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引诱(qqy)(1/8)

    距离最后一条消息发送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仍没有等到宋燃青的回复。

    楚恒从头一次有些没了底气,神棍的那句“他嫌弃你”像是成了一根刺,心里时不时就泛起一阵酸胀。或许他就不应该因为猜忌而去搞什么测试,如果得到的是那个他不愿看到的结果,那某个人曾经信誓旦旦说过多少次爱、喜欢、心悦…都会是假的吗?

    点开聊天框里的图片,楚恒无意识地反复放大缩小,复盘见面以来宋燃青的种种表现,眉头越皱越深。

    趴在楚恒膝上呼噜的猫,忽然警觉地竖起耳朵,紧接着化成一道白色闪电矫捷一跃,窜出了卧室,喵喵地叫着去迎接归家的主人。

    楚恒不想承认,他竟然悄悄松了口气。宋燃青终于回来了,也就是表明他的引诱也奏了效。楚恒收住思绪,低下头,扯着衣服的下摆,慢吞吞地跟在白猫后面出现。

    “宋——”

    没让他说完话,一只大手猛地将他推到了玄关柜上,楚恒后脑勺被撞,吃痛小声地哼了声,宋燃青却没在意。

    他一身西装还穿得笔挺,但藏不住皮囊下的兽性,大手急切着地探到了楚恒的腿间,扒开了腿根堆挤着的丰腴,直截了当地探寻更隐秘的洞口。

    ——楚恒像是没有穿内裤,指腹直接触上来软肉,传来一片热意,嫩呼呼地发烫,可再想往下就有些困难,手指只好倒过来向上摸,还没碰到阳具,却意外地触到了一条绳子,很细很滑,像是一直从腿心连出的。

    宋燃青呼吸有瞬间的停滞,动作稍顿,紧接着再度用手掌抚按阴阜,贴着鼓起的软肉搓揉,可除了绳子之外,触手尽是滑嫩的皮肤。

    那条极细的绳子仿佛宋燃青具象化的神经,手指勾动几下,便摇摇欲坠。

    绳子的终端不知到底连在哪里,只是拨弄了两下,楚恒下意识地夹紧腿,发出细微的喘息,像是已经有了快感。

    宋燃青暂时抽出了手,声音很哑,“把衣服撩起来。”

    楚恒咬下唇克制住呻吟,低头躲着宋燃青的漆黑的眼,一点点拉起了有些长的白衬衫的衣摆,摆出了像是主动献媚的姿势,向宋燃青展示。

    宋燃青微微低头,目光在腿根处的蝴蝶结腿环上只微微停留,就凝在了楚恒的腿间。微勃的性器被白色蕾丝紧紧包裹,紫红的颜色从中透出,在顶部已经洇湿了一块布料。再往下,他感觉得没错,那确实只是一根细绳,从会阴向下一直连向股缝,刚好被夹在了胖乎乎的肉缝里。

    怪不得一勾绳子就像被操了一样发抖,原来是穿了一条没有什么布料的丁字裤,唯一的遮挡物都还被吃进逼里了。

    “发骚了?”宋燃青下颌绷紧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他说得没什么气势,明显已经被勾得去了魂。

    浅灰色的西裤中间明显鼓起了好大一块,楚恒佯装害羞地低着头,实则眼神早就黏在了此处,他喜欢宋燃青为他失控的样子,心里和穴里都痒得不行,几乎是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克制住直接压倒宋燃青的冲动,他吞了吞口水,努力软声说:“您喜欢吗?他们都说这么穿您会喜欢,这样我、我才能抓牢您。”

    原来是春宴那边教的手段,也是,进了那种地方每天学的不都这些床上技艺、花言巧语。

    宋燃青不说话,纤长浓密的睫毛垂着,眼珠乌沉,把楚恒看得水直流,很快肉缝里的细绳就吸饱了,骚水兜不住地向外坠。宋燃青一掌直接握住了肉鼓鼓的阴阜,掌心合着把此处捏得咕叽咕叽地响。

