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情敌喜欢情敌(2/2)
“额。”褚戈宸思索了半天,仍是没想出答案,“我也不知道。”
“这还用说吗,两个意思:一,是他对你有意思想追你。二,是他想报复你。”楚涔风一脸的八卦,“说说,你的情敌是想追你呢,还是报复啊?”
“如果你的情敌吻你是什么意思?”
“嗯,记得。”瑟瑟发抖。
卫夫人风度尽失,哪还有半点贵妇的模样,玫红色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
楚涔风拍了拍手,从桌子上跳下来,俯身直视褚戈宸,“电话再说,我们现在来算算账。你还记得不,你跟我说,你投的那些资产都失败了?”
阴雨连绵的宸风集团终于雨过天晴,迎来了朝阳,阳光啊,照在身上真暖。
“你这只老狐狸,真够有有一手的。”楚涔风大大咧咧的坐在总裁办公桌上,修长的双腿不安分的晃啊晃,多日来疲倦阴沉的脸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敢情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陷阱,收了华南,坑了卫式。你说卫式的那帮老古董现在会不会在家里做一个巫蛊娃娃,在上面贴你的生辰八字,每天都用针扎你。”
卫夫人面露难色,褚母也不再劝慰。四年了,她的宸儿不知如今是何模样了呢!
“你想多了。”褚戈宸额头挂三根黑线,比面条还粗,“米夏因。”不说还好,一说到真有点困了,“赶紧滚蛋,我得继续给您老做牛做马呢。明晚就得送我回学校。”貌似有点想那人了。
“如果你的情敌那啥,就是……”褚戈宸支支吾吾。
“他叫什么?”兜兜转转到底还是那个小屁孩,楚涔风觉得自个得去烧香。
“怎了?”褚褚看起来有点着急啊,楚涔风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莫非林诺打动褚褚,情窦初开了?
“那你就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我帮你分析分析他是想追你,还是想报复你。”
“……”猜的还真准。
“给情敌一天三顿送餐,每天几乎蹲点宿舍,又是晨跑牵手,又是看鬼片搂抱在一起,两个大男人要跳舞,还亲嘴儿。最重要的是,情敌那玩意硬了。”楚涔风的脸变幻莫测,比调色板还丰富。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懂得。你继续忙吧,我也得赶紧处理手头的事。”楚涔风摊摊手,朝门外走。
楚涔风跟逛窑子的大爷,轻佻的捏起褚戈宸的下巴,向上抬,左右看了看,颇有一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不错,不错,来我们聊聊你的情敌。”
“呃……”楚涔风每说一句,褚戈宸的脸就红一分。
褚戈宸支个脑袋,望着窗外,似想起什么重大的事情,突然叫了一声,“楚涔风,你等等。”
“我只是提前做防范措施,是他们自己主动往坑里扑,怨不得我。嗯,至于会不会拿针扎我,要不你打个电话去问问?”褚戈宸调侃道。
“你混账!”卫夫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优雅,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烧,气的双目通红,眸光中阴毒尽显。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说。”楚涔风揪了一把褚戈宸的胳膊,大老爷们搞得跟小姑娘呢。
“那个,我想跟你探讨一些私人话题。”褚戈宸想起米夏因,颇有一丝苦恼。
卫夫人红着双眼,心痛的看着惆怅的褚母,“非彦是我家的独苗。”
说到最后,褚戈宸的脸红的跟熟过头的螃蟹。
褚戈宸把他和米夏因两人在学校重逢到他那天回来时两人闹别扭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楚涔风狂妄的笑了几声,话锋一转,“您说,阿彦会选择您,还是我呢?他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呢?”
“不说,今天别想过关。”楚涔风阴测测的伸出魔爪,“我也是为你好,把把关,免得他玩弄你。”
“楚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生气了。”褚戈宸放下手中的事物,做小伏低,“这种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否则怎么可能打卫式一个出其不意。”
褚戈宸装死。
“……”
“宸儿又何尝不是我褚家唯一的孩子。”语言间无奈居多。“公公一直都不知道宸儿差点被我这个做儿媳妇逼死的事,如果他知道了,你以为我们能好过。就算公公不找我们的麻烦,我对宸儿的愧疚已经够多。”褚母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
楚涔风无视气的发狂的女人,掉头就走,走出两步又停住,似想起了什么,又转身走回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毫不客气的喝掉一大口,“味道不错,多谢丈母娘款待。”
“好了。”楚涔风快步走回来,顺便拖了一张椅子坐在褚戈宸的对面。褚褚的脸上有一丝红云飘过,可疑啊,很可疑。
“那我怎么发现我们公司的资金来源都是你投资的那些产业上打进来的钱,给我个解释。”双目冒火。
“梅姐,我们……”同为母亲,又同病相怜,卫夫人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褚母。
“褚褚,你情敌死心塌地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他再来浪费那个精力报复你,也是闲的蛋疼。我说的呢,怎么这么久都没伸手跟我要生活费,原来有个煮夫了呀。”楚涔风挤眉弄眼,“说吧,那个人是谁啊?”
“宸儿这辈子怕是不会原谅我了,你说他日后还会回这个家吗?”褚母不知问的是卫夫人还是自己,又自言自语道,“孩子们的事,随他们自己去吧,我们别再插手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十天,商场上瞬息万变,原本只是一具空壳公司的宸风集团扭转骇人局面。不但将华南总裁送进监狱、顺利收购华南成为旗下子公司,还重创了卫式集团。
“清心寡欲四年,也没招惹一朵桃花,烂桃花都没有,哪来的情敌,莫非是?”楚涔风摩挲下巴,一个青涩的小男孩儿悠悠的浮现在楚涔风的脑中,“不会是初中时候的那个嫩豆芽?”
褚母从后面一张较为隐蔽的桌子走过来,握住卫夫人的手,凝视早已走远的楚涔风,幽幽的道,“芳儿,我们一定要把孩子们逼迫到再也不认我们的地步吗?”
“……”不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