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坏了的反派(1/8)

    以赛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视线模糊而混沌,因长久不见光而被挂在房间里的那盏灯刺得控制不住地流泪,使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好一会儿后,僵硬麻木的身体感官才逐渐运转起来,让他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个漫长的觉,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有种酸软无力的疲惫感。

    而且,喉咙里也堵着奇怪的味道……

    以赛亚忍不住想要咳嗽,他觉得自己的鼻腔里似乎也弥漫着同样恶心奇怪的气味。

    但,他抖了抖嘴唇,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唇边正抵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还散发着与堵在他喉咙与鼻腔里的奇怪味道相似的气味,正顶开他的唇、要捅进他的嘴里。

    “……什……么…?”

    他的脑子生了锈,在一瞬间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东西。

    这是……什么?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他渐渐看清眼前的一切。

    ——包括那个正对着他微笑的男人,也包括那根顶在他唇上的男人胯间的正冒着热气的性器。

    “呀,你果然醒了。”男人对着他笑,一只手扶着他的脑袋,在说话时依旧没有停下原本的动作:“我就猜到学长会在今天醒过来,所以特意推掉了会议回来见你。”

    “毕竟,我可不能错过看到学长醒来的这一幕。”

    以赛亚:“……你——呜!!”

    那东西猛地捅了进来,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甚至还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腥味能直接挤满他的每一次艰难呼吸,让他的鼻腔里都是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现在,他知道自己喉咙里和鼻腔中的奇怪味道是如何来的了。

    “唔唔……呜咳咳咳——咳哈……呜……!!”

    把性器捅进了他嘴里的人开始不紧不慢地动作,每一次顶入都让他感到窒息和恶心,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酸软无力的身体却调动不出一丝一毫的力量,反而像是早已熟悉这样的对待似的,开始不受他理智控制地陷入欣喜欢快的满足中。

    他感到自己正在发热,手脚都因受到熟悉的对待而喜悦得发软,连赤裸胸膛上的乳尖都在激动兴奋地充血挺立,更不要说身下完全不受控的性器了。

    好热……好恶心……好痒……恶心……好想被抚摸……不要不要……恶心恶心……好想再继续——停下停下!!

    以赛亚浑身颤抖,在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后开始怒视眼前的人。

    但他这样正被人享用柔软嘴唇与湿热口腔、捅得泪流不止口水四溢、连身体都在发热发红的状态,就是用那双蓝眼睛带着怒意地去瞪人,也显然不会让人感到威胁。

    “……真漂亮。”

    果然,男人只是稍微停顿动作,低下头来拿另一只手的手指替他揩掉眼角的泪珠,抚着他发红的眼角轻轻感叹:“学长这双眼睛果然还是要带点生气才好看。”

    “这两年里,不能看到学长自己睁开这双眼睛,就总还是差点意思呢。”

    在过去,他倒是也有用上傀儡术之类的魔法,让昏迷中的人睁开眼,玩偶一样乖顺地趴在他的膝上,张开那张鲜红柔软的嘴舔弄吮吸他的性器,吃出一片啧啧水声;然后,他乖顺的人偶便会爬到他腿上来,扶着被自己舔湿的鸡巴往那口柔软狭窄的穴里塞,发出又轻又低的猫似的欢叫,就算被顶得腿都在发软也不会停下来,就算被精液填得肚子都微微鼓起也只是呜呜地啜泣几声,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对他的忤逆反抗。

    可是,他看着那双空洞的蓝眼睛,却还是时常觉得遗憾。

    这双蓝眼睛还是得带点鲜活的光亮才好看。

    毕竟,他的学长可从来不是什么温顺驯服的玩偶。

    “您是想杀我了吗?学长。”男人为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感到愉快:“可是,您的身体却不是这样想的呢。”

    “因为学长已经被玩得离不开我了——您这张娇气又贪吃的嘴、您又红又肿的奶头、您摸一下就能射得我满手的鸡巴,当然,还有您下面那张总是发骚流水、堵都堵不住的嘴。”

    “它们全都已经离不开我了呢。”

    “!唔!闭——唔!!闭……哈……闭嘴!!”

