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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跟你亲姑姑客套什么呀!”说着姑姑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盒,是某著名品牌的女士手表,该系列主打全钻,价值不菲。显然,等他跟叶真的过程中,姑姑迅速备好了见面礼。“小真,没想到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么个地方,姑姑没什么东西送你,就送你只手表看时间吧!”
她压住心头的不满,面上是得体的微笑:“女朋友也在,怎么不一起来Lily的生日宴?她也想见见你的家人吧?”
她说的是他抽屉里的购房合同和戒指。
程月诸倒吸口凉气:“又是那个纪灵给你灌输的?”
程月诸忍不住想翻白眼,未免姑姑弄巧成拙,他赶紧补救,给两人做介绍:“小真,这位是我姑姑,亲姑姑;姑姑,这是叶真,我女朋友。”
“不是灌输,是陈述。”叶真一本正经的挑字眼。
“好、好……”
三人转身,程月诸跟姑姑同时皱眉,好巧不巧的,怎么就撞见他们那家子了。
“喝了半瓶红酒。”她抱住他脖子,“放心,我的酒量有一瓶,我没醉,就是很开心。”
叶真释然,又有些感动,她抱着他点头,还仗着酒劲开起了玩笑:“那不结婚只谈恋爱呢?”
“这么多天没理我,你很开心?”他的手来到她腰上。
程月诸把她招了过来:“进去告诉叶真姐姐,我在门口等她。”
叶真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修罗场。
叶真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当然不是!我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
他们两个人是破镜重圆,而破了的镜子本不会重圆,纵有能工巧匠把它补好,跟从前的已然不是同一面了。中间有了缝,哪怕是细微到看不见,也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愈合。
纪灵告诉她,不结婚,一辈子只谈恋爱,是当下女孩子最向往的生活,她对结不结婚这件事没有实质性的概念,拿来咨询咨询程月诸的意见还是可以的。
叶真没有辩解,她趴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他的脖子和脸颊上,她安静的汲取他的气息,汲取够了之后,她转变姿势,将额头靠在他肩上。然后软糯的说着:“程月诸,再给我们两个人多一些时间。”
就比如现在。
程月诸有时候真想把她手机里纪灵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那女人是不婚主义,叶真跟她相处的久了,免不了要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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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栗色头发、绿色眼睛的白种女人,干练、自信、优雅,在她身旁是叶真见过的程月诸父亲,和一个混血女孩。
“我明白。”他把她抱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半躬下身与她平视:“你之前看到的东西已经不在了,我以后也不会背着你准备那些东西,更不会借着祖母向你施压,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最舒服,我们就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大约十分钟后,叶真来了,她喝了点酒,一见到他就笑得醉红醉红的,还绵绵的喊了声“嗨~”。
“消费记录也算信息的话,你的确给我发了。”他把她的腰全部圈住,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宴会厅毕竟是公众场所,两人没呆很久就出去了。从电梯下到一楼大堂,大堂休息区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欣喜的朝他们挥手,叶真以为是一同下来的客人的熟人,孰知那名鲜红长裙的女士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程月诸作出意外和为难的样子,牵着叶真的手可丝毫未见松,姑姑的目光来到他们相扣的双手,演技浮夸:“哎呦!难道这位就是你藏着掖着的女朋友啊!”
“哎呀,这不是琅琅吗?怎么这么巧啊!旁边这位是?”姑姑瞬间进入偶遇状态,话虽是对程月诸说的,眼睛则恨不得长到叶真身上。
后半句话意味深长。
跟送给自己女儿的二流货不同的是,程令贞送给程月诸女朋友的是全球限量版,需要实名登记预约。
姑姑会意,便要跟两人道别,就在这时,身后又有一波客人下电梯,一个带着美国口音的女人道:“琅琅?”
叶真属于酒量一般,还偏要跟酒过不去的那类人,他没法不准她喝酒,但她喝酒时会尽量在他身边,即使赶不来也会让叶实多盯着点。所幸她为了考博士很久没喝了,今天肯定是被程盛仪那小王八羔子带的。
进到海鲜餐厅里,正好一个面熟的女孩从他面前飘过,他叫了声“站住”,女孩打了个哆嗦,机器人似的扭动脖子:“琅、琅哥哥……”
Lliy叫了声哥哥后,就把全部注意力放叶真身上了,Blair飞快瞄了眼程月诸手里的包装盒,秒懂。
程月诸拉住她的手就走,路上跟服务员要了包湿纸巾,来到楼层另一头没有人的宴会厅,他拆开湿纸巾给叶真擦脸。
撞见程月诸姑姑也就算了,怎么还撞见了他父亲的重组家庭。
“知道了知道。”叶真哈哈笑着。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
大学生、网球部,两者一联系,程月诸就知道是跟广州那对双胞胎的姐姐程盛仪有关了。那丫头很会讨叶真欢心,叶真说她们两是好姐妹,程月诸一度很难接受她们的“好姐妹”关系,那丫头辈分上是他姑奶奶,叶真跟她是姐妹,那他是叶真的什么?
叶真不认识奢侈品,但第一次见面自己两手空空,反倒要长辈送礼物,她过意不去,程月诸很懂她,知道她不好意思收,便自行接过那手表:“谢谢姑姑,我替小真收了。您是来见朋友的吗?可别让朋友等太久。”
叶真惊讶不已,乖巧的叫了声姑姑。她不擅长陌生人社交,尤其对方还是程月诸的亲姑姑,正想着接下来如何应对,程月诸直接给她解了围:“姑姑我刚喝了些酒,困得很,我先带小真回去,等哪天有空了,再带她去你家看你。”
“那我的回答是,不行。不管多久,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成为夫妻。”
“喝了多少酒?”他贴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