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盛宴(抽ru)(1/8)

    “哎这儿,这儿!”

    和安端着个高脚杯,一手挥着大呼小叫。

    宋燃青步伐一顿,顶着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硬着头皮向他走去。

    “怎么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和安垫着脚硬是搭上宋燃青肩膀,推着他往里走。

    宋燃青不露声色退开一小步,淡淡道:“去了趟厕所。”

    “你最好是。”和安显摆似的摇了摇酒杯,“不是谁都能多带一个人进来的,我好不容易才让春宴的经理松了口,别辜负我一片苦心啊宋哥。”

    宋燃青笑了笑,没搭腔。

    和安话多,也不在意人没回他,自顾自继续说:“诓了你是我不对,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处,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你吗?”他没有一点要压低声音的意识,大咧咧说,“他们都说你不行啊!”

    更多的人看了过来。

    宋燃青深吸一口气,抢过他手里酒杯猛灌一口,加快了步伐。但他显然没有来过这里,刚过一个转角就走错了路,和安在身后又大声地喊,导致宋燃青不得不等他一道。

    和安轻车熟路地带着宋燃青到了内场入口,对着门口穿着清凉的迎宾姑娘挤眉弄眼,递上了刚升级的卡。他拍拍宋燃青的肩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苦大仇深的样子,那姑娘掩唇直笑,一副“我都懂的,和少您对朋友真上心”的表情。

    宋燃青额角青筋直跳,硬生生控制住了已经握紧的拳头。

    他们继续往里走了些,没了其他人,宋燃青终于忍不住说:“我刚过的二十六的生日怎么就那么大岁数了,还有,我不是处。”

    和安惊异地看他一眼,“这不是五分钟前的话吗?”

    宋燃青:“……”

    和安惊呼:“记这么久,你真是处啊!”

    宋燃青抓狂,“真不是!”

    “宋哥,你之前来我公司正好让最近跟我的小姑娘看见了,吓得她还以为我也开始玩男人了。”和安挠挠头,“哎,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夸你好看呢。”

    宋燃青好看的脸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谢谢你啊。”

    “不用谢不用谢,客观事实。”和安笑着又拿回宋燃青手中的酒,一步踏过下个转角,光线忽得亮了。

    只见划分出的通道两侧陈列着一个个巨大的玻璃柜,柜里的背景布用了吸光的黑色,还打着冷冷白光,映照得柜中赤裸的身体像是摄影棚中的商品。而这样的商品,在深邃蜿蜒的展厅中不知有多少具,压抑的喘息和宾客的交谈充斥各个角落,欲望淫糜而堂皇。

    这便是盛宴。

    和安面上压不住的得意,他瞥了眼神色如常的对宋燃青,挑着眉朝他隔空举杯,说,“看出今天的主题了没,宋哥?”

    宋燃青吐出一个字,“胸。”

    和安愣了下,又大笑,“对对对,确实是胸。”他随手放下酒杯,走到一个展柜旁。里面的身体虽然赤裸,但和其他的身体一样,只露着从脖子到小腹的部分,其他地方都被磨砂的玻璃遮了个七七八八,面孔更是被挡得严实。

    和安从柜子的架子上拿了支黑色的短鞭,在刷卡区贴上他的会员卡,柜子便像橱窗似的打开,露出了玻璃后一对耸如巨峰的酥胸。这身体显然是女人的,双乳大得夸张,略略下垂,乳肉上遍布红痕,已经被先来的人玩烂了。

    约莫是知道又有人打开了橱窗,这具身体微微发颤,胸口的起伏加剧,抖出一波波漂亮的乳浪,像是在祈求怜惜。

    软韧的皮鞭在乳尖上轻轻点了点,和安忽得甩下一道凌厉的抽打,响亮的一声“啪”,柜子里传出闷闷的惨叫,胸上随即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叫得好难听。”和安撇撇嘴,放下工具走了。

    宋燃青多留意了一下,就见没了顾客的光顾,那柜门又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人的痛苦和挣扎。宋燃青转回了脸,俊朗的脸上依旧没有多少情绪。

    和安玩心很大,隔上几个就有看中的,等玩了几下又都能挑出一堆毛病,不是说皮肤不够细就是说奶子不够软。当然,这里也有很多不太一样的胸部,比如平坦的、黑瘦的,像是营养不良未发育的少女。

    宋燃青没忍住皱起眉,和安看见了,笑着拍拍他肩,“不喜欢这种?”

    宋燃青嗯了声。但和安不愿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谁让宋燃青平时装出副自命清高的样子,既然生意上要合作,那肯定要按他和少的规矩来,玩不到一起还怎么赚到一起?

    和安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宋燃青像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说:“白的,大的。”

    “嚯。”和安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啊,装得这么乖,审美还是挺直男的。”

    “挑个喜欢的上手玩玩?”