    以赛亚被那些话羞辱得几乎快要发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牙齿可以动用。

    所以,他带着十二分的愤怒,想要咬断那根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

    但,很遗憾,他的想法被察觉,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止住了他的动作。

    “……真凶。”

    他听见男人的笑声:“既然学长不喜欢,那我就听听学长的意见好了——这毕竟是学长醒来的,恶意揣测他的兴起走得不够正当。

    但,那些人也只能停留在口头上的羞辱了。而他也在后来让他们都彻底闭了嘴。再之后,他不再装乖孩子,变成了世人眼里的恶魔和怪物,他那张脸也自然只成为别人的噩梦,再也没人愿意看见他——更不要说对他产生什么恶心欲望了。

    可现在,他被人按在床上,用那肮脏恶心的玩意儿往他嘴里捅,还一边用那些话来羞辱他……他自然难得失去理智。

    他起身,抓着床边桌子上的花瓶砸在墙上,手臂和手指被碎裂的花瓶割破而鲜血淋漓,身体也依旧酸软而无力,正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但依旧没能对他拿着锋利碎片转身去割那个胆敢如此羞辱他的人喉咙的动作产生影响。

    ……虽然是以魔法上的天才而闻名,但他其实也相当擅于近身杀人。

    遗憾的是,由于长久没有这样拿着武器杀人,他的动作与过去相比到底还是有了些迟缓,居然没能割断那个该死的人的喉咙,而只是割出了一道还不够深的血痕。

    他倒在床上,再没有继续的力气。

    而堪堪躲开这致命攻击的男人摸着脖子上的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后又更兴奋了起来。

    “果然,”他看着以赛亚,带着兴奋的笑用手指附着治愈的魔法抹去脖子上那道伤口,“你还是醒过来的时候更有意思一些。”

    “学长。”

    “……唔、”

    以赛亚被抓着手腕拽起来,捏在手里的花瓶碎片也被抽走,男人的手指紧紧握着他受伤的手,他看见那上面浮出的代表治愈术的绿光,感受到伤口正在愈合的痒和热。

    “……滚…!”

    他冷笑着:“谁是你学长?你不过是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找来的一个对我的拙劣模仿而已。”

    “那老东西总遗憾我不是真的装出来的那幅好学生样子,为了弥补他这个遗憾,他才眼瞎找了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

    “不过,现在看来,他眼光也只是越来越差。”他说着第一次见时这个人就说过的话:“你也配当我的弥补和替代?别开玩笑了!我都快恶心吐了!”

    “…………”

    男人脸上的微笑依旧,似乎并不受他的话影响。

    “好吧。”他听见男人缓慢轻柔的语调:“我该知道的,你醒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混乱,记不清自己做过哪些事、说过哪些话。”

    “但我还是有点生气。”

    “你居然还这么在意我们的老师。”

    “??谁——”

    他想反驳说“谁在意了”,他只是对布拉德利那老东西干的事儿恶心而已。

    但男人却已经把他又丢回了床上,他被柔软的被褥淹没,手臂挣扎几下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扒出来就被从身后掐着脖子、按着腰草进了早已软得流水的穴肉中。

    “——!!!”

    他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几乎有一瞬都忘了呼吸。

    声音发不出来,身体在疯狂地因被捅到深处的性器的动作而感到喜悦欢愉,早已适应这样的对待的穴肉不受他控制地吐着淫液地急切包裹挽留着捅进来的东西,他在被草进来的第一刻就已经陷入了高潮。

    好一会儿后,他才听见自己的尖叫。

    “啊啊啊……你、你这个——停下、停下!啊……啊啊……为什么……唔——!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要……要射了……呜!!停、停下……唔——!!”

    “我才是战胜你的人。”

    男人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紧贴着他的脖颈欣赏他被堵住声音的喘息呻吟:“我才是享用你的人。”

    “你也注定只能在我身下、被我玩烂。”

    “明白吗?学长。”

    对于那场两年前的决战中的细节,以赛亚早已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输了,并且应当死在了那场决战中——就像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一直希望的那样。

    但现在的事实却是,他还活着、他被自己的敌人给救了回来,在昏迷中度过了两年的时间,而这两年,鬼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鬼知道那个该死的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居然成了一个被床榻间的玩物,身体被玩弄得对那些恶心的亲吻抚摸乃至侵犯适应得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

    每次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那个赤裸身体上的抹不去的下流欢爱痕迹,都恨不得杀了镜中的那个人。

    他也的确试图自我了断过。

    但失去了一切魔力的他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控制住,那个该死的家伙——那个现在成了皇帝和魔法之王的家伙——在第一次发现他自杀的想法时就对他下了诅咒。

    “你休想用死亡来解脱。”

    男人在那时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地掐着他的脸,把他按在镜子上操弄,逼着他看镜中的那张脸又一次被近乎苦痛的欢愉填满的模样、看他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吞下男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高潮、除了射精就是射尿的。

    就这样,男人都还能说出“你最好不要逼我对你用些更过分的手段”的话来,告诉他,说:“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么轻松的待遇了。”

