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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他答。

    我笑出来,说好几遍“我爱你”。

    放别人身上是PUA,放我们俩身上就不是。我就喜欢他这样,我的安全感就需要用这么变态的方式去填补,所以我才说我们真的天生一对。

    如果不是我和他,那我们俩不管跟谁在一起一定都很痛苦。直到现在我还是认同我和他的爱很像“”,漆黑又未知的危险藏在里头,好像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遍这个词,无论把什么比喻到周泊新身上,我都会爱屋及乌地喜欢上,觉得也很好,相当好,最好不过。

    -

    一年时间很快,生活一旦充实满足起来,再让我回忆以前就很难回忆得那么清晰,都快忘了去年回鹿乡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生日跟周轻罗的忌日离得很近,就一个月时间。

    上个月刚请假,这个月又请假,导员问我什么事非回家不可,我说我爸死了一年了,回去上坟,不信我可以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替我请假。导员顿时熄火,很痛快给我批了假条。

    鹿乡好像永远都不会变,时间在这里是不流动的。不管我哪一年来,街上总有年龄永远定格在那里一样的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跑过去;路边小卖店的老板在不太温暖的气温里坐在店门口去年我就见过的椅子上,看见有人要光顾用方言问一句“买东西吗”,态度不是很热络。

    这是我哥今年才给我翻译的,以前他才不会给我翻译。

    从镇子口进去要坐出租车,让我感到稀奇的是今年鹿乡的出租车起步价竟然涨了一块钱!从五块变成了六块,我莫名其妙地跟着振奋,好像这一块钱不是从我口袋掏出去一样。

    哦,也确实不是,我哥付钱。

    出租车司机还是跟我们搭话,我和我哥气质跟鹿乡实在不搭,无论换多少个司机估计都有一肚子话想跟我们外乡人说。

    我依旧听不懂,我哥还是不爱说话,弯着嘴唇偏头看窗外。我有点尴尬地笑,胡乱“嗯嗯啊啊”地应答,一边应一边掐我哥的腰,小声附在他耳边,“快给我翻译,我都跟司机尬聊三年了,今年让我聊个明白的吧。”

    我哥手掌伸过来捉住我正在掐他的那只手,牢牢握住,我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出去。

    后半程只能这么被他握着,耳边是司机相当地道,地道到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和我哥偶尔的轻笑。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胡乱应了司机的话造成了什么误会,但我已经看开了,能逗他笑也挺好的。

    今天是周轻罗忌日,三年来,我第一次看他在今天这么轻松。

    下车的时候是我哥先下去,他高挑的个子往驾驶座外一站,弯腰轻轻敲了一下车窗。司机满脸疑惑地把玻璃降下来,我哥声音很淡,“他听不懂鹿乡方言。”

    靠!我还在车里没下去呢!他就这么拆穿我!这多尴尬啊,不光我尴尬,司机也尴尬。跟一没听懂的人硬是聊了半小时。

    然后我哥又说了两句话,换了方言说。

    虽然我确实很迷恋我哥说方言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感觉他整个人气场都变得更柔和了,这对我来说很新奇,但依旧改变不了我听不懂的事实。

    我也不顾刚刚伪装了一路的尴尬,用最快的速度扒住司机的玻璃,“他刚刚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机一愣,随即看着我哈哈大笑,我被他笑得升起很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我哥编了什么关于我的瞎话。我伸手拽他,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过来一点,要求当面对峙,“快交代,你说什么了?”

    我哥始终含着笑,我眯着眼睛又去看司机,正好看见他用很是了解的眼神把视线落在我和我哥款式相同的戒指上。

    我心里一跳,整个人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突然拽着我哥就走。隐约猜出来他说的是什么,后知后觉地感到臊。要是搁平时我肯定不至于这么就臊,主要是刚刚不知道是这种话,非拉着他让他交代,现在一反应就有点臊。

    走了几步还是想听原话,勾了勾手指挠他掌心,“到底说什么了?”

    “不是猜出来了吗。”

    “我想听原话……说我是你男朋友?”

    “……”

    “说我不是你弟弟?说我不止你是弟弟?”

    “……”

    “周泊新!”

    “……”

    “哥,好哥哥,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作者有话说:

    正文到此完结啦!很感谢陪伴陪伴小礼周泊新陪伴我的每一位读者,大鞠躬!写真的很开心,我写了自己想写的东西,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喜欢,真的很感谢你们!爱每一位。完结后会一边更新隔壁的小甜饼一边准备新书,感兴趣的大家可以点一下关注作者开新书的时候就能看到啦~废话不多说了,番外会缓慢更新!最后再次鞠躬~

    第66章 关于周泊新的几件事

    1.