    “不了,脏。”

    他不太高兴,“这里用具可都消毒的。”

    “不了——”

    身后突然没了声,和安回头,却见宋燃青竟然站在一个展柜前不动了,他的眉眼还是平的,唇却稍稍抿起了。

    这个表情可不太宋燃青了。

    和安像立马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退后几步勾着头望,却在看到柜中陈列的男人的身体时,一下子又没了劲头,“男的啊。”

    他刚又要走,宋燃青却忽然有了动作——他从柜架上拿下了一支马鞭,笑着喊了声尊称。

    “和少。”他说,“卡借我用用。”

    和安惊疑不定,递了卡,这才认真审视起身前这具身体。

    很强烈的法,只靠蛮力机械地撞击。

    男人叫床的声音也夹不住了,啊啊呃呃地惊喘,干哑得厉害。宋燃青对自己的技术有点数,知道男人此刻痛苦,但他停不下来,太舒服了,怎么会怎么好操。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吮着茎身,又嫩又紧,夹得鸡巴上似是有电流乱窜,男人不太美妙的呻吟也成了鼓励,宋燃青压下他的腿,猛得十几下顶胯,闷哼一声,直接交了精。

    男人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天,真好,除了两次破身痛外,竟然还要忍受两次处男稀烂的床技和秒射。

    费劲戴上的套子没几分钟被射满了,宋燃青不说话,呆愣愣地摘了避孕套,头发丝里都透着尴尬。

    除了疼痛,男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别的东西,男人恼火宋燃青不顶用,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安慰:“还是箍得太紧了,这样不舒服就是呃…啊…”

    “说这么多,喜欢无套?”宋燃青红着脸,抬手甩下一掌,精准地抽在了穴口。男人尖叫,抖着逼狂颤,噗噗地喷了水。

    “喜欢被内射?”

    唔…反了天了,明明是好心劝慰,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了?呃!

    宋燃青又抽一掌。

    “啊啊啊!”好爽…打到肉蒂了…

    男人淫性起了,发出猫一样的哼哼,低头讨好:“就是想要您,要您进来…”

    宋燃青哪受得住这种诱惑,如男人所愿,下一秒,空虚被填满,重新硬起的阳具插回了穴中,这一次,肉贴着肉,直接地感受腔壁的湿软,鸡巴简直像是泡进了什么淫湖里,宋燃青低低骂了句脏话,抓着他的腰奋力打桩。

    虽没顾及男人的感受,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把肉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抽拔时会磨到每一处,包括惯是喜欢被操的那点,也被照顾得熨帖,穴里逐渐泛起酸麻。

    这种快感陌生又熟悉,男人像是飘浮在了云端之上,跟着顶弄而颠簸。

    他没忘了现在的身份,软了嗓子发嗲,“好大好硬、啊啊…要去了呜呜好舒服…”两三分的爽利硬是被他叫成了十分。

    宋燃青眼睛都红了,恨恨骂他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在操那口淫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

    可宋燃青那玩意太大,男人发育不成熟的阴道又小,导致宋燃青铆足了劲,也还有好长一截阴茎塞不进穴。他偏还不信邪,拽着男人的窄腰往鸡巴上撞,配合着大开大合的摆胯,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叩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他完全是在欲望的驱使做的下意识的举动,但男人确实是知道穴道之中,确实还有再能进的地方。他想放声淫叫,说快操进来,里面还有能吃鸡巴的宫颈,再用力,好舒服…可没法解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所以他只能喊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啊,用久远的记忆安抚躁动的身体,妄图宋燃青能懂他的渴求。

    光是想象着,男人艳丽的脸上就弥漫出不正常的潮红,好像已经被玩爽了,两条腿张着就要往宋燃青的腰上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索吻。

    宋燃青躲开了。

    男人动作僵硬一瞬又恢复正常,没有再强求,他放任自己陷在情欲中,配合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

    屋子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淫浪的喘息,一刻不停。

    男人的身体毕竟也是初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性事,没多久就到了高潮,射了喷了,歪在床上哆嗦。

    宋燃青捞起他软绵的身体,享受他高潮时穴壁的紧致嘬吸,没有怜惜地耸动下身,只顾着自己的舒服乱顶一气。

    这回宋燃青终于找回了场子,射精时,男人已经去了几次了,黏腻的精水糊在了整个下身处。他神智像是已经不清醒了,舌头吐着一截,还口齿不清地喃喃,“顶到了…好大…”

    宋燃青勉强满意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了称赞。

    楚恒这觉睡得太死,宋燃青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最后是中午了,被敲门声惊醒的。他慢吞吞挪到客厅,披上昨天丢在沙发上的风衣外套,从茶几底部的缝隙里摸出一部手机,开机发微信让外面的人自己开门进来。

    电子锁密码输入的声音,让刚刚还在楚恒脚边撒娇的白猫一下子警觉,小心地靠近陌生的闯入者嗅闻。

    楚恒没管对峙的一人一猫,刚懒懒窝到沙发上,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来电显示的备注是“神棍”。

    对面的声音很大,和开了外放的效果一样,“我靠总算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先奸后杀、谋财害命了。”

    楚恒恹恹的,“做爱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那你姨妈不生气?”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是说他技术差呢。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结果还是受了楚恒的助力…

    胸口像是焖了一锅沸水,不安分地咕嘟咕嘟,不是生气也不是懊悔,宋燃青只能倾向是失了面子的羞愤。

    一桩事了正好闲了不少,宋燃青花了大把时间在单位铺天盖地大搜查,一番兴师动众,终于找到了一开始把方案创意泄露的内奸,尽最大恶意地对这人进行了报复,收集整理好证据直接把人送了进去。

    签完合同的这段时间,他和楚恒的联系不多,仅有的几次还是宋燃青主动,他不想表现得太急切,所以话题都是围绕着没还的那套衣服展开,楚恒一直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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