    于是,以赛亚只好放弃自杀的想法。

    他很快就表现得几乎像是认了命,对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能温顺驯服地接纳,好像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了给自己带来羞辱的男人、或者杀了遭受羞辱的自己似的。

    每一次,当已成为皇帝的男人来到这个房间时,以赛亚都会温顺地仰起脸来,接受那些落在自己脸颊上和嘴唇上的亲吻,手指轻轻抓着搂住自己腰肢和脖颈的男人的手臂,只在连舌尖都被玩弄得发麻的时候承受不住似地手指微微用力,发出几声微弱的喘息和咳嗽。

    他顺从而驯服,就算是被命令着跪在地上用嘴服侍男人的性器也会僵硬地把那张鲜红柔软的唇凑过去,用手指将已经长到肩膀处的金发撩到耳后,似乎全无厌恶地伸出舌头舔弄他人的性器,就算被强行塞进嘴里、娇气而狭窄的嘴因吞不进这样粗大的东西而被噎得咳嗽和想要呕吐也丝毫不反抗,仍旧只是又咳又喘着被抓着头发将男人的性器吞到喉咙深处。

    至于其他更过分一些的要求,他也都能一一柔顺服从。

    被射到漂亮的金发上、或者用嘴接下粘稠的精液并吞进肚子里,再或者连雪白的胸乳上都被涂上稠白的液体、艳红乳珠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如此种种,全都驯服接受,最多只在受不了的时候颤抖着眼睫落下几滴漂亮的泪珠,又发出几声哀求而已。

    但更多的时候,他只在被真正地肏进穴里、肏得连射精都射不出来的时候才又哭又喘着发出哀求,说些“不要了”和“求你”之类的话。

    然后就又是呜呜咽咽、溃不成军的呻吟。

    不得不说,他的这样的表现的确让正期待他能有更多有趣反应的男人渐渐觉得无趣起来。

    ——这样柔顺的表现,和魔法控制下的傀儡人偶又有什么区别呢?

    男人不由得在又一次几乎不会遇到任何抵抗的、近似真正两厢情愿的恋人间才能有的性爱中捏住那张似乎已完全沉迷欢愉之中的脸,发出低低的笑来。

    “……果然,您总是这么擅长扮演一个乖孩子。学长。”

    他说,在这时还饶有兴致:“那么,就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谁更有耐心一点吧。”

    于是,接下来。

    那些对待变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过火。

    以赛亚原本只到耳边的金发已经长得很长,所以有时候,作为皇帝的男人会心血来潮,为他穿上外面的贵妇们正流行的时装,梳好那头金发,让他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好运地被皇帝看上的情妇,带着他走到外面去——当然,在这之前,他会先被塞进几个用魔力驱动的“小玩具”,在走路时都被敏感穴肉中的东西磨得浑身发软、满面潮红,只能软软地靠在皇帝的怀里,接受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对他来历的猜测。

    然后又被皇帝搂着肩膀听着皇帝带着轻蔑与故意羞辱的声音说“只是个擅长服侍人的妓女而已,不过,你们要找恐怕是找不到这样下贱的货色了”。

    使他的每一次到外面去都与过重的欢愉和羞辱相连接,几乎对外面的太阳、带着蔷薇甜香的空气和他人的目光感到恐惧和羞耻起来。

    又或者更多时候,男人只是让他待在房间里,用一些新奇的“玩具”装饰在他身上,看他被那些玩具折磨得陷入似乎永无尽头的恐怖高潮中,连哭都哭不出来——有时候,男人会刚把那些玩具用在他身上就关上门离开房间,直到晚上甚至第二天才回到房间,欣赏他就算被那些玩具操弄得连射尿都射不出来也依旧被继续操弄得颤抖抽搐的狼狈模样可怜模样。

    “演戏该结束了。”

    男人又一次劝诫他:“你没有机会从我手中逃跑。哪怕我真的在最后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也不可能把你从手里丢出去。”

    但他仍旧只是温顺驯服地抽噎着,像是已在快感中彻底沉沦,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最终,他们的这场对峙进行到今天。

    “……呜、呜呜……不…哈啊…不要了……啊啊……”

    他颤抖着,身体已经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只能搂着男人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哀求:“求您…求您……呜!!”

    可是,不断捅进体内的、正疯狂震动着的玩具没有停下,咬在肿痛乳尖上的铃铛也在不断随他的动作而发出声音,混着那些被搅出的水液声,让他感到难以褪去的羞耻——而这羞耻本该早已经被他忘却。

    “你听见了我们的那个老师的声音了,对吗?”

