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诅的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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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按着,跪趴在层层叠叠的芭蕉叶上,臀瓣被掐着分开,人类包着皮肉骨节在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窄缝反复撑开又撞击着,然后那个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我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根陌生的阳具带着热度弹在尾骨上,肠道脆弱又敏感的软肉被碾压着破开。

    我挣扎着也想说出告白的话语,却被堵嘴的布料过滤成破碎的呜咽。

    我撕咬着嘴里的粗布,如果现在就将其咬断,我或许就能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它还在看我,半张脸浸在浪中,棕发被水波戏耍着,在惨白的背部肌理上来回纠缠,腰以下几乎与海面融为一体,不再瞧得清保护色,火光照在它眼里,我竟觉得温柔。但它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移,迟迟不与我对视,反倒瞟向我赤裸的下身,交叠的腿间依稀能看见卷曲的棕色毛发,茶色阳具垂着,悄悄闪着润泽的光晕,海水沾着白色沙粒,被风吹得麻痒。

    原本只是觉得酸胀,腿根瘫软着使不上力,我却在阳具碾过某一点时感到一股突兀的尿意,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冲撞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频繁,我好怕我就这样失禁,但显然没有,我的小腹抽搐着,一股股清透的白色黏液从马眼中溢出,像漏奶一样,在芭蕉叶上汇做一滩,我的性器却被撞得摇晃,让我想起女人的乳房,仿佛和填充在后穴的不是一个东西。

    他操着我,一边反复质问我对他到底有没有爱,却又不愿听我回答。他舔吻着我的脸庞,温柔得像在享用最后的美食,那片皮肉上纵横着汗与泪,我猜一定咸极了。

    前胸那块不算贫瘠的皮肉早被吮吸玩弄过,湿淋淋的红肿乳头却因身后的撞击,被迫沾满沙子,痒得令人发疯,我想要抓挠,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

    子弹从下颚穿透过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忽然想起玛格丽特还在等我回家。

    然后我听见有一个低沉的男音贴在耳边叫我,奥利弗,这是我爸的名字。

    它扑上来,把我压倒在沙滩上,呼吸间带着海水与尸体的腥味,喷洒在我耳垂上,那双蹼爪扣在肌肉里,陷在里面,像是鳄鱼猎食雄鹿那样把我往水里拖。

    我仰着头,他将头埋在我颈边,久久没动,我甚至以为他死了,把灵魂都交代到我身体里了,直到有温热的水从我锁骨边滑下,缀在乳头上。我睫毛忍不住颤抖,的确,离别前的欢愉更像是折磨。

    我本应感到惧怕与屈辱,但笼罩我的却是一份来自遥远时空的共情,我竟渴望着挣脱束缚,想要背过身去拥抱那个正侵犯我的中年男人。

    不知道他听懂没,他操得更加用力,几乎是像要用这种方式杀死我一样,我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与他连接的那一处。他冲刺着,粘稠的热流浇灌在这片本不是用于孕育生命的肉缝里,好像比身下这片沙滩还要滚烫。

    “你这家伙!”我大喊着,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却活像个被偷了内衣的女孩,捡起地上的芭蕉叶丢它,我跪爬着想躲到火堆的另一边去。

    “对不起,奥利弗,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太自私了。对不起,但未来会对你宽容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被绑住的手。我刚要转身去抱他,就听见一声枪响,他倒在地上,血染在沙地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落下,不知道滋养了哪一棵树的根。

    我抢过他手里握的枪,扯下堵嘴的布,去吻他脸上、脖颈上仅剩的皮,颤抖着双手努力去拼凑他碎裂的颅骨,却把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沙砾与泪水随着我的起身掉落,污染着他被制服包裹的尸身。耳畔充斥着耳鸣与急促的呼吸,没有去看他为我慷慨留下的存粮,我拖着他,背离这座岛,背离船骸上欲坠的黑旗,向海里走去,精液从我腿间滑落,缀在每个染血的脚印上。

    我曾与游鱼贴着,裸身承受海洋的抚慰,却从没像现在这样,跪在沙滩上,任一个成年的雄性生物视奸我的酮体。它尾鳍无意识晃荡着,蹼爪陷在染血的沙滩中,我看到它背脊上的虬结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带着浓郁的性侵犯倾向。

    我去扳它的臂膀,手却因黏液一阵阵打滑,就连指甲也无法在鳞片上留下任何痕迹,我叫着,叫它停下,但只听见沉默的换气声,我甚至不知道这是捕食还是发情。然后它把我翻过来,我若转身爬走,它就掐着我的腰把我拖回来,牢牢按在怀里,我喘息着,终于抬头看向它,它的鳃张阖着,像是急切地要告诉我一些事。

    他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干裂的唇却贴在我耳廓,他说着:“嘘,嘘。”口吻像是在安抚一匹躁动的马。

    我爱你,长官,我爱你。

    眼泪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过,却在半路被蒸发做盐分,干涸在锁骨上。

    嘴被布料堵着,呻吟与喘息都被碾碎了从鼻腔出来,我高扬起头,不想让汗水滴到眼睛里,却又迎上午间日光。

    有些猜到它心里想的事,只觉得一股热气向头脸涌去,冲得我有些晕,我咬着下唇,小腹却忍不住一阵阵收紧。

    我正想,它该不会是一个被诅咒的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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