    楚恒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他勉强靠着柜子,颤着手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宋先生,还有…”

    宋燃青抬眸,像是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动作,手上的力道却不动声色地加强了,淫猥地搓捏把玩雌花,看着楚恒像是爽得不行了,啊啊地叫喘,“这里也想请您嗯…看一看啊…啊…”同时献祭一般解开了衣扣,露出了胸口上的白色文胸。

    说是文胸其实也不恰当,两侧的乳肉上只各自有一圈的白色带子围着,把本就饱满的胸部勒得更加挺翘,中间横着一条带子绕过前胸后背,带子上有两个精巧的蝴蝶结,一边一个,勉勉强强遮住了两点,明显就是情趣内衣。

    宋燃青勾下横着的那根有弹力的带子,应该是不太合身,带子勒得很紧,宋燃青只能微微向外勾出几厘米,一松手便“啪”得回弹到胸口,楚恒闷哼着一抖。

    “这是嫌昨天被玩得还不够?”

    “不是…您是因为这个才买了我,所以觉得您或许喜欢…”

    他说得很对,宋燃青当然喜欢。

    白色蕾丝被做成了欲望的消遣,谄媚地袒露重点部位,把纯洁与欲望揉在了一起,就像楚恒一样,比普通男人还要健壮的身形下,却藏了副浪荡的身子,一被碰就期待得发抖,像是把“快来操我”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调教出来的货物果然不一样。

    宋燃青轻嘲,手掌托在楚恒腿间,给他借力不至于摔倒,小幅度地抵着腿心处揉,楚恒很快就像浑身没了骨头似的,半坐在他手上。

    为了方便动作,宋燃青贴得越来越近,两人火热的呼吸交叠,这个距离…好适合接吻。

    楚恒闭上眼,试探着向前一凑,却被躲过,唇轻轻擦过嘴角,滑到了宋燃青耳根。

    宋燃青一手卡着楚恒的腰,俯下身吻在楚恒的胸口,舌头轻舔几下乳尖上的蝴蝶结,再一口将那处含住,暗暗的幽香自口而入,直冲天灵盖,再似化成了电流,密密麻麻窜到四肢百骸。

    宋燃青单手扯散领带,低头深埋进胸乳里,像是吸吮母乳般用力,大口大口地啃咬,水声含混地在口腔中炸响。乳首被蝴蝶结遮着,宋燃青怎么都吃不到乳首上的弹软,他胡乱地拉扯楚恒背后的带子,可心急加上看不见,怎么都没法扯下。

    “把奶子露出来。”宋燃青吞下一口津水,拍了拍楚恒的臀催促。

    楚恒没去解开胸罩,直接勾起胸前横着的那条带子,拽高了露出两颗乳首,“唔…这样可以吗?”他挺高了胸,是把勒得更圆鼓的乳肉送到了宋燃青的唇边。

    宋燃青没答,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完全沉浸在楚恒的肉体里,满心满眼都是可口诱人的乳肉。他吃得很凶,压着楚恒又吞又咬,把楚恒反反复复地撞在柜子上,手也不安分地从腰间向下游移,一指扯开极细的那根带子,粗鲁地顶挤进肉缝,随着进出的动作,袖口处的墨青色袖扣来回反射光华。

    白猫不懂它的两个主人在干什么,只知道没人来摸它,在两人脚边急得团团转,扒上宋燃青的裤脚喵喵叫,但依然没人搭理。

    “早想让我吃了是吗?”宋燃青边吃奶边插逼,楚恒在熟悉的爱抚下情动不已,哀哀道:“没有…啊!您、您轻一点…”双手却先一步地在肌肉记忆下主动环上了宋燃青的脖子,身体也偏向他倒去。