    男人咬着他的发热发烫的耳垂,发出轻笑:“他会在王宫里居住很长一段时间。”

    “他大概是这世上最后一个愿意从我手上救你的人了,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机会了哦。”

    与布拉德利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那间位于贫民窟的狭窄阴暗屋子里。

    那时以赛亚还只是个孩子,连魔法的那扇大门的边缘都还没能摸到,与以后的他相比简直脆弱无能得可笑。

    而布拉德利,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主动出现在的他的眼前的。

    穿着那身黑红色的教授长袍,披在肩上的鲜红绶带一直能垂到贫民窟肮脏腐臭街道的地面上,但却那样的纤尘不染、光鲜明亮,简直像个来腐烂泥坑里俯察民情的神。

    以赛亚就静静地坐在那间屋子里,坐在阴影中,与那些残留在潮湿空气里的某个男人腐烂死去的臭味和咒骂相伴,看着这个似乎披着身温暖阳光的人走进来、走到他的面前来。

    “……我闻到毒的气味。”

    身上带着淡淡月桂香气的人在他面前弯下腰来,拿那双温和柔软的绿眼睛注视他,只带着深深的遗憾与怜悯。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对方问他:“为什么要用毒?”

    而以赛亚,也只是轻轻地抿着唇笑了笑,回答他,说:“因为我的力气不足以杀了他。”

    “您是来审判我的罪行的吗?因为我对自己的父亲下了毒,又冷眼旁观他一天天腐烂,对他的所有细碎扰人的咒骂哀求全都不闻不问?”

    “…不。”

    但布拉德利只是摇了摇头:“我是来带你走的。”

    “我知道你的父亲做了什么,我也知道你别无选择。但,孩子,”男人的手在那时抚摸上他的脸颊,在为他轻轻擦去脸上的污迹时发出低低的叹息,“你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从那条错误的路上回来吧,我会带你离开。”

    ………

    以赛亚轻轻咳嗽几声。

    又是一夜的折磨,他的嗓子干而且哑,浑身上下也都还在被脱力感纠缠,连动根手指都觉得吃力。

    而且,也许是因为那不知真假的“紧急情况”的发生,男人在今早急匆匆地离开时没有来得及为他做清理,他因此还能感觉到黏在自己头发上和嘴唇上的腥臭体液的恶心触感,身上也都是黏糊糊的——尤其是腿根和身后被使用过度的那处地方。

    “……咳…咳咳……”

    肚子也涨得难受,用手稍微按一下、或者稍微动作一下,填满里面的东西就会失禁似的溢出来,从酸软的腿根淌过,流到本就已经一片狼狈的床单上来,让他感到一阵的恼怒和恶心。

    该死的家伙……

    如果不是失去了所有的魔力,如果不是该死的布拉德利在最后关头的助力……他一定,一定会杀了那个……

    但没关系。

    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孱弱无能的状态。

    在更早以前、在那所学院里、在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还时时会将带着戒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怀疑他已走上一条不应走上的路——在那个时候,他也是像这样孱弱无能,必须要用温和柔顺的伪装来掩盖自己的本性和目的。

    他能够忍耐的,他总是拥有足够的耐心。

    伪装和哄骗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恼怒退却后,他渐渐开始冷静梳理现状,明白那个把他困在这现状里的家伙提到的“布拉德利会留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绝不只是随口说说。

    虽然不知道对方哪来的这样可笑的误会,居然以为他会对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抱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和期待——就因为那老东西把他从那烂泥一样的生活中拉了出去?嗤,无聊。他可不是那么感性的人。

    总之,那个似乎对他抱有什么不止于肉/体的情感的家伙大概是故意叫的布拉德利过来。

    目的……也许就是要用布拉德利作为诱饵,让他的伪装露出点漏洞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

    以赛亚抖了抖眼睫,在预料之中地听见了房间的那扇门又一次被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声,以及衣料摩挲的声音。

    ——有人停在了他躺着的床的前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

    就站在那里,目光长久地停滞在他裸露的、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上,尤其在他的胸前和身后滞留许久,连呼吸的节奏都似乎因看到的景象的冲击而被打乱。

    “…………”

    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只让他觉得厌烦的声音。

    带着惶然的颤抖与不愿相信,似乎非要他自己主动开口承认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似的,低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以赛亚……”

    他感受到说话人声音中的艰难和无措,还有那股渐渐靠近的熟悉的浅淡月桂香味。

    “…是你吗?以赛亚……”

    以赛亚:“…………”

    他缓缓地从自己的手臂间抬起了头。

    在那张熟人的脸的注视下和那双熟人的眼睛倒映出的自己的狼狈影像中,他咳嗽几声,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和别的激动情绪。

    “……是您啊。”

    他说,声音还沙哑得厉害:“好久不见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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