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拽住长发后入骑射/腰带勒住嘴唇被折辱/承恩时小腹被射满雨露/我要杀了原(2/2)
“我倒没听说过,在这件事上有要下跪敬茶的道理。”纳兰且弥收回茶盏,垂眸说道。
“更衣!”纳兰且弥烦躁道。
纳兰且弥腰身挺得笔直,闭着眼睛缓缓攥紧了衣袖。
“看茶。”那个老婢女又主动说道。
纳兰且弥无声呼出口气,心想自己昨晚累成那样,沐浴也没到半个时辰,觉得大概是女子都讲究,便也没说什么。
“荀国皇后。”那朵抬眼和纳兰且弥对视道:“奴下都打听清楚了,那位皇后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好像是先帝生前应允了什么人,一定要让他家女儿做下一任的正统皇后。”
纳兰且弥转身将手里茶盏甩给身后的那朵,“我哪怕是个姬妾,也没有说跪就跪的道理。”
纳兰且弥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心想自己权当哄孩子喝水了,刚走过去,老婢女继续纠缠不休道:“跪。”
“什么东西!”老婢女躲着纳兰且弥喊道:“皇后!”
那位被称为八王爷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假山顶上,远远望着后宫一个方向盯视着,眼睛一眨不眨,甚至语气还有些激动的问了一句——
“啪”的一声,宫内御花园的假山上滚落下来一块石头。
纳兰且弥站直身体,等着对方开口让自己走。
只见旁边有位婢女端着茶盏小心翼翼送到了他面前,他刚伸过手,那位老婢女就喊:“敬!”
纳兰且弥动作一顿,抬眼和她对视。
来到凤銮店,纳兰且弥在门口等着下人进去通报。
纳兰且弥意料之外的“哦?”了一声:“是谁?”
“……他也保不准是什么妖精变得呢,一副狐狸胚子的样,正常人哪能是那副样子,还养黑蛇……”
“怎么?坐在你面前的人是皇后,受封敬茶,这是规矩。”老婢女盯着纳兰且弥那张脸,刻薄道:“还是说承了次恩,这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奴下还不知道。”那朵迟疑了一下,说道。
“蛇! 他……他身上有蛇!”老婢女明显是被吓到了,生怕自己染上蛇毒。
进去后,纳兰且弥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外殿凤座上,一身华服玉饰的小姑娘。
“她去御膳房挑厨子了。”那朵跟上去,应道。
“参见皇后。”纳兰且弥躬身行了礼,眼睛不动声色扫了遍殿内的摆设。
老婢女见状径直走下来扯他,一伸手就掐住了纳兰且弥的臂弯,随即手指一痛,叫道:“啊!”
在这个位置,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殿内传来的交谈声,主要是老婢女在喋喋不休,不停辱骂着纳兰且弥。
纳兰且弥蹙起眉朝后退了半步,盘着毕宁摸了摸它身上几乎要炸起来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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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足足半个时辰,里面下人才说:“皇后刚刚起身,沐浴耽搁了。”
“格达?”那朵在纳兰且弥身后小心翼翼开了腔。
“那再去套套话。”纳兰且弥懒懒地揉了下脖子,托着蛇刚想转身再休息一会,就想起那该死的请安。
那朵没敢再说什么,想着总比那件红衣好,便伺候着纳兰且弥穿上了。
“……”
“格达,这件恐怕不合礼数。”那朵看着那件大红如婚服的衣衫犹豫道:“您昨夜刚与荀帝一度春宵,今天去请安就穿着红袍……太像挑衅。”
一直没出声的皇后这时候才站起身,从凤座上下来检查老婢女的伤势,吩咐道:“传太医!”
“你也想去?”纳兰且弥转头看着翘在床沿外探头探脑的毕宁,便伸过去手臂让它自己搭着钻进他的衣袖里。
“你只是个公子,按妃位来说,不过是小小的嫔妃。”老婢女显然在宫里待了不少年,看起来十分懂得怎么讨主子欢心和压制主子的外敌。
纳兰且弥点了点头,顺滑的三千乌发随着廊道里的风被吹的向后卷起,半绾住的发绺上戴了款极清冷的鹊尾冠,长冠后坠着几条银雕珠链,行走间衬得此人出尘如谪仙。
纳兰且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原容玉有过什么,闻言扔掉那件红袍,又挑了个殡丧般的白。
“西域……西域妖孽!这人就是个妖孽……”
皇后也在一点点视量着他。
纳兰且弥仿若事不关己般无声笑了笑,“跪吧,跪完回去了。”
纳兰且弥脚步一顿,眼眶下意识睁大了一瞬,随即转身半蹲下去,不顾老婢女的挣扎,伸手在她被咬伤的位置上轻蹭了一下。
纳兰且弥随手从昨天内务府送来的一堆锦衣中挑了一件大红的中原长袍,“就这个。”
半盏茶后,凤銮殿大门被打开,纳兰且弥从里面面无表情的走出来,站在殿前台阶处沉默不语,最后走在偏门处,提起衣摆径直跪下了。
“兰绮呢?”纳兰且弥头也不转的问了一句。
“八王爷,您别总是爬这么高!”下面有太监、下人纷纷守着,“陛下知道了又得怪罪我们。”
“什么?”纳兰且弥蹙了下眉,“给谁问安?”
“嗯,起来吧。”说话的声线很粗重,不是十几岁小姑娘的声音,纳兰且弥抬头一看,发现是站在皇后身边的一位老婢女。
“那人是谁?!”
“……”在场的人,他要把这杯茶敬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纳兰且弥觉得这所谓的请安就是场故意刁难他的鸿门宴,当即转身就要走。
纳兰且弥被这句话打的猝不及防,心生疑惑,看茶做什么?
“大胆!”老婢女一手指着纳兰且弥,面上怒意尽显,“请安来迟,言语冒犯,不守规矩,如今还敢给皇后叫板!”
纳兰且弥摁住不断拱他袖子,嘶嘶吐舌的毕宁,小心翼翼的隔着衣料安抚它。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