    宋燃青动作不停,手上却猛地将楚恒一推,大概是正好撞到了开关,忽得,客厅的主灯灭了,只留下几盏走廊上的射灯,橘调的光线下玄关昏暗,楚恒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没了讨好和求饶,凤眼挑着侵略性地审视面前年轻漂亮的肉体,从宋燃青腿间的鼓起到塞得整齐的衬衫腰线,到揉乱的领带、突出的喉结、薄唇、鼻梁和如朗星般的眼。

    可他眼里的目光落在他的肉体上,却不在“楚恒”身上。

    楚恒见过那双眼里的爱意,即便在最沉寂的时刻,一见到他,古井无波的眼里也会如漾春水,怎么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哪里来的一见钟情,小骗子撒谎终于被揪出马脚了,楚恒眯起眼,扯了扯嘴角。

    宋燃青察觉到了楚恒的异样,只当他是羞涩,一把抱起他,走向卧室。

    楚恒连忙攀住宋燃青,他知道宋燃青因为工作繁忙,很久都没有健过身了,他不放心,双手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宋燃青。

    宋燃青:“……”清楚地感到了轻视。

    为了证明自己很可以,宋燃青故意怀抱着楚恒颠了下,听到了男人的轻声惊呼,他眉毛轻挑,有些得意,流露出难见的稚气,和记忆里的那个一袭青衫影子渐渐重叠,漂亮得楚恒一时晃了眼。他迷迷糊糊又勾着头索吻,宋燃青没留神,躲闪不及被亲到了唇角,宋燃青立刻冷了脸。

    滚烫的氛围一下子被打散,年轻人清冽的嗓音中压抑着怒火,“谁允许你…亲上来的?”

    楚恒眨眨眼,还在试图卖乖,“您太好看了,情不自禁就…”

    宋燃青把人放在了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不喜欢。”

    “对不起,宋先生,那我下次不会——”

    “没有下次了。”宋燃青扯下领带,冷冷看了眼楚恒,转身走向浴室。

    楚恒身上还沾着黏糊的液体,坐在冰冷的桌子上,透心的凉。他垂着头,拳头攥紧又松开,最后叹息一声,脱下身上滑稽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某人进了浴室就开始后悔,买下漂亮乖…还算乖巧的美人不用,自己却在这里做手活。

    他一定是疯了。

    宋燃青把花洒的温度调到最低,冰凉的水柱当头淋下,却还是浇不灭躁动的火。他刚撂下了狠话,做不出现在就低声求和的事,更何况本身就是对方的错。

    这么亲密的事,怎么能不打招呼突然就亲上,还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跟其他人做过多少次了。

    回想起楚恒自然而然攀着他的脖子靠近的动作,宋燃青又气又恼,闭上眼想要赶走脑里的画面,可白色的蕾丝花边清晰得像是烙下了一样,抹不掉擦不去,一遍遍想起,反而更加深刻。甚至还有某些没有尝试过的幻想,如果他扯下了腰间的系带,如果他抓着胸前的带子,如果他没拒绝那个吻…

    呼…射了…明明昨天才做过。

    宋燃青双手裹紧用力搓动整根阳具,硬生生手冲了两次才勉强舒缓。

    等澡洗完了,宋燃青走出浴室门,却只在客厅看到了一只歪着头的白猫,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客厅的桌上放了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宋先生,让您不高兴了。”宋燃青看了会儿,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收拾好心情忙了会儿工作,可效率不高。宋燃青不喜欢这样的工作状态,虽然时间还早,但还是早早去洗漱了,就当给自己难得放个假。

    当陷在柔软干净的床铺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昨天弄脏的床单被套都被换了。

    可回想起账户上少了的一百万,刚产生的的愧疚就又没了,宋燃青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

    他这晚睡得不太安稳,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各种熟悉又陌生的人说着奇怪的话,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花香味,也在梦里出现了。

    做梦的结局就是早上的闹钟响到了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那你姨妈不生气?”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是说他技术差呢。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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