    周泊新最喜欢陈礼喊自己的称呼是叠字的“哥哥”,但陈礼基本只有在床上被搞到受不住了才会胡乱叫出来这个称呼。

    周泊新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到底是喜欢陈礼被自己搞到露出全然依赖和信任的模样才喜欢这个称呼,还是喜欢这个称呼才总喜欢欺负陈礼。

    2.

    关于“公主殿下”的称呼,周泊新不讨厌,虽然也谈不上很喜欢。

    周泊新真的不在意很多东西,不恨柳坊,不在意被叫公主,不介意去纹小猪佩奇,他是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很在意的很多东西都毫无意义——称呼、外表、人情等等。

    他在意的只有陈礼,只有陈礼。

    3.

    周泊新右手骨折,陈礼得知柳坊有精神分裂症,两个人没联系的那段时间。

    周泊新经常走神,从一开始开会的时候周总屡屡走神震惊一办公室的人到后来大家都已经习惯,只要周泊新没及时发表意见,讲话的人就会恭敬出声喊一句“周总”,待对上周泊新平静无波的眼睛后才重新再说一遍刚刚说过的内容。

    4.

    还是那段时间,陈礼经常刷新周泊新的朋友圈,周泊新也会经常刷新陈礼的朋友圈。晚上会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丽水苑的监控,虽然里面什么都没有,连陈志远都没有,灯也没开,黑洞洞的一方屏幕,周泊新能看见自己的脸。

    夜太漫长了,周泊新以前很少能感受到“孤独”这个词,那段时间经常体会到这个词的含义。但他依旧每天晚上都在看,看一晚上。

    5.

    更早的时候,周泊新经常控制不住自己。

    想陈礼,想到毫无意识地开车去了丽水苑,等到车停在丽水苑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胸口就腾起来压不住的烦,开着车窗抽烟,如果烟草能让他稍微冷静一点,他就开车回去。如果不能,他就会进丽水苑。

    这就是陈礼十八岁之前为什么周泊新会偶尔回丽水苑的原因。

    6.

    再后来,周泊新的喜欢被陈礼窥探到,他更加频繁更加强烈地无法自控。

    每一次陈礼问他“你怎么忍心”他都会在心里接上“我不忍心”,体育课陈礼给周泊新打的那个电话被周泊新录下来,听了很多遍。

    许多次、多到无法计数,周泊新想把陈礼关起来。圈养起来的爱人,不止陈礼这么想过,周泊新想的次数比陈礼多了数倍。但他知道这很畸形,这可能不单单是爱,更是他自私的欲望。更重要的是,这份爱会带陈礼落进深渊。

    所以他只能忍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忍着。

    7.

    摄像头的事情是不是周泊新故意给陈礼看的,不知道。

    周泊新自己也不知道。这只能算是一个巧合,他没有故意把摄像头的盒子摆到阿姨面前,他没有指使阿姨告诉陈礼家里的摄像头,他没有暗示陈礼去书房翻他的电脑。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他只是也没有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总得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别再藏着了,别再表演了,休息这么一会儿。

    还好他休息了。

    8.

    周泊新有暴力倾向,又因压抑许久,严重时会手抖。

    周轻罗忌日那天,在鹿乡,陈礼把皮带塞进周泊新手里,周泊新的手抖到无法控制。陈礼真的很笨,用这么笨的方法想安慰周泊新,但其实周泊新用了很恐怖的自控力,皮带从陈礼身上过去,虽然“啪”一声响,其实不算疼,最疼的地方是周泊新的大腿。

    最后都落在了他自己腿上。陈礼的屁股第二天就消肿了,周泊新腿上的痕迹红肿将近三天。

    9.

    周泊新心里也经常有两个小人。

    一个是压抑克制的天使,姑且算作天使吧;一个是疯狂背德的恶魔。上鞠露露的那天恶魔罕见地打了个胜仗,坦然地说周泊新实在不是好人,虽然建立在鞠露露自愿的前提上,但他故意当着陈礼的面和陈礼正交往中的女朋友做爱,只是想向自己证明在陈礼心中,他是最重要的。

    哪怕他做出这种事,他也是最重要的。陈礼对他毫无底线,陈礼的目光一辈子都会追随他。

    这有点变态,有点疯。但恶魔小人也就打赢了这么一次,哦,不对,两次。

    上一次是周泊新在丽水苑装针孔摄像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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