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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突然用黑板擦拍了拍黑板,扬声喊,“下个周日有一个挺厉害的专家过来办讲座,应该是下午的时候,是咱教导主任求了老长时间才求来的,周日下午人专家放假才有空,我觉得都应该去听一听……呃也确实是强制的,毕竟是咱主任死皮赖脸求来的,所以人数上得给足排面,大家都没事吧?”

    他一向如此,他是我们三个里面最……我一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能想出来的全是贬义词,而我想找个中性词。算了,最现实的吧,他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说违心话做违心事。

    “呵呵,你挺好笑的,我哥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要是个好人会和你上床?你想让他言而有信?”

    但徐玉成坐在座位上,拆了那个包成粉红色的三明治。

    看着她的消息蹦出来我猛地抬起头,心脏狠狠一跳,差点就飞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自己没发出什么怪声,还真是我哥把她账号封了,为什么?为了我?我打字飞快:关我什么事,什么账号?

    鞠露露上次找我的时候说我哥不希望有人爱我,这次说我哥把她从我床上骗走,什么意思?

    宋亦薇说我被狗咬了之后很少再自作多情,那我就心安理得地怪那只狗。其实我知道宋亦薇并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心理学家喜欢打比方,她用狗映射了一些东西,我能明白,但我还是怪那只狗,都怪它,真的都怪它。

    第20章 朕已阅

    我举手,抬眼看讲台上的人,“我有事。”

    下个周日。

    本文又名:笨蛋也有友情和爱情(被陈礼暴揍

    你会比其他人更早一认识到“善恶”并且更加敏锐,知道有人喜欢你的玩具是因为羡慕,有人喜欢你的玩具是因为嫉妒。大多数小孩分不清羡慕跟嫉妒二者到底有什么区别,但你很清楚地知道,羡慕是粉色的,嫉妒是灰色的;你身边会有很多人,甚至你才几岁的年纪就有二十几岁甚至三十几岁的人讨好你,更别说同龄人,你从来不缺“朋友”;你沾沾自喜,一边觉得幸运到爆,一边又空虚却找不出理由。

    假如你是一个富二代,而且是富得流油的富二代,这个城市最大的景点不是上头的,是你家的,那你会过这样的生活:

    鞠露露不再回我,直到第一节课快要下课的时候,我才收到鞠露露的信息,她说,“你转告周泊新,他不仁别怪我不义,他答应我的事情如果要反悔,我也可以把那晚发生的都告诉你。”

    班长可能不太满意我的态度,低下头往本子上写了我的名字,“那你去跟主任解释吧,他肯定让你推了你的私……”

    草,我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你有病吧大姐?你见过谁让我这种角色的人传话的?你俩有事瞒着我,你他妈让我给他传话还说他要是反悔你就告诉我真相,妈的。就鞠露露这脑子,还想进娱乐圈,但凡她有个对家人家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搞死她,甄嬛传里她绝对活不过半集,无语。

    班长一脸为难,“什么事啊?能不能推了,你也知道学校里这种强制活动不去主任肯定发火。”

    他嘴里还咬着三明治,两三步就往讲台上去,胳膊虚虚往班长身上一搭,班长是个身量娇小的女生,被他这么一搭瞬间被笼罩,他拿笔好像是把我的名字划掉了,笑着问班长,“行行好,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班长大人,我礼哥真有私事,不好跟老赵解释,你写我名儿,我去顶他,成吗?”

    我一直都以为我哥和鞠露露上床要么是因为鞠露露从一开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目标就是我哥,所以找准时机爬了我哥的床,而我哥并不在意她当时是我女朋友;要么就是我哥知道她是我女朋友,给鞠露露开了条件睡她,只是为了报复我。

    我就只看到在这里,后面的还没看完,对话框里显示鞠露露把这条消息撤回了。我愣了一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打字问她。

    “周泊新什么意思?封我账号又拉黑我,我联系不上他,只能找你了”

    再长大一点你开始接触别人的世界,通过网络、通过日常生活,你知道人与人的相处还有别的方式: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只因为互相喜欢,可能是性格,可能是外貌,可能是更奇怪的原因,总之他们会交换秘密,彼此信任到好像世界上根本不会存在“背叛”这个词语。

    “可他当初就是开了这些条件才把我从你床上骗走,现在反悔是什么意思?我答应……”

    我看着大成脸上的笑,下周日是周轻罗的忌日。

    “他把我微博账号封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是做错了什么都可以改,他当初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到,怎么能反悔?”

    “什么叫把你从我床上骗走”

    我和三子很少这样,所以以前这种事都是大成去做,我和三子乐享其成,既能保持自我护住自己宝贵的自尊又能白嫖大成为我们讨来的好处。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问题的,我的所有亲密关系全都是畸形的,亲情,友情,爱情,它们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但是这种不正常没有达到病症的程度,只是我的脑子有点问题,总是逼着自己往悲观的地方想,总是觉得世界上其实并没有“我”这个人,有的只是陈礼,有的只是柳坊的儿子,而生父不详。

    这次她的正在输入也开始反反复复,等得我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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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响的时候我才猛地回神,把手机揣回兜里。我们早上第一节的课间时间比较长,二十分钟,没吃早饭的可以吃早饭,太困了的可以去溜达两圈或者洗个脸,按照惯例我和徐玉成下楼找三子,我们仨一起溜达去超市买点吃的。

    这时候你开始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朋友”,不满足于自己目前拥有的所有社交关系,怀疑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家庭背景才跟你在一起,但你却永远都没法解决掉这份怀疑,因为你的家庭背景永远摆在那里。

    大成在讲台上跟班长软磨硬泡了一会儿,应该是成功把我的名字换成了他的名字。他双手合十对班长作揖,油腔滑调地夸班长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其实班长长得很一般,鼻梁很塌,之前大成还说过班长的鼻梁肯定是被她那比酒瓶子底还厚的眼镜片给压平的。

    “等会。”有人打断了班长的话,我转头看说话的人。

    我撇撇嘴,果然喜欢我哥的人都是舔狗,我哥那样的性子气质真的很招舔狗喜欢,或者说他压根不会给人什么太热烈的回应,所以不管怎样都会显得对方像舔狗。为我自己和鞠露露同时鞠了一把辛酸泪,我甚至还有点同情这位情敌,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吃她的醋,只是觉得她可怜。

    作者有话说:

    我回了她一串省略号,足足二十四个小黑点,充分表达我的无语。

    我嘴角往下扯,声音冷,“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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