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留人(另一种结局)(2/2)

    少年大张着腿身子战栗,男子埋首在他双腿间不是发出舔舐的啧啧啧声儿。

    囊袋拍打着少年的肉臀,菊穴中干紧。赵谦只得抽出肉刃,松开压制少年的手,少年也不敢挣动,乖巧的趴跪着,头埋在被褥中哭唤。

    席从雁被吸舔的耻辱,躯体却发热发痒发酥。被咬着花芽双腿磨弄,手指捏拳不够,抓着褥子掐紧,内里强忍着抗意。

    席从雁被深顶花道,跪趴在床榻上原就耻辱,被一下又一下顶软了身躯,呜咽着回答:“呜不,不要……孩子,只留一宿!”

    赵谦将人的两只手抓住按在少年身侧,倾身压住。另一只扶高臀肉,少年腰臀抬出一条弧度,肉刃破开没得扩张的后穴,穿刺入内。

    “唔……”

    “啪啪啪啪”的一通乱响,少年被肏的一动不动,哭声由大渐微。热精从还未闭合的菊穴漏出,赵谦从被褥里把人挖出来,席从雁脸上全是泪痕,圆眼闷哭的通红。

    席从雁被捅的身子颤动,乳首还未被人触碰,竟自个儿悄悄肿胀了?肉茎被另一只手玩弄,手指刮着蘑菇头间的小沟。

    “二哥说过,只留一宿。”少年眼睛沁润,仿佛再确认着什么。

    席从雁点头,赵谦抱着人一夜缠绵。

    好些年前叫着人二哥,真真将人当作兄长。夜里挑灯求教,解惑是赵谦,在书院因着嫡兄戏弄遭到众人轻蔑,解围亦是赵谦。

    “啊!”他先时不挣扎愿意献身作赔,肏软了身躯那里还敌得过赵谦,两只手臂被困,人被压跪在床榻,两腿跪分,肉棒插进后庭。

    赵谦瞧着人闭眼不冷肯看,作一副献身的样子。说什么只留一宿,还做着过了今夜逃之夭夭的美梦。

    “呜唔二哥……二哥……”他趴跪着不敢再挣扎。只叫唤着,要从这两个字中叫唤出经年的情谊。

    掐着少年的腰翻过身,让少年趴跪在榻上,肉臀饱满,两瓣中藏着一个神仙妙处。

    将人抱坐在怀中,肉棒肏入女穴。

    穴口全是赵谦的涎水,舔舐一会子洞中甘泉自穴眼流出。青年伸了手指搅弄,被嫩穴一层层吸附住,不由得手指发力,越捅越狠。

    “哼嗯……”阳具插入的越发深了,少年越发耻辱。谁叫他长了一个女穴,被另一个男人抽插亵弄。他越不去思量,躯体中肉棒肏弄穴肉的感触越多,不属于少年的情欲裹陷。

    全当还他姐姐欠下的,还有多年照顾。

    “什么一宿?从雁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做妻子的那里有不育子嗣的?日后夜夜缠绵,定然会有。”修长的手指掐揉臀肉,阳具被湿润的洞穴深含,吸弄的美妙。

    阳具被挣扎从湿紧滑落,粗长涨硬一根湿黏在男子胯间,肉刃凶戾。

    双身之躯,竟比平常女子还要骚敏。

    赵谦双目盯着人,手下却一刻也未慢下来,解了亵衣又拉扯亵裤。少年并住腿。

    他从少年女穴中挖出蜜水,揉抹在褶皱上,自褪了衣物。掏出阳具,肏入女穴中。小花洞强吃下肉棒,撑得阴瓣包不住,好不可怜。席从雁也因着外物入体,腹部收紧。

    怎他偏偏是这样不男不女的怪异身躯。

    这样的身子那里还用读书求学,更该日日在床榻上,等着男人给他喂食精水儿,身躯一刻也不能干净。

    少年的两腿松了劲,青年迅剥开亵裤,分开两条修长的腿。

    压在他身躯上的男人只有粗重气息回应。

    为何偏他一人是这样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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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抚弄少年肉茎,舌头舔开阴瓣,吸咬着花芽。宝典被赵谦翻遍,如何玩弄取悦状元郎一看既会。

    “从雁好乖。”

    “不……不要……二哥……呜呜呜不要……”席从雁当即惊惧出眼泪,压在他身上的不是赵谦不是他二哥,更像是十八层地狱中逃出来祸人的恶鬼。

    “从雁肯留下,更佳。”赵谦只要瞧着一眼少年腿间,身下便硬的吐水儿。被剥干净一丝不挂的少年肌肤莹白,胸膛腰腹四肢虽不健壮,全然看不出像个女子,胯间肉茎下却开这一条嫩缝,实在是殊异,淫事中极品。

    噗呲噗呲的水声。少年呜的一声,腰腹抽动,赵谦的手掌被喷了一股子蜜水。

    “做二哥的妻子总是比回去做个长了牝户的四少爷好的许多,国公府的双生子一个被山贼奸淫有子,一个异身勾引姐夫。旁人听得,从雁的姨娘那里受的住。”青年伏压住席从雁,在人的耳边厮磨,声音温厚,携着情欲述说蜜语。

    他也不打断,少年是个男子,反抗起来亦要废上一番力气,乖乖躺着便是很好,他也不想伤着人。

    后庭的肉刃在干涩的甬道抽插,少年方才被奸弄女穴的爽快全无,一席话更叫他如坠冰窖,浑身又寒又痛。

    明月退下,赵谦掀开褥子,正解着少年的亵衣带子。亵衣被拉开露出莹润的胸膛,席从雁便是醒了,睡眼惺忪,强撑着与赵谦对视。

    “从雁给二哥生个孩子罢……嗯”赵谦掐着人的腰深出深进,做的缓,还却让人适应。

    席从雁听了赵谦的吐露,内里憋怒,没想着他二哥竟是这般看待他。圆眼里沁润,好不委屈,他好端端认的兄长,因着这副异怪的身躯起了欲,如今嘴里也是这般辱没于他。颇为心死如灰,多年的情谊抵不过新异的肉欲,连着他二哥这样的人都却要这般看他。

    “什么夜夜……缠绵!”他被肏的糊涂,到底还是听了明白!又被人哄骗一次,还要他日日缠绵?少年被肏软了身躯才惊觉要反抗。肉臀扭动,身躯往前,双手支撑要翻身挣脱。

    “做二哥妻子有何不好?”他抱着人,少年靠在他肩上被细细肏弄,赵谦舔舐着席从雁的脸颊。

    日后少年换上女装相陪,床榻上肏狠被逼着叫了夫君,唯独不肯再唤二哥。

    席从雁已然闭眼,内里不过想着过了今夜定要离去。前路失途,将来便是有了功名能步入朝堂,难道还要与赵谦共事?

    “从雁说二哥自个儿为难自个儿,原先没得摆在从雁跟前,要日日同寝。现下说的明白,从雁还却敢往二哥床上躺,这却不是勾引又当是什么?既然躺了二哥的床,便乖乖张开腿。”赵谦两只大手掰着少年腿间,亵裤被扒拉到胯,露出软耷的肉茎。

    又从女穴挖来蜜水略扩张了,捅入内,肏开了便用力顶撞。

    原都抵不过这身躯邪异,叫他好端端的兄长没了。倘若不是那夜里被发现,今又怎会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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