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被山大王一眼相中,初夜被破|处灌精(2/3)
等到吃完饭了,多休息一会。单睿又要抱季子谦上马,抱上去的时候,他把一些柔软的草垫放在他的屁股下方,是刚刚随意编出来的。
季子谦颤抖着声音道:“我我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
单睿真想直接做到最後了,他大可以不管婚礼,肆意而为,但既然都特地办了,又怕第一次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东西就白准备了。他犹豫一会,还是放过了季子谦。
单睿摸到他的胸前时,手停住了,吻也停住了。他稍微支起上身,双手拉住衣襟用力往两旁一扯。季子谦的胸前有些隆起,小而柔软的乳肉上,点缀着红樱般的乳头,看起来十分诱人。
长居深山的山贼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季子谦没有被安排住处,只能跟着单睿睡同一个地方。
单睿喜欢他这样看自己,乾脆走了过去。
单睿忍不住把他压在床上,去吻他的唇,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扯开了季子谦的衣襟,直接探入衣服底下。
单睿听见季子谦平稳的呼吸声,回头去看他,看他紧张得缩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他怕惊醒他,小心地帮他拉了被子,又翻身过去睡了。
季子谦一看到他的脸,都愣住了。单睿长得根本不丑,还是个英俊的美男子,与传闻说的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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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深夜,单睿才回到房里来。外头已经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一桌子的人全都围着季子谦看,说季子谦生得如何如何好看,後面的就全是不堪入耳的荤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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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季国皇帝跟我说过了。”
单睿未做表态,又想起皇帝内官说他的下体有女穴的事,立刻去扯他的裤子。季子谦双手被制,只得拼命夹紧双腿。这样的动作反倒更方便单睿抬高他的屁股,手指解开系带,往下一拉,顺势把他的裤子全脱了下来。
隔日的婚礼确实十分简陋,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就算结束了。季子谦不太会喝酒,几杯黄汤下肚,脸就红了。
单睿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去解他的衣服。季子谦害怕地用手挡了几下,好像在顾忌什麽一样。
单睿看他这样更想欺负他了,他一路上想吻季子谦很久了,这下也不用忍了,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被藏得严实的下身终於暴露在单睿的眼里,秀气的男根底下开了一条粉色小缝,并无毛发,颜色跟肌肤一样白皙。这本是十分怪异的身体,配在季子谦身上却美得不得了。
“穿着还怎麽睡觉。”他说完这句话,就迳自走进内室里。
季子谦又开始紧张起来,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是第一次。
季子谦吓得退了一步,又被单睿扣住後脑,唇瓣被来回舔弄,感觉很奇怪。
季子谦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再加上喝了酒脸红红的,十分可爱。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季子谦颤抖得更厉害了,只是变听话了。他咬着下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把双腿微微分开。
单睿看他这麽紧张,不由得笑了笑。他习惯性的把面具拿下来,挂在一旁的木架上,说道:“放心吧,今晚不会碰你的。”
季子谦肌肤白皙,一双大眼楚楚动人。单睿想亲他一口,但这面具太碍事了,就放弃了。
季子谦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脱了婚袍,穿着中衣走进去。
山中湿气重,寨里所有的房子全都是架高的木屋。季子谦走上楼去,从上往下看,底下人头密密麻麻,闹哄哄的,光是这一区就有将近两百多人,更不用说其他的营寨了。
单睿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腹间有些浅浅的刀疤,是男人以血汗换来的勳章。
说完脸就红了。
季子谦伸手要挡胸,却被单睿给按住双手。他害怕得瑟瑟发抖,第一次被人看见这具异样的身体。
单睿皱了皱眉头,不是被激怒了,而是他不喜欢看到季子谦怕他怕成这个样子。偏偏他又不会哄人,只得恐吓道:“把腿打开,否则我就把你裸着吊在树上,任人观赏。”
季子谦突然觉得屁股不疼了,往下一看,才发现单睿帮他弄了一个草垫。他楞了好一会,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季子谦只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低下头去。
“不要”季子谦终於表达出自己的意愿了。这也不怪他,任谁突然要跟一个陌生人成亲洞房,也都是不愿意的。
单睿说:“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季子谦被压在一旁的塌上,婚袍上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他吓得瑟瑟发抖,在单睿终於放过他的唇的时候说道:“不是说今晚不会碰我”
季子谦不敢不从,乖乖地张开了口。单睿随即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吃他的津液,吮他的舌头,还用舌尖去舔他口中敏感的软肉。季子谦没接过吻,根本无法招架,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不受控制地哼出声音来,更引得单睿侵略掠夺得更厉害。
季子谦立即移开目光,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知道单睿想做什麽,他害怕。
季子谦挣扎了几下,却挡不住单睿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单睿轻轻地咬了一会,才说道:“嘴张开。”
单睿看他一脸吓得不轻的样子,帮他解围,让他先回房去了。
单睿的床很大,厚重的皮毛直接铺在上头,很软很舒服。他腾了一个位置给季子谦睡,自己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上来睡吧,我不碰你。”
季子谦揪着衣襟,看起来像是要吓哭了。
季子谦在床边磨蹭一会,还是乖乖上了床。跟陌生人同睡一张床,他紧张得要命。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长途跋涉过,实在是太累了,强撑一会还是睡了过去。
季子谦没想到这麽快,又开始紧张起来。
季子谦哪里见识过这种粗俗的场面,脸色又红又白的,也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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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抬头看他,终於知道内官当时附在单睿的耳边说的是这些话。但他又不明白了,就连父皇都不要他了,这个男人为什麽没有嫌弃他。
季子谦的唇都被亲肿了,衣衫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单睿看得慾火又烧起来了,乾脆别开头去:“把婚袍脱了。”
两人回到山寨时已经是傍晚,单睿骑马经过几个小寨的,最後直接进入主寨。四周都挂着红灯笼与象徵囍宴的东西。虽然简陋,但似乎仍是要办婚礼的。只是今日太晚了,大概是明天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