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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早上的就搞强吻这么刺激的么!

    明栖瞪起漂亮的眼睛警告他:“我告白是告白的事,但你不能顺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

    闻骆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细腰,给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明栖有点慌,但语气上毫不示弱:“松开我,快点。”

    “别误会,”闻骆反手抿了下她的唇角,眼神含笑道:“你牙膏蹭到外面了。”

    明栖:“……”

    她算是明白了,闻骆存在的意义,也许就是让她更尴尬的。

    “其实,”明栖努力给自己找补:“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自己擦。”

    闻骆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潦了一大把清水,听了这话,抬起身来,水珠顺着下巴蜿蜒而下。

    “这样怎么?”

    他肤色偏白,冬日里也在用冷水,冷水扑在脸上,让他看上去肤色更加冷白,眼神也清明、干净。

    明栖似乎被他的目光蛊惑到了,姨妈又开始肆意流淌,大脑供血不足,说起话来也不受控制:“这样……这样叫人误会。”

    “误会什么?”他淡淡开口,继续蛊惑人:“误会我要亲你啊?”

    明栖隐约感觉不对。

    男人嘴角的笑容不断勾深,眼神也陡然深沉下。下一秒,闻骆飞快地俯身过来,揽住明栖的细腰,然后轻轻地覆盖住她的双唇。

    明栖捏着他的手臂,睫毛不自觉地眨了眨。

    接受还是反抗?

    用不用闭眼睛?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有无数个问题。

    可还没等想出答案,闻骆就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朝她做个了标准的绅士礼,声音低哑道:“七七公主,早安。”

    明栖脑子晕晕的,“啊”了一声。

    闻骆淡淡补充一下:“刚刚是早安吻。”

    明栖又“啊”了一声。

    她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但是由于反应太慢,不能说,否则又容易被笑话,只好又佯装成高傲不想和“凡人”交流的样子,朝他冷冷说道:“那你出去吧。”

    闻骆:“嗯?”

    明栖:“我要洗澡。”

    “巧了,”闻骆往上抓了把塌下来的头发,皱着眉头道:“我也要洗。”

    明栖:“我不想跟你一起洗。”

    闻骆:“巧了,我也不想。”

    明栖:“……”

    今天是怎么了,闻骆都还什么没说,她就开始自爆。

    闻骆很贴心地又提醒道:“不过,你昨晚洗过澡了。”

    明栖不运动,半夜不会做什么剧烈运动,如果晚上洗过澡,就不会想着清晨洗澡。

    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一个习惯。

    一提到昨晚,明栖并不太活跃的大脑又缓缓地转了转,道:“你帮我洗的?”

    闻骆笑了下:“还有这好事?”

    也不知道是说她想得美还是这事做起来美。

    “行了行了,”明栖不打算和他接着说下去,揉了揉太阳穴:“我走了,你好好洗。”

    说着,就捂着小腹去开卫生间的门。

    可就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也被闻骆完整地捕捉到。

    他眼神沉了沉,抓住明栖的胳膊,问道:“痛经?”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例假的?

    明栖还没想清楚,结果下一秒,整个人脚下一轻,被闻骆打横抱起来。

    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胸膛滚烫的热度,还有运动过后的汗味,很淡很淡,并不难闻,反倒是像是被阳光晒过的被子,干燥妥贴,让人舒服。

    “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事。”明栖趴在他的颈肩,淡淡地说:“成么?”

    闻骆顾着走路:“你说。”

    明栖思索了片刻:“以后抱我能不能慢一点,晃得人胃疼。”

    “还胃疼?”闻骆声音严肃了下来,冷哼一声:“那你昨天还喝酒?”

    明栖的身体条件特殊,活了二十三年也没完整探究出来到底对什么药物、对哪种成分过敏,所以就几乎从来不吃药,小病都靠忍着。

    明栖:“???”

    这个时候不应该给你的小可爱亲亲抱抱举高高么,怎么还在追责?

    从卫生间到床,虽然不算近,但也是几步但距离。

    闻骆虽然嘴上说得挺狠,但还是轻轻地将明栖放回床上,又扯过被子给人盖到肚子,然后替她揉了揉胃。

    表情不太好看,衬得五官更加凌厉,但动作可以说是温柔。

    明栖藏在被子里的脚趾先是蜷缩了一下,然后表演了个劈叉,撇了撇嘴,破天荒地没有怼人。

    空气一阵岑寂,明栖眼睛向下看,又伸出双手,给闻骆的手从胸前挪开。

    闻骆立马杀来一记锋利的眼神。

    ???

    昨天到底趁着酒劲儿跟他说了些什么能让他今天一早如此放肆,在线表演翻身农奴把歌唱。

    气势上坚决不可以输,明栖也严肃下来,她昨晚没睡好,眼睛肿成了三眼皮,瞪起人来更有气势:“我说,你就不能给我垫个枕头?”

    说完,她指了指平躺的自己:“你不觉得你刚刚的动作像是法医验尸?”

    “……”闻骆扯过旁边的枕头塞在她的头下:“好好说话。”

    “害,”明栖不在乎地说:“我都不忌讳这些,你忌讳什么。”

    闻骆背光坐着,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温暖的昏暗里。

    他似乎是思考了什么,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执拗道:“那也不行。”

    他这个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又喜欢摆事实讲道理,这种类似偏执但信仰什么的话几乎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明栖有一瞬间觉得,他是因为她才畏惧生死的。

    空气又一阵沉默,明栖又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胃处。

    “再揉揉。”

    “还疼?”

    明栖摇了摇头:“好点了,不过就是怕你没有事情做。”

    闻骆还是把手伸了过来,动作依旧是刚刚那般熟练又温柔。

    明栖靠着靠枕,枕着自己的一条胳膊看他。

    房间窗子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一角,吹进来一些冷风,卷着薄纱窗帘微微荡漾,勾的窗帘在房间内的光线不断变化。

    那点明亮时而落在闻骆身上,时而消失,在他背上只剩一片黑暗。

    晦明变化里,闻骆表情依旧温和,像是在瞬息万变的时间里成为了永恒。

    明栖看着,突然胸中汹出千万种酸涩来。

    这是她在漫长的青春时光中,有且只有的爱慕的男生,他们之间明明经历过很多不愉快的岁月,可还能有朝一日,同床共寝,呼吸同一片空气,感受同一处风景,想他所想念他所念。

    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

    明栖缓缓坐起身子,腹部一弓,闻骆只好收回手,偏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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