃干净。
    裴离既羞耻又舒爽,脑海中纷乱地炸开无数朵烟花。
    “裴裴……”男人还嫌不够,舌头往后舔着他的后庭。
    菊穴的细小褶皱被男人耐心地拨开,一点点尝吃后庭分泌出来的淫液,臀瓣被掰开到极限,翻出后庭的软红嫩白。
    裴离无处可逃,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热水中,毛细血管随着温度的升高一点点浸泡开去。
    ……
    九娘兴趣盎然地观摩着裴离想象出来的性爱,温柔到无趣的交媾,竟然是他内心深处的期待吗?秦宴臣怕是下辈子都学不会。
    五个时辰后,裴离出妆镜,继续躺在院中的竹椅里休息。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秦宴臣为他跪舔的画面,男人剪着短发,眉目如刀削斧凿,完全就是小说中的霸总脸,却跪在他的身下,服侍他。